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你要是不打竹條先生的話,你就太善良了,這不好,很不好。”唐玉慢吞吞的說道,望着宋慧喬的目光充滿了一種奇怪的神色。
“我......你說得對,我要反擊。”宋慧喬沒來由的一驚,帶着一抹異樣的目光偷瞥了一眼唐玉,忽然,唐玉讓她那麼她就打。唐玉淡淡地望着他,嘴角掛着懶洋洋的迷人笑意:“這就對了,要聽話,你現在走過去打這個竹條先生......竹條先生,你要站在那裡好了,你要是動一下的話,我就把你的雙腿打斷,你要是動兩下,我就把你的頭扭下來。”
竹條柳生全身打了一個冷顫,硬是不敢說一個字。
宋慧喬深深呼吸,她緩緩走前,來到了竹條柳生前面。竹條柳生露出一個無言的微笑。
“你以爲我是好欺負的嗎?你以爲我一個女人就不打反擊嗎?”
宋慧喬一個個字從嘴巴蹦出來,然後一腳踢了出去,非常狠地用是高跟鞋的鞋跟踢在了竹條柳生的小腹上。
“啊……”竹條柳生髮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嚎叫,那種尖銳的刺痛使得讓眼睛都變成綠色了。
唐玉在一邊撫掌:“好,接着踢。”
宋慧喬二話不說,又是來了踢了兩下。
當宋慧喬停下的時候,只感覺全身沒什麼力氣了,連酒意都去了七八分,身子更是有着因用力過度而顯得痠軟。
唐玉微眯起眼眸,嘴角驚現一抹冷酷的意味:“嗯,以後誰欺負你,你就穿着高跟鞋狠狠踢他的肚子。”
唐玉走到了竹條柳生的前面,在竹條柳生要求饒眼神下,凌厲勢大力沉的一腳抽過去。
就像用外腳背抽着足球一樣完美弧度狠狠抽在竹條柳生的身子上,他一百多斤的身子直接飛離地面,然後砰的一聲,身子掛在牆壁上,足足有三秒鐘,整個人才慢慢的摔落到地面。
“竹條先生,以後不要隨便欺負人哦,更不要隨便要人下軌。”唐玉給出自己的警告,然後面帶微笑的帶着宋慧喬離開。
一輛車子緩緩的行駛在馬路上。
幾分鐘之後,通過後視鏡一看後面多了幾條尾巴,唐玉露出一個微笑:“東瀛人就這點好,報仇只在今夜,不用拖着明天。”
宋慧喬坐着副駕駛上也看了下後視鏡,有些心驚膽戰,後面多了五輛車。
“你自己開車吧。知道路吧。”唐玉問道。
“知道。”宋慧喬說道。
唐玉把車停在馬路邊,然後下車。
“你真不要報警?”宋慧喬問道。
“不用,這種事情警察夾在中間就不好了。”唐玉伸出手手指抹着宋慧喬紅豔的脣,露出一個邪魅的眼神,“記得不要睡這麼早哦,回去之後好好給我用小嘴服務。”
宋慧喬臉上抹過醉人的酡紅,啓動車子離開。
唐玉等她離開之後,身子突然以一種奇快速度奔行起來。
他後面的五輛車子倒也是跟着很緊,沒有跟丟。
荒野之地。
適合殺人。
適合被殺。
唐玉宛似一個幽靈一樣等着那五輛車圍着自己。
“快點出來吧,等你們了。”
二十名中等身材一身泛着冰冷氣息的男子從車裡下來。兩手拿着武士刀,緊緊盯着傲然站立在包圍圈裡的這名青年。
“有點門道,一羣武士,竹條先生看來還是很有*的。”唐玉道。
這羣武士散發出的凜然殺意讓荒野裡充斥着陰冷氣息,一看就知道殺人不眨眼的。
“侮辱我竹條少爺,死。”一個武士操着聲音的華夏語言冷聲說說道。
唐玉緩緩拿出一把徐夫人匕首,本來是黑麻麻匕首此刻泛着散溢出一片光華,緩緩道:“知道你等很久了,很久了.....今晚上一次給吃個夠!”
唐玉嘴角泛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你們今晚都都要死。”
徐夫人匕首橫掠而過在天空劃出一道亮光。“噗!”
鮮血飆射間,一名武士捂着脖子倒飛出去,摔在地上之後便不再有動靜。
“殺。”
這羣武士人大喝一聲,沒想到唐玉一招之下就殺了他們一人,顯然是一個高手。
唐玉身子疾速彈起,躲過後面兩把武士刀的偷襲,飄逸的身影在空中一個奇蹟的停頓,突然一個下落,那兩名武士還想合力舉刀將唐玉斬殺。就當那兩個武士以爲可以等唐玉落地然後用手中武士刀捅進唐玉身子的時候,他卻是羚羊掛角的一個詭異的後空翻,直接閃避這兩人自下而上刺過來的武士刀。
又是一道明亮的光芒劃過。
在兩個武士睜着不甘的眼睛,咽喉噴出血花,
落地,唐玉手中的徐夫人匕首和衝上來的一個武士形成直接對衝。
‘鏗!’
火花四濺。
一股奇大無比的反震力向他徹身襲來,手臂只覺得要斷裂了,這個華夏人好大的力量,驚愕之間,一個錯身,唐玉身影從眼前一閃而過。
抹喉。
一刀過。
幾名武士對視一眼,感到恐懼,但更是憤怒,堂堂的從東瀛來的武士在這個華夏人前面居然這麼脆弱不堪。
殺意更濃。
徐夫人匕首頻繁掠過,火花連綿不斷地閃耀,唐玉舉刀揮擋着他們的攻勢,猶如閒庭漫信步般,隨意自然。“就這點把戲,看來沒有我想象中強悍。”唐玉眼眸深紅道:“到了我哦。”電光石火的速度穿梭於武士們身子空隙間,沒有慘叫聲,但每一個人在臨死前臉上有着令人動容的驚懼,帶着一股妖異的氣息。
唐玉燦然地望着身前四周一臉驚慌的武士,嘴角牽起濃重的不屑笑意,手勢一揚,身子飛快衝過去,手起刀落,帶起一蓬妖豔的鮮血。感受着空氣裡瀰漫的血腥味道,唐玉看着最後一個武士:“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我馬上去找他。”
最後一名武士嘴角不停的抖動,他的同伴在簡單的幾個回合就被唐玉幹掉了,一切都是這麼快,快得令他無端的恐懼,武士的精神現在在他腦子似乎炸彈似崩潰了,他想說一個字來證明自己不怕死,但身子傳來無力令他呼吸都艱難,似乎無形的手在扼住他的咽喉。
“滾。”唐玉不帶感情說道。
這武士嚇得手中的武士刀掉落在地上,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這魔鬼的現場。
“慈安堂竹條家族?終於見面了。”
唐玉嘴角抹着陰謀的弧度。
終於等到你們的出現了。
招商的客人?
在我唐玉的眼裡,只有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