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楞了一下,葉天羽這不會是要告訴對方,打賭的內容吧,哪有這麼幹的,他到底想幹什麼?
“什麼賭約?”傅少陽果然忍不住地問。
“很簡單的賭約。我們賭的是,如果我甩你幾個耳光,再揍你幾下,你是憤怒,還是對我不停點頭,說打得好。”葉天羽輕鬆自然,帶着笑容地說出了這個賭約的內容。
聽到這話,傅少陽當然沒好臉色看,惱怒地看了一眼許晴,本來聽她的意思,來這裡是說跟林無雙的事情,還以爲有戲,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
許晴一臉的鬱悶,想解釋,偏偏又不知該如何說起,難道告訴他不是這樣的?
“葉天羽,聽你的意思,你是打算在這裡打我了?”傅少陽冷冷地看着葉天羽,其實上次他們就想教訓葉天羽。
只不過當時衆多圈中人,不好食言。最重要的是,當時唐朵在那裡,不敢亂來。要知道,唐朵哥哥唐永浩對這個妹妹愛護之至,惹了她,免不了被揍成豬頭,還討不到好處,丟人之極。
“不是打算,而是必須打。”葉天羽呵呵笑着說,猶如要做一件極其輕鬆的事情。
“哈哈,葉天羽,你真是鄉巴佬進城,什麼都不懂。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就算給你個膽子,讓你打我,你敢在這裡打?”傅少陽冷笑一聲,覺得葉天羽的話就是一個笑話,因爲無知而釀造的笑話。
許晴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莫名的笑容,這裡的東西是貴,但卻吃得不但乾淨,而且溫馨無人打擾。
在這裡,沒有人敢鬧事,沒有人敢大聲喧譁。
葉天羽楞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許晴,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這娘們,真夠刁鑽的,原來真正的套在這裡。
“什麼地方,說起來我還真不知道。”葉天羽驚訝地問。
“這是友善餐廳,是原國家二號首長唐老爺子退休之後,親筆題名的。知道爲什麼叫友善嗎?唐老爺子很喜歡在這裡吃東西,不希望這裡有人喧譁,有人鬧事。”
“而且,這裡的產業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水家的產業,保安全都是軍中退伍老兵,不跟你講任何情面,鬧事者一律打斷雙腿,丟出去。”
“你敢在這裡都動手,碰到唐家,水家,不說你只是一個窮癟三,就算你背景通天,也別想安然離開這裡。”傅少陽冷冷地開口。
“來啊,有本事你就打一個試試看?”傅少陽冷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左臉。
“你真的要我打?”葉天羽問。
“你敢嗎?”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就勉爲其難成全你好了。”葉天羽臉上露出笑容,一巴掌狠狠地甩了出去。
傅少陽沒想到葉天羽真的動手,整個人直接被他甩得跌落回桌面上,正要起來怒罵喊人,葉天羽竟然還沒完,上前直接揪起對方的衣領,連連甩了幾下,接着把他丟了出去。
同時,他跟上一拳狠狠地砸在傅少陽身上,同時小聲地快速開口:“傅少陽,你最好乖乖聽我的。否則你當年在夜總會被幾大猛男聯手爆.菊的照片一定會登滿明天的報紙。”
“到時候,你一定會成爲家喻戶曉的大人物。”
傅少陽痛得不行,滿心的憤怒,一直想說話說不出來,正可以說的時候,卻聽到這一一段晴天霹靂般的話。
說起來當年的事情,他之後特意找過龍門的人,可是對方告訴他,已經毀掉了。他完全沒辦法證實這事,又不敢鬧翻。
若是跟什麼女人就算了,這種被幾名猛男爆菊的事情,實在是根本不敢讓任何人知道。否則別說在圈子裡混不下去,這一輩子也擡不起頭了。
許晴一臉的驚愕,目光呆呆的,本以爲葉天羽聽到傅少陽的話,就再也不敢動手了。她不知道葉天羽有什麼身份,但猜到應該跟黑道中人有瓜葛,有些本事。
可就算再有本事,在這裡也是沒人敢鬧事。尤其是越有問題的人,越不敢在這裡鬧事,因爲在這裡出事之後,很容易會被查個底朝天。
看着葉天羽一頓猛揍,她有一種昏眩的感覺,隱隱地有一絲後悔,這不會害了葉天羽吧。
就在這時,周圍果然立刻出現了好些名保安,個個手中持着警棍,怒喊道:“住手,怎麼回事?”
葉天羽此時站了起來,看着兩邊臉腫得不行的傅少陽,帶着微笑說:“各位保安兄弟,別緊張,我們只是玩玩。”
聽到這話,許晴哭笑不得,她當然知道,這絕對不是玩玩。突然,他想到了葉天羽的話,不會這個時候,傅少陽真的如他所說,不但不怪罪,反而覺得打得好吧。
靠譜嗎?
“玩玩?擦,你當我們傻啊,打成這樣也叫玩玩?看來你膽子真的不小啊,竟敢在這裡鬧事?”
葉天羽呵呵一笑,一臉的無所謂,親熱地喊着說:“少陽,你快告訴保安兄弟,咱們剛剛是不是隻是玩玩?”
傅少陽一臉憋屈,那臉色當真是比吃了屎還難看,看着所有人的目光,苦悶地說:“是,是的。”
“真的只是玩玩?”保安頭頭楞了,看這小子穿得也非常不錯啊,一身名牌,怎麼感覺腦子有問題一樣,是被打傻了,還是本身就有問題。
葉天羽哈哈一笑,說道:“兄弟,不好意思啊,我這朋友腦子有問題,我不打他,他就不舒服,不高興。少陽,你說,是不是打得很爽,還想要我打啊?”
傅少陽一臉憤怒地看着葉天羽,真想理都不理他,可是想到,若真是那事公佈出來,他可怎麼活。
可是就這樣一直被人威脅也不是個事,這麼多年過去,本來已經放下了這塊隱憂,沒想到又冒了出來。
“是的!”傅少陽最終還是認了下來,不過心中卻暗暗怒罵,看你能蹦躂到幾時。聽楊少的語氣來看,葉天羽是不可能活下去的。
啪!
就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那腫成豬頭的傅少陽再次捱了一下,轉了好幾個圈,跌在地上,嘴角慢慢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