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能量遠比小九從月神、花如玉、毒皇、紅杏等人身上汲取的浩瀚,宛如銀屏炸裂,無休無止——如果說以前吸收月神等人的功力如潺潺溪流的話,那現如今從這個絕美尤物體內噴涌出來的內息,就如同天河傾瀉,幾乎在一瞬間把小九淹沒。
呼呼!
水滿自溢,小九幾乎沒有這樣的準備,體內的小樹也沒有做好被淹沒的準備,搖動之際,就被肆意真氣包圍,盛開綻放的小樹被幸福突然奇襲,在強橫真氣的衝擊下,居然萎靡,花瓣與綠葉點點飄落。
就如同小樹需要水,但水多了卻會被淹死,需要陽光,但光線太足,也會被烤焦。
不好!
小九再也沒心思體驗鐵杵鑽進蜜香幽谷、品味快樂,他的丹田都快被漲破了,危急關頭,顧不得享受,收斂心神,天人合一,尋找紫微道功的第七層境界:暗夜孤燈。
丹田中一片黑暗,漸漸地,一展孤燈從樹梢亮起,照亮了丹田中的世界。
天亮了!
孤燈發出柔和的光芒,被強橫真氣衝撞的瀕臨熄滅,但就是苦苦堅持着,縈繞着一點靈光。
而神奇的是,強橫的真氣在孤燈的吸引下,逐漸由暴躁變得有禮,成漩渦狀,圍着孤燈流轉,形成詭異的氣脈。
漸漸地真氣被孤燈吸收,孤燈越來越亮,越來越健碩。
成了,終於成了……
小九滿頭大汗,終於用暗夜孤燈之術化解了涌入體內的浩瀚真氣,危機一過,小九這色胚看着絕美尤物那張緋紅迷人的嬌臉,感受着身下鐵杵被千萬張小嘴撕咬的舒服,胸口被柔軟豐膩的大白兔緊緊包裹,心中美翻了,又開始用心享受起來。
浩瀚的真氣連綿不絕,奔流而至,小九在一次次小嘴的啃咬下,終於歇斯底里的大叫,攀上了愉悅的巔峰,而身上的絕美尤物明顯能感受到深入體內的鐵杵再一次脹大,肆意攪動,還有噴發之後的洶涌。
尤物渾身酥癢,迷醉的媚眼迷離,紅脣緊咬,一雙柔軟的玉臂緊緊環抱住小九的脖子,整個人與小九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嬌軀巨顫不已,豐滿的屁股緊貼着小九的身子,瘋狂的扭動,終於忍受不住,紅脣微張,發出天籟一般的嚶嚀之聲。
暴雨終於止歇。
絕美尤物膩在小九身上,劇烈喘息,那張緋紅的嬌臉還充斥着涌潮之後的霞雲,一雙美眸越發的迷媚。
小九這時候才發現自己能動了,也能說話了。
他迫不及待的翻身,將這個絕美尤物壓在身下,手臂貪婪的攬着她的柔腰,看着尤物精緻誘人的臉蛋,最後將眸光定格在美人兩鬢金燦燦的犄角上,疑惑道:到底是誰?好好的,你怎麼會長出犄角來?這犄角是裝飾品嗎?看着真美。”
絕美尤物只是嬌笑,卻不說話。
“你笑什麼?”出於對犄角的好奇,小九伸手要去摸那對犄角。
尤物急忙伸手擋住,不讓小九去摸。
小九笑道:“咱們好事都做成了,摸摸你的飾品還不成嗎?”
尤物笑得羞澀,但就是不讓小九去摸。
小九越加好奇,非要摸摸這個金燦燦的犄角,強攻不成,俯下身子,去親尤物豐滿的酥胸,舌頭探出來,輕柔的在兩粒溼潤的櫻桃上輪番畫着圈,還輕輕的咬。
“別!”
尤物終於說話了,音柔細膩,惹人遐思,身子酥癢難耐,腰肢蠕動,忍不住去捂住小九壞壞的嘴。
小九這廝雞賊,使用的就是聲東擊西之計,趁着尤物酥癢難耐,分心去護住大白兔的時機,伸手就去摸那根金燦燦的犄角。
摸啊!”尤物叫了起來。
“哈哈,我摸到了。”
小九摸着那根犄角,入手滑滑的,溫潤如玉,手感真是好,這根犄角一定很貴吧?
正要詢問尤物這根犄角是什麼材質做的,就覺得從犄角中傳來汩汩電流,真的就是那種電流。
不是電流,應該是電閃,一瞬間傾斜而至,小九連念頭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電暈了——連靈魂都被電暈了,可見這電流該有多麼厲害?
“讓你不聽話,都說不讓你摸了。”
尤物癡癡的笑,輕輕捏了捏小九的臉頰,忽然,嬌軀飛逝,消失在飄渺無盡之處。
小九終於醒來了,因爲他的屁股劇痛——他是被崔老祖踢醒的。
“哎呀,屁股好痛。”
小九醒來,捂着屁股喊痛,擡頭一見是崔老祖,埋怨道:“崔老祖,你踢我幹什麼呀?我腦子暈乎乎的,都要脹裂了。”
崔老祖嘿嘿的笑:“不踢你,你能醒過來?頭痛欲裂還不是你自找的?好端端的,你摸人家的犄角幹什麼?還不電得你魂飛魄散!那犄角可厲害了,我都不敢碰一碰,更何況是你!”
