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葉天羽早早地醒來,他身上的傷勢早已好得差不多,在他面前還有着一個年輕女孩相陪,影子。
影子不算特別漂亮,但很溫柔,只對葉天羽很溫柔,照顧周全。她今天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上衣,下面是緊身的黑色長褲,身子骨還是異常的興感。
這個時候,看着眼前的男兒臉龐,她的臉上露出一些關心:“龍哥,你現在還好吧?”
“當然,你沒看我現在精神好的不行嗎?”葉天羽笑了笑,說道:“這兩天,多虧你在一旁照料了。”
不是葉天羽勢利,但若影子沒有那種極其出衆的超凡潛力,葉天羽對她的態度不會壞,但絕對不會是這樣。
“龍哥嚴重了,照顧你,本就是我的本分。”自從上次醫院受傷的事情以後,影子對葉天羽的感覺就有所改變。至少,若是組織和葉天羽兩者只能選其一的話,他一定會全力助龍哥。
這足以證明一切。畢竟,她的命是組織給她的,她的本事是組織教的。
就在這時,破風突然敲門,然後走了進來:“葉先生,慕容小姐來找你。”
葉天羽眼神中露出一絲驚訝,難道對方同意自己要求了?淡淡一笑,問道:“哦,這麼快,她帶了槍神的人頭過來?”
破風搖頭,又點頭,說道:“人頭確實帶來的,不過帶的是活人。”
“原來如此,這小妞腦子就是轉得快,那天晚上,若不是我稍微謹慎一些。這時候,恐怕都已經在車內被炸得粉身碎骨了。”葉天羽臉上閃過一道冷光。
“那我們讓她走?”破風看葉天羽不是那麼高興,不由地問。
“不!”葉天羽臉上露出一絲莫名的笑容,淡淡地開口:“讓她進來吧,雖然她耍了點小計策,不過確實達到了我的要求,我怎麼能出爾反爾。況且,這麼完美的美人兒送上門,咱怎麼能拒人於千里之外,那豈不是罪過。”
破風看着葉天羽那帶着一絲特殊味道的笑容,不由地位慕容小聽默哀,遭殃是不可避免了,就看損失有多了。
他走了出去,告知一聲,慕容小聽很快就走了進來,她的臉上已經恢復了那種動人,足以迷倒所有男人的笑容,一雙充滿特殊魔力的美目掃過,瞬間有一種滿室生輝的感覺。
而且,這還不算什麼,她竟然穿上了那極其難得的吊帶衫的低胸到膝蓋上方的裙子,盡顯一種高貴與妖、媚。
在胸前面上方是一片的雪白,那一對真是讓人想不注意都難。風滿的身體在緊身的裙子下展露出了無比美妙的曲線,一雙修長白玉般的美腿讓人心動,交底穿着一雙如同水晶一般的高跟鞋。
真是神秘高貴,而又午媚迷人到極致,行走間資勢優雅,越靠近,那越迷人的香味隱隱地傳來。這樣的女人,任何一個男人看到恐怕都會有一種忍不住地想要狠狠把她蹂躪欺負。
葉天羽躺在病牀上,雙眼直直地看着這個年紀不大卻盡顯女人味的女孩,真是恨不得就把她抱上病牀上,來一場男女之間最快樂的戰鬥。
甚至,他完全忘記了站在慕容小聽身後,那裡站着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男子目光平靜,看起來非常普通,渾身沒有一絲特殊氣息,但隱隱地透露出一種危險氣息。
“葉公子,你好!”慕容小聽微微彎腰,語氣再沒有往日的自信,有了一點點的卑微,不管是不是裝的,但表現的是如此。
葉天羽笑了笑,淡淡地說:“過來,坐我身邊。”
慕容小聽身子微微一個凝滯,就乖乖的走了過去,接着任由葉天羽抓住她那柔軟細白的小手。淡淡的女人幽香傳來,讓人聞之要醉,這個女人真的很美,很吸引人。這一次看見,更有了上一次都沒有的特殊味道。
葉天羽笑了笑,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她的腰部,輕輕地揉着,細膩而又充滿骨感,不錯,夠嫩夠爽。
慕容小聽微微一笑,說道:“葉公子,要不,咱們還是先談談正事?”
“正事?”葉天羽笑了笑,突然一個發力把慕容小聽身子翻轉,嘴脣微微地往下,幾乎貼近了她的脣邊,邪氣十足地開口:“我們現在可不就是在辦正事。”
慕容小聽臉色微微地露出紅暈,不過她是個聰明人,不但沒有拒絕,反而主動地往他身上靠,說道:“葉公子,你的手下還在呢,不要這樣啦。”
雖然是拒絕,但那聲音真的魅惑入骨,讓人都軟,哪裡願意拒絕。尤其是慕容小聽今天的穿着,配合着她絕世的身姿,還有男人對從未得到過的女人的獵豔心思。
這一切組合在一起,絕對殺傷力無窮,讓人無法抗拒。
“是啊,我都差點忘了,這還有外人。”葉天羽邪氣十足地一笑,酷酷地開口:“破風,廢了那個外人的四肢,丟在門口,等我好好幹完慕容小姐,再來收拾他。”
中年男子臉色微微變化,他的手有了細微的動作,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絕對是開槍前的節奏,以他神奇的槍法,如此近的距離,就算葉天羽沒有受傷都難以躲閃,更何況如今,絕對是必殺的。
葉天羽目光緊緊地盯着他,陰冷地開口:“怎麼,想掏槍殺我?你可以試試看,我保證你一定會死的很慘。當然,你不開槍,你也會死。”
慕容小聽離他很近,幾乎能很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傳遞過來的陰冷氣息,他不知道葉天羽哪來的底氣這麼不怕槍神隱隱露出的殺機,但是他絕不想這個時候葉天羽死在他們面前,那樣後果是非常恐怖的。
“葉公子,你別激動。”慕容小聽手指輕輕地劃過他的胸膛是,說:“這一切都是我惹的禍,一切就該由我來承擔,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追究其他人的責任了。”
葉天羽笑了,笑得不但一點都不陽光,甚至讓慕容小聽心裡有些發毛。
他的頭微微地往下,幾乎能清晰地看到那深深的溝壑裡面雪白的光芒,這種肆無忌憚的打量讓他體內生出了一種燃燒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