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九面帶獰笑,看着平川紀夫那張豬頭臉上依然閃爍着的眼眸,一字一頓道,“我保你幹掉所有競爭對手,成爲下一代平川暮平的掌權人,以此換得士子內親王的覺得還滿意?”
“你說什麼?”
平川紀夫愣了一下了幾變,纔不屑道:“你在說些什麼東西?我們兄弟友愛和睦,下一代平川幕府的掌權人,自然是有德者居之,哪裡需要你的幫助?”
“哈哈……小藩王演得一手好戲啊。”
陳小九蹲下身子,挑起平川紀夫的下頜,冷笑道:“我是個不愛囉嗦的人,相同的話我就只說一遍。”
“你心裡若是真沒有被這個條件所誘惑,就當我沒有說過,不過,現在我最後問你一遍,我扶植你成爲下一代平川幕府掌權人,換得士子內親王的到底願不願意?”
平川紀夫心中大動,望着小九那超級自信的目光,咬着滲血的嘴脣,脫口而出:當然願意,但是,你又如何扶植我?你僅僅是大燕的臣子,如何能在倭國指點江山?”
陳小九笑了笑,神秘道:“小藩王傻了嗎?在絕對的武力面前,還有什麼辦不到的呢?”
“絕對武力?”平川紀夫隱約猜出了小九隱含的意思。
“沒錯,就是絕對實力!”陳小九自信的笑了笑,“你也看到了,我大燕士兵兵強馬壯,戰力非凡,尤其是花將軍麾下軍士,以一敵百,不在話下場之時,以五百火槍手,一千輕騎兵,殺得一千突厥鐵劑、五百倭國武士,五百長槍手死於非命,而我方人員傷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而夜晚與小藩王的二千五百嫡系相遇,同樣將你的士兵殺得血流成河,無一存活。由此可見,花將軍手下這支軍隊無往不利,小藩王,你可認同本大人的觀點嗎?”
平川紀夫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雖然怨憤,卻仍無奈的點點頭,視爲同意——倭國武士向來崇尚武士道,狠辣、果決、狡詐,自詡天下第一,但在花如玉的鐵軍面前,不堪一擊,也只好承認現實。
“即便花將軍的這支軍隊強橫到極點,又能如何?”平川紀夫反問道:“這又與我何干?”
“怎麼會沒有干係?”
陳小九道:“據我所知,小藩王的主要競爭對手乃是你的哥哥平川武夫,他的勢力比你大上好幾倍,單憑你的實力與之相鬥,無異於以卵擊石,並且平川武夫視你爲眼中釘、肉中刺,時刻準備着除掉你,相信你也感同身受吧?”
“陳大人消息靈通。”平川紀夫轉頭看着雪子,悵然道:“雪子果然對陳大人知無不言。”
雪子虎視眈眈的看着平川紀夫,真恨不得一劍殺了他。
陳小九道:“假如,你們鬥爭白熱化,在平川武夫想要殺你,或者你要對平川武夫下手時,花將軍派出這隻軍隊幫助你一舉定江山,你覺得勝算大嗎?你心動嗎?”
平川紀夫一聽,興奮的兩眼放光,心思頓時活泛起來,“陳大人意思是可以派兵助我?能派多少?說話算話嗎?”
他心中想做平川幕府的繼承人、想得發瘋,但他的哥哥平川武夫勢力卻是太強悍了,而且還一直對他防備,甚至尋找刺客暗殺他多次,一直令他愁眉不展、心驚膽顫。
而這次平川紀夫之所以會答應吳桐邀請,幫他助威,一是想趁機撈政.治資本,向他老爹展示他的能力;二是想聯絡卡巴、吳桐爲外援,幫助自己在混亂中穩定局勢。
是沒想到計劃沒有變化快,與大燕軍隊一交戰,三方聯軍被打得落花流水,卡巴、吳桐也夾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走,也就沒有了拉攏的機會。
但是,正在自己心灰意冷之時,卻得到了陳小九的許諾——要知道,他與花如玉手中的這支隊伍可是百鍊成鋼的大殺器啊。
若是有這隻隊伍在關鍵時刻助我一臂之力,那大哥那點勢力,還不是唯有被自己連根剷除的命?
想到這裡,平川紀夫不由喜得心花怒放,那個什麼世子內親王在平川幕府下一代繼承者面前,又算得上什麼呢?
轉念一想,忽然又覺得不對,靈光一閃,才質問陳小九道:“陳大人,你爲什麼耗費如此大的幫助我?僅憑一個世子內親王,你還不至於會用出如此大的血本吧?”
這廝,還真是個聰明狡詐的傢伙!
陳小九笑了笑,半真半假道:“當然不止這一個條件,否則,我只要對你用上獨門酷刑,你就算不想交人,也由不得你。”
“那陳大人不妨把條件提出來,我也好好考慮一下。”平川紀夫絲毫沒有被驚喜迷亂自我。
陳小九道:“我扶植你坐上平川幕府下一代繼承人,你就要對我大燕臣服,年年納貢稱臣,不得違抗,如有不尊,必然大興兵力,討伐於你。”
他只是拋出了一點點虛假的欣喜做誘餌,真正心底深處的佈局,是絕對不會公佈於衆的。
平川紀夫聞言,心中冷笑,他對這虛無縹緲的條件甚爲滿意——只要自己當上了平川幕府繼承人,到那時候決定權就在自己手中,我現在答應你,那個時候再返回,你又能奈我何?
