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宋慧喬沒有絲毫懷疑的舉着那一杯早就放了某種催情藥的紅酒,看來今晚上是得答應這個周戶不出去走走了,明天還是沒有唐玉消息的話,她離開東南迴韓國把。
周戶不眯着眼睛望着宋慧喬那一雙性感性感紅脣,深深的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奸笑,自己本來不用靠着這個卑鄙的法子來尋找女人的,但某些時候下面那一根東西硬不起來,他可不想被宋慧喬發現這個令人恥辱的先下,所以菜出此下策。內心裡那叫一個心花怒放下。
“兩位,不介意我坐下吧。”
唐玉坐在了宋慧喬的身邊,無比熟悉的聲音讓宋慧喬有些驚異,下意識的回頭一看,然後看見唐玉那一雙露出濃濃笑意的眼眸。
“唐玉?”
周戶不似看見一個幽靈的在半夜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他徹底的驚呆住,嘴長大。
“周大公子,你宴請慧喬吃這麼好的西餐,太不夠男人了吧?我什麼說也是你的朋友啊。”唐玉微笑的說道,他的手一把握住宋慧喬柔若無骨,眼神溫暖道:“周大公子的西餐你一定吃不習慣吧,這裡的都被她包下了,我覺得這是一種浪費,你是喜歡在外面和我吃點燒烤呢還是在這裡吃西餐?”
宋慧喬展顏一笑,一雙動人的秀眸看着唐玉,反手緊握住他那溫暖的大手,一股溫馨的氣息瀰漫在她的心間。唐玉終於回來了,在她最想見的時候回來了,無論之前是因爲看見鑽石想要成爲國際名人,還是唐玉失蹤後她的擔心和憂傷,現在見到唐玉了,她想來這一次來東南是最值得紀念的一次。
“我和你是朋友嗎?”周戶不瞠目結舌地望着眼前這位天然出現的某個人,他們可是仇人,很深仇人,上一次在酒吧裡他以爲可以收拾唐玉,卻不曾想到最後是他狼狽了,他現在都覺得有一種踩到狗屎運的感覺,當時若是執意留下黃景玉等人,只怕這會兒他死都不知道什麼回事,他做夢都想不到黃景玉會是黃朝奉的孫女,他更是想不到以黃家軍人家族爲什麼讓黃景玉拋頭露面做一個主持人。
“我們是朋友啊,很好的朋友,我一直把你當作朋友的。”唐玉笑着說道,“慧喬小姐,你說呢?”
宋慧喬可不知道兩人之間有什麼過節,但對於剛纔唐玉的提議還是採納的,在這裡和周戶不吃西餐太過拘謹了,還是和唐玉出去吃燒烤比較好。
周戶不心裡非常的鬱悶,眼看宋慧喬就被自己帶走了,唐玉就殺出來了,這事情難道要黃了。
周戶不也有有自知之明,自己技不如人,那股恨不得將唐玉大卸八塊的恨意先壓下來,今晚上這個宋慧喬必須是自己的,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他也有些意外宋慧喬和唐玉的關係會這麼好。
“宋小姐,我想你是一個明白人。”周戶不一點都不威脅的說道。
宋慧喬神色一變,周戶不言外之意你看着辦,你要是和唐玉走,你就是我周戶不的敵人,我在東南的勢力你也看到了,你最好考慮一下。
“周大公子真快人快語啊,我肚子也有些餓了。”唐玉說道,“不介意我在這裡用餐吧。”
“我很介意,我不請你,我請你的是慧喬。”周戶不很是小氣的說道,朝門外看了下,自己帶來的幾個保鏢就這麼唐玉打爆了,早知道唐玉出現的話就應該叫張行跟在身後比較好了。
有張行這個超級奴才的存在,唐玉就不會太過放肆了。
“周大公子,你的人現在都睡覺了,你就不用費盡心思了,你今晚上泡妞的計劃要泡湯了,不好意思啊下一次我一定給你單獨時間,前提是不要讓我找到你們啊。”唐玉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
周戶不嘴角抽動了下。
自己的帶來的保鏢無聲息被幹掉了就這麼也太沒面子了吧。
這個唐玉的身手也太過變態了點。
“你不請我吃,我知道你小氣。”唐玉說道,“不過我喜歡自己來。”端起宋一半牛排和鵝肝啃了起來,那吃相可沒有什麼紳士可言。
“唐玉啊,你是幾天沒吃啊,直接用手?”宋慧喬笑道,這傢伙似乎變瘦了些,但整個人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十天不見就變了一個人?
“我這人比較粗魯。”唐玉一邊吃着東西一邊擡頭對有些面色不善的周戶不說道,“這樣吧,等下我吃飽肚子了,我就給錢,你看這樣行不?”
“哼,唐玉,你還真是沒禮儀啊,在慧喬這麼美麗的女士前面這麼不尊重她。”周戶不冷笑。
“我這是尊重她,真的。”唐玉認真說道,滿嘴塞的都是,一邊口齒不清地嘟囔道:“要不,你問問。”
宋慧喬地輕笑着道:“唐玉都是這麼一個實在的人,我還是比較瞭解的。”
周戶不一陣火大,什麼叫你瞭解?這宋慧喬不會就這麼被唐玉給上了吧?想到這裡,他心裡一陣刀割般的疼。
“慧喬啊,還是你瞭解我,不像周公子誤會我。”唐玉懶散地聳了聳肩,吃完半塊牛排,又端起桌前的一個裝着鱈魚的盤子賣力地咀嚼起來。“不我都是很大方的人,我原諒他了。”
“呵呵。”宋慧喬難得嬌媚地白了唐玉一眼。
望着兩人旁若無人的你儂我儂、打情罵俏,周戶不英俊的臉龐扭曲了幾下,手緊握着刀叉,頓時青筋暴凸。想要用刀叉把唐玉叉個一百遍啊一百遍啊。
好端端的燭光晚餐就這麼被唐玉給破壞了,太令人窩火了。
周戶不冷冷道:“唐玉,做人不要超越底線了。”
唐玉無視他的話,而是問道:“我超越他的底線嗎?”
“他有底線嗎?”唐玉又補充了一句。
周戶不雙眼噴出怒火,壓抑下吃人的想法,緩緩說道:“唐玉,你真以爲你可以在東南肆無忌憚了,老子就看不起你這種人,要不是有黃家在背後,你死都不知道什麼回事,你就是一個靠着女人活下去的男人,我真替你感到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