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了眼葉天羽,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和惱怒,驚訝地問:“張小姐說的可是他?”
張靜雅聽到這話,神色有些惱了,冷冷地說:“關你什麼事,如果你沒事的話,請不要打擾我們。”
男子臉色越發不好看,看了一眼葉天羽,露出一副你等着的樣子,就轉身離開。畢竟,或許在這裡認識張靜雅的人很少,但他卻恰好是認識的。
葉天羽笑了笑,正要說話,這個時候周心心再次陰魂不散地跑了過來,同時冷冷地看了葉天羽一眼,拉着張靜雅說:“雅,你跟我來。”
“怎麼了?”張靜雅有些不願意。
“好事,走吧!”
無奈之下,張靜雅只好跟葉天羽說了一句就被她拉着離開。葉天羽心中暗暗感概,果然閨蜜能頂半個女友,這分量就是不一樣。
這邊剛離開,剛剛的年輕男子立刻走了過來,臉上帶着一絲冷笑,警告道:“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來路,離張靜雅遠一點。”
葉天羽搖了搖頭,有些悲嘆,大家都是京城公子哥,怎麼差距就這麼大,看看人家許文,再看看眼前這小子,簡直是一無是處。
“你聽到我的話沒有?”年輕男子冷笑着說:“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不聽話,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說完了沒有?說完了給我滾!”葉天羽一臉不屑地開口,甚至都懶得問對方的姓名,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在意。
“你!”年輕男子怒了,冷聲道:“好,你等着,散會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話間,他還拿出手機想要拍照。
葉天羽冷笑一聲,身子不知怎麼突然動了一下,瞬間奪過對方手中的手機,同時單手扣住對方喉嚨,直接往座位上一扯。
這裡此時有些幽暗,倒沒人注意到他的動作。
一把鋒利的小刀落在手中,葉天羽輕輕地開口:“不好意思,我不喜歡拍照。”
年輕男子一臉的恐懼,小心顫抖地開口回道:“我,我不拍了。”
“很好!”葉天羽呵呵一笑,問道:“說吧,你是什麼人,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張小姐地位非凡,人又這麼漂亮。我,我氣不過。”年輕男子結巴地說。
“算你說得有理,滾!”葉天羽看到周圍似乎有目光注視過來,也不想起什麼紛亂,就把男子推了出去。
年輕男子有些恐懼地離開這裡,不過剛離開一會,他的臉色就露出了一絲冷漠的笑容,眼神中露出殘冷的光芒。
葉天羽看着對方離開,手輕輕地從身上摘下來一個比螢火蟲甚至小了不少的東西,放在手中幾乎沒什麼重量。
好可怕的微型炸彈,這羣人真瘋狂。
就在這時,那個絕美的女子再次出現,並主動地來到了葉天羽這裡。此時,遠遠的張靜雅好不容易擺脫了周心心,可卻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一絲黯淡。
“天羽!”南宮白衣語氣非常的柔和,甚至讓人心醉。
“有事?”葉天羽聽到這稱呼,暗暗苦笑,幸虧自己養心心法有了一定的提高。否則的話,面對這個跟林無雙如此相似的女孩,實在是難有抵抗力。
“嗯!”南宮白衣開口說道:“我們很快就要行動了,你不會爲難我的,對吧?”
“呵呵,這算先禮後兵嗎?是不是如果我爲難你們,你們就要炸了我?”葉天羽語氣帶着一絲淡淡的冷酷。
“你覺得我會這麼做嗎?”南宮白衣臉上露出一絲委屈,解釋說:“我只是想看看,狼王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葉天羽看着那讓人無法不相信的眼神,瞬間就被融化了,苦笑道:“好吧,其實,坦白說,這是一個陷阱。”
“我知道!”南宮白衣臉色沒有絲毫變化。
“那你們還鑽進來?”葉天羽愕然地問。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來是個好陷阱,可既然我們知道了這是陷阱,那利用這個加以部署,佔據主動的自然就是我們了。比如,我們早就知道,李國林把這裡大夥的安全交到了你的手裡。”南宮白衣笑着說。
“你這是聽誰說的?”葉天羽問。
“這個重要嗎?”南宮白衣反問。
“當然重要,你怎麼知道,這個告訴你消息的人,不會最後坑李部長,坑你,同時還坑我一把?”葉天羽隱隱地似乎找到了其中的脈絡。
南宮白衣臉上露出了沉思,不過很快淺淺一笑,說道:“人人都說狼王不但心狠手辣,而且狡詐如狐,今天我算是真正地見識到了。說實話,我有那一刻,真的差點相信你的話了。”
葉天羽苦笑一聲,無奈地說:“其實,我剛剛說的都是真心話。如果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好吧,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是我們現在已經出現在這裡,你能不能幫幫我,算我求你,我平生第一次求人。”南宮白衣開口。
葉天羽苦笑,無奈地說:“這不是由我掌控的,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是火炮傭兵團哪一號人物?”
“我不是傭兵團的人,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剛剛跟你衝突的年輕人就是火炮傭兵團的第一號人物,眼鏡蛇,他最擅長的能力就是僞裝。沒想到,竟然還被你識破了,說起來,真有些佩服你。”南宮白衣臉上露出一絲讚賞的神采。
“得了,我可沒識破他。只是,他想要害我,我自然能提防得到。看起來,他挺年輕的。”葉天羽一開始根本沒有任何的發現,直到對方在他身上放置炸彈,那種超凡敏銳的直覺再次幫了他,否則真沒發現。
“都說了,他會僞裝。”南宮白衣白了葉天羽一眼,就算是白眼,也是如此的美麗動人。
“你還沒說你呢?”葉天羽對這個女人的興趣遠遠大於其他,因爲他可怕的靈覺從這個女人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
可是,他們明明是第一次見面。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白幽靈的女人?”南宮白衣說這話的瞬間,整個人氣息有了淡淡的改變,變得不再溫和,有了一點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