原來是那隻犄角惹的禍!
小九這才記得起來那尤物不讓他摸犄角,原來是爲了他好,四處一望,卻又不見那尤物蹤跡,心中不免失落,又問崔老祖,“你怎麼知道我是被犄角給電着了?”
崔老祖也不答話,看着小九嘿嘿的笑,若有深意道:“乖徒弟,你有福氣啊!”
“崔老祖什麼意思?”
小九看着崔老祖笑得賤賤的樣子,想到他剛纔的話,頓時覺得尷尬不已,氣憤的大叫,“好啊,你這個老流氓,老變態,居然偷窺我和人家親熱?老流氓,你還對自己的徒弟耍流氓啊,虧你還是修真之人呢,我呸!我鄙視你,好了,從此咱們恩斷義絕,我要和你絕交。”
“你放屁!”
崔老祖對着小九的屁股就是一腳,氣呼呼道:“誰偷看你們那個了?我倒是想偷看,但怕被那母暴龍一個閃電給劈死啊!小子,你有了豔福不算,還污衊我的人品鄙視你,我要跟你絕交……”
“等等!”
陳小九歪着頭,眯着眼睛,問道:“母暴龍?誰是母暴龍?你是不是說胡話呢?”
“放屁,你才說胡話呢!”崔老祖氣呼呼的撅着嘴,哼道:“若非是龍,怎麼會長犄角,又怎麼會放出閃電?虧你還自詡聰明呢,居然連這個都沒有看出來,鄙視你!”
先別忙鄙視我。”
陳小九道:“我先問一句,真的是一條龍?與我……與我那樣?”
“廢話!”崔老祖哼了一聲,“我雖然流氓一些,但什麼時候說過謊話?”
“嘿嘿……”
陳小九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低聲嘟囔着:“我居然和一條龍那樣了算不算是獸.交啊?”
“我靠虧你還能說得出來。”
崔老祖攥緊了拳頭,怒其不爭道:“冥頑不靈方爲獸!這龍女比你靈氣一百倍,你還有臉說人家是獸?倒打一耙啊!嘿嘿……不過是獸.交也對,在那龍女看來,你就是獸嘛!”
“我靠!”
被崔老祖鄙視一頓,小九氣惱之餘,漸漸清醒過來,腦子也從眩暈中恢復過來,歪着頭,問崔老祖:“這龍女是從哪裡來的?怎麼就無緣無故的和你那個了?我還以爲是魔主過來吸取我的精元呢。”
“美得你。”
崔老祖一臉貪婪,“真要是魔主來了,那我就當仁不讓的上了,還等着你去佔便宜?”
“呵呵,這話我信,崔老祖流氓有理,這種事您是百分百幹得出來的。”
小九篤定道,“俗話說得好:有便宜不佔,是個王八蛋,崔老祖,你明顯不是個蛋。”
“小子,你又來損我。”崔老祖哼道:“想不想知道這龍女是誰?”
“想!”
小九一臉嚮往:這種絕色尤物滋味難忘,豈能幹一炮就算了?以後要多多交流嘛。
“我不告訴你。”崔老祖一臉的壞笑。
“師傅……”小九也開始撒嬌了。
“我靠。”崔老祖仰着頭傷了我的自尊,向我道歉。”
“師傅,我錯了,我不對。”小九往昔那是死鴨子嘴硬,但現在爲達目的,是不擇手段,再麻人的話也說得出來,“師傅,等着我給您奉茶,給您修廟,我還保證,要好好的照顧您的子孫,和您說,崔州平已經改過自新當大官了,這是我積德吧?師傅……”
“好了!好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崔老祖折磨了陳小九好一陣,壞壞的笑道:“看來這龍女滋味不錯啊,不然,你怎麼會這般猴急?嘿嘿,放心吧,這龍女跟定你了,一輩子都是你的,你們啊,早就認識了,話說,你也不是第一次騎她!”
“崔老祖什麼意思?”小九真有點懵了。
崔老祖湊過去,小聲道:“烏雅啊!烏雅就是龍女啊,你不是天天騎着她嗎?她啊,被你騎着騎着,也就騎出感情來了,你啊,比師傅我牛掰啊,我修煉了這麼多年,才騎了一頭金毛獅子,你厲害,狗屁不通,就降服了龍女,這就是命啊!人比人,氣死人……”
烏雅?
小九真是懵了,愣在那裡,想到那龍女羞澀的眼神,顧盼之間流露出來的神韻,還真是與烏雅有些想象。
我居然與烏雅那……那個了?
雖然他早就猜到烏雅是有些離奇的,但畢竟只是猜測,或者只是推理,現在烏雅闖進來,與他苟合…是苟合,與他親熱,面對面的擁抱,慰藉,這該有多麼離奇?
龍女?
嘿嘿,我居然騎了一條龍,怪不得烏雅不讓別人騎她,那是條龍啊,怎麼會讓人隨便亂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