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得到玉佩的下落,對於丁婭沫來說,犧牲什麼都絕對在所不惜。所以,她現在做出了非常大的犧牲。
“喜歡嗎,想不想用手我這裡?”丁婭沫看來真的是犧牲大了,擡起那纖細的右手在自己右邊動了幾下。
“想!”葉天羽迫不及待地開口。
丁婭沫目光看着葉天羽的眼睛,非常膽大的把她那柔軟的湊了過去,很快就觸碰到那有棱角的男人嘴脣。
一種淡淡的異樣傳來,讓她身體有些僵硬,但很快恢復正常,看到葉天羽略顯迷茫的雙目,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
意志再強大的男人,碰到她的多管齊下,最終也只有一個結果。
丁婭沫小嘴一觸即開,根本不讓葉天羽過多享受,這種若即若離,若有若無,纔是對男人最大的,她顯然深諳這一點。
在這種情況下,葉天羽眼中果然充滿了那種瘋狂,而且侵略的光芒。很顯然,他已經瘋狂沉迷。
“玉佩在哪裡?”丁婭沫坐在葉天羽身上,湊到他的耳邊,帶着一種獨特的聲音問。
“在……”葉天羽看起來臉上的表情很糾結,看來他真的不想說,又希望享受這個美妙的女人。
丁婭沫覺得需要再加一把火,腿微微地搖動了一下,更給人增添了一種興奮,暱聲地問:“龍哥,你就告訴人家嘛,人家好想要知道哦。”
“這個……”
“說嘛!”丁婭沫在葉天羽面前磨蹭搖晃。
“在……就在你的兄那裡面。”葉天羽突然邪邪地一笑,整個人瞬間站了起來,直接把面前的丁婭沫往桌子上一推,壓倒在桌上面。
他的雙腳非常巧妙地控制住了丁婭沫的雙腿,不讓她有任何動作,同時雙手分開壓住了丁婭沫的雙臂。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手銬早已丟在一旁,葉天羽兩腿纏着,整個人把丁婭沫壓在桌子上,緊緊地相貼,同時手控制了了對方。
丁婭沫根本沒想過葉天羽會突然動手,而且手銬似乎瞬間就離開了他的雙手,跟魔術師一樣,幾乎沒看清動作。柔軟的身子被他控制在身下,讓她有了一種沒有過的羞辱和難堪。
“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真當許文是傻子,會這麼地相信你?”葉天羽輕輕一笑,把丁婭沫的雙臂扣在一起,單手壓着她的頭頂上方。
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快速地在底下摸索着。對於監控竊聽之類的,他天生就非常敏、感。找到一個位置,用力地一拍,才從中取出一個很小的竊聽器。
“傻妞,剛剛你說的話,早已一字不漏地落入許文的耳中了。”
丁婭沫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這一幕,目光中露出震驚,甚至忘記了掙扎。
“不過還好,只是竊聽器。不是什麼針孔攝像機,你的身體纔沒有曝光。”葉天羽淡淡一笑,說道:“不過說實話,我現在真的在想一個問題,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什麼意思?”
“你不但是某個特殊組織的人物,又加入了國安局。按理說怎麼也應該是一個心思縝密,做事小心謹慎的人。可是你現在一系列的行爲告訴我,你很幼稚。”葉天羽嘴角勾起一抹帶着深意的笑容。
“那又怎麼樣?”
“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故意這樣裝傻,慢慢地跟我發生糾葛,然後趁機進入我的世界,再尋找你所謂的玉佩。”葉天羽看起來是隨意地說,但眼神早已仔細地觀察丁婭沫的反應。
“隨便你怎麼想,你還不放開我。”丁婭沫表情一點異常反應都沒有。
“放開你?爲什麼,給我一個理由?”葉天羽笑容有些壞,嘴脣微微地往下,幾乎快貼進了丁婭沫的