“蘇毅,你不要讓我恨你。
烈玫的眼神射出一抹仇恨,大喊着。
“爲了一個這麼不相干的人,你居然說要恨我,你越是這麼說,我越是要踩死他。”蘇毅只覺得心隱隱作痛,直接撥通了唐玉了電話:“如果不想讓烈玫死的話就馬上過來。”最後告訴了唐玉地址。
蘇毅站起來:“好了,現在就等唐玉來了,烈玫,我雖然得不到你,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你的。”
烈玫看着宛似瘋子的蘇毅,第一次覺得這個男子是這麼的可怕和陌生。
“我知道唐玉挺能打的,所以這一次我設下了重重的埋伏,我就不信他從我的手裡救下你。”蘇毅淡然的說道,“說實話,要不是對你這麼喜歡,我還真不想綁了你,畢竟我的心會痛的。”
“哼,蘇毅,你這麼做我不會放過你的。”烈玫把頭扭到一邊,心裡擔心唐玉,這一次蘇毅根本就是讓唐玉自投羅網的。他找不到唐玉,就把自己騙來當做誘餌然後讓唐玉過來救人。
“蘇毅,唐玉未必就來救我,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普通的朋友關係。”
“普通的關係?你覺得我會相信嗎?”蘇毅冷笑,“這句話等見到唐玉的時候你再對他說吧。”
烈玫心裡希望唐玉不要來,但又希望唐玉來救自己。
蘇毅看了下手腕上的手錶,已經過去五分鐘了,再有五分鐘唐玉還趕不到的話,那就證明唐玉怕死,不是他的對手。
“蘇少,唐玉來了。”一個小弟進來彙報。
蘇毅面色一喜,叫道:“好,有種,我今天就讓他走不出這個大門。”
唐玉這一次帶來只有匪首一個人。
本來章億和李進寶也想來摻合這個事情的,唐玉確想着他和這兩人的關係還保持神秘比較好。
“唐玉,我們又見面了。”蘇毅拍着手掌獰笑道,“你明知道這是陷阱還是來,我不得不佩服你。”
唐玉看了一眼烈玫,看樣子沒有被叉叉啊,還算趕得及。
“唐玉,你快走,蘇毅設下了埋伏。”烈玫看見唐玉走進來,心裡一驚一喜,自己和唐玉的關係也就是萍水相逢,大多也是利用關係,但現在唐玉來救她了,這一份恩情令她感動。
“關門打狗。”蘇毅打了一個響指。
酒吧的大門關起來。
“蘇毅,你綁架烈玫不就是讓我自投羅網,現在我來了,你把人放了吧。”唐玉道,“這是我和你之間的矛盾。”
隨着蘇毅叫一聲關門之後,酒吧裡樓下一個一個和勝和的人走下來,全部拿着統一制的長砍刀。
足足有五十人,氣勢逼人,一把把長刀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這就是蘇毅叫來的人,他是和勝和長老的公子哥,有能力和人脈叫上這些打手來解決唐玉。
“唐玉,我知道你很能打,這一次我讓你打個夠。”蘇毅無比狂妄的說道,“你要是真的全部把這些人打趴下了,我就服你,當然,後面會有人,這只是小菜,希望你不要死這麼快,因爲我很捨不得你死。”
蘇毅心情很愉快的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握着紅酒的酒杯,眼神斜視看着唐玉和匪首:“今天,你們兩個人就留在這裡了,這就是的得罪我的下場,我已經給你機會了,你不懂得珍惜,那就不要怪我出手了。”
匪首看這五十個刀手,露出一個不屑的冷笑,回頭對唐玉說道:“老闆,你出手還是我出手?”
“蘇大少這麼有雅興和興趣,我們就給他機會吧。”唐玉道,“有些時候人多是沒用的。”
匪首扭動了下脖子,接着全身骨骼發出吧唧吧唧的恐怖的聲音,好像爆炒花生一樣,整個身軀迸發出一種強烈的殺伐之氣。
“殺。”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五十個刀手密密麻麻的衝向匪首和唐玉。
“來得好。’
匪首叫醫生好,神色亢奮,聞到了空氣中血液的味道,宛似一隻猛虎下山的撲向那些人羣中,赤手空拳在人羣中展示他強悍的身手。
這些打手不凡有內勁武者,但戰鬥力比起匪首那是一個天壤之別,刀還沒有沾到匪首的周遭,就被匪首周遭的真氣給震飛出去,閃避,出拳,踢腿,甩肩,擒拿術,行雲流水出招,每一次出招都讓一個打手飛出去。
不時的聽見刀手傳來痛苦的叫聲,匪首相當的亢奮,不是的發出嘿嘿的冷笑,很快的,那五十個刀手被他一個人打得落花流水。
”給老子滾。“
只見匪首輪起一個刀手的腳腕,把這個人當做兵器一般周遭掄起一圈,然後甩出去,頓時有幾個刀手被震退幾步,匪首沒等那些人站穩腳跟衝上前,三下五除二打趴下,膝蓋骨全部斷裂。
五十個刀手全被被匪首一個人打趴下了。
”還有沒有人?“
匪首意猶未盡的看着倒下的那些小角色大喊一聲。
蘇毅呈現出一種震驚無比的眼神望着這個兇悍的鬍子男人。
烈玫也是傻眼了,她知道唐玉是挺厲害的,可這個男人好像比他更加的變態。
唐玉從哪裡找來這樣的兇悍男子。
”想不到,想不到啊。”蘇毅再一次發出驚歎的聲音,看着地上那些小弟們,搖頭嘆氣,“你真能打啊,我低估你了......你跟在唐玉身邊沒什麼錢,過來跟我吧,我一個月給你五十萬。”
“五十萬,你打發叫花子?”匪首兩眼兇光狠狠瞪着蘇毅。
蘇毅打了一個激靈,這個男人眼神太可怕了,笑了笑說道:“那就一百萬只要你現在把唐玉抓了,你以後在香港想要什麼就要什麼。”
這個鬍子男人是一個超級保鏢啊,值得這麼多的價錢。
“白癡。、”匪首吐出兩個字,回到了唐玉的身後,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站在那裡等待唐玉的命令。
“我剛纔說了這些都是小菜。”蘇毅還是冷靜的說道,“現在我就上大菜吧。”
他的話落下,從樓上再一次下來了三個男人,這三個男人都是黑色衣服,皮鞋,寸頭,目光冷漠。
匪首看着他們腰間鼓鼓的,就知道這些人有武器。
“唐玉,現在你輸了。”蘇毅站起來,一口氣喝光了酒杯裡的紅酒。
蘇毅把手伸出去。
一個男子把一支手槍遞給蘇毅。
“身手再高也怕子彈。”蘇毅拿着槍,指着站在和他同一條平行線上的唐玉。
“打不過就開始拿槍了,是你的風格。”唐玉笑了笑,表情很輕鬆。
蘇毅道:“現在這裡是我做主,我想什麼玩,就什麼玩。”爲什麼唐玉看見自己拿出槍了還這麼輕鬆和隨意,他的臉上應該是震驚和害怕的神色啊,蘇毅在心裡咆哮的說道。
“蘇毅,這樣吧,你是和勝和長老的公子哥,我就給你一個面子,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我把烈玫帶走。”唐玉道,“以後我們各走各走的。”
“你當我白癡嗎?”蘇毅冷笑,“我要是讓你把烈玫帶走,我就是不是蘇毅了,以後我什麼出去見人。”
砰的一聲。
蘇毅扣動了扳機。
子彈從唐玉的耳邊擦肩而過。
唐玉還是站在那裡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