念及此處,平川紀夫點頭道:大人,我答應你的條件,只要你能幫助我奪取暮平繼承人的寶座,我一定履行諾言,絕不反悔。”
藩王識得大體,快人快語,只是……我憑什麼相信小藩王的話呢?”
看着平川紀夫那張詫異的臉,陳小九冷笑一聲:“小藩王不拿出一些誠意來,我又如何信你?如何願意幫助你?你當我是傻子嗎?”
“那陳大人到底要如何纔會相信我?”平川紀夫詫異道。
陳小九道:“簡單得很,你要把世子內親王送到我手中,我才能相信你誠意拳拳,所言非虛。”
川紀夫心中爲難。
“怎麼?你不願意?”陳小九面sè轉冷,“看來小藩王是沒有誠意嘍?”
雪子看着平川紀夫沉迷不語,急得臉sè蒼白,柔柔的倚靠在小九懷中,不知如何是好。
平川紀夫嘆了口氣,沉重道:“不是我不願意,而是世子內親王藏匿的地方非常隱蔽,而且我的那些心腹只認我一個人,除非我親自前去,否則別無他法,但是……陳大人顯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我離開。”
雪子一聽平川紀夫同意放人,這纔對陳小九道:“小九,沒關係,我陪着他一同前去,由我看着他,他一定跑不了的。”
“傻瓜!他的話豈能隨意相信?”
陳小九握着雪子的手,貼着她的耳朵說了一句,才讓雪子淡定下來,忽閃着焦急的眼眸,抱緊了小九的粗腰,柔聲道:可如何是好?”
“這有何難啊?”
陳小九摸着雪子的頭,擠眉弄眼道:“等着毒皇姐姐過來吧,要知道,毒皇可是無所不能的。”
牢房中重新陷入了沉默,這讓平川紀夫感到異常焦躁。
砰!
鄭平諂媚的笑聲遠遠響起來,腳步聲臨近,毒皇清媚的身影出現在了鐵柵欄之外。
“毒皇姐姐,你可回來了……”陳小九不等毒皇進來,便抽身出去,指着平川紀夫對毒皇耳語了幾句。
毒皇連連點頭,拿出兩種藥丸,對小九道:“這個包在我身上了是按你要求剛剛配置的,這個黑sè藥丸,正是我的獨門毒藥,除了我的解藥,無人能解得開的。”
“那可真好。”
陳小九偷偷捏了捏毒皇的手,與毒皇進了牢中,將兩種藥丸遞給櫻木,吩咐道:“小藩王一定是餓了,讓他服下這兩顆藥丸,解解饞。”
平川紀夫立刻意識到了什麼,身子嚇得連連往後縮,搖頭道,“不要啊!陳大人,你要相信我的誠意。”
櫻木等人哪裡會在意平川紀夫願意與否,五人圍上來,抻着胳膊拽退,捏開他的嘴巴,將兩枚藥丸塞進他的喉嚨,眼睜睜的看着他吞下去,纔將他放開。
給我吃了什麼?”平川紀夫驚恐急了,用手摳着喉嚨,想把藥丸給吐出來。
陳小九也不阻止,冷笑道:“你要是敢吐出來,你的小命也就沒了,不信你試試看。”
啊?
平川紀夫手指已經摸到了藥丸,聽着陳小九的威脅,感受他眼中的光,也只好放棄了掙扎,任由藥丸吞入胃中慢慢融化。
纔有個合作的樣子。”
陳小九又換上了一副和顏悅sè的面孔,笑道:“小藩王無需害怕,這也是我不得已而爲之!你吞下去的是我獨家配置的毒藥,解藥也只要我纔有。”
然是毒藥?”平川紀夫求饒道,“咱們剛纔不是談得好好的,爲什麼又給要害我?”
“誰說我會害你?你與我合作起來是雙贏的局面,我也沒有害你的理由。”
陳小九搖搖頭,淡然道:“此藥會在一個月之內發作,只要小藩王能在一月之內,將世子內親王帶回大燕,我就把解藥送給你,如何?唯有這樣,才能顯示出小藩王的誠意啊。”
但其實陳小九沒有說的是,那兩粒藥丸中,有一粒是致人陽.痿的藥,且無解藥可解,吃下去後,那後半生便於女人無緣了……
平川紀夫聞言,不由得重重的嘆了口氣,人在屋檐下,不得已,只好接受這種局面。
“好吧!我答應你陳大人的條件,只是一個月的時間,短暫異常,事不宜遲,要抓緊上路才成。”
陳小九笑道:“那是自然,小藩王今夜休息一晚上大早,我派人陪你一同上路如何?當然,我會安排小藩王在驛館休息,還會安排幾名美女,爲小藩王壓驚……”
“多謝陳大人厚愛。”平川紀夫聽着陳小九如此人的安排,方纔穩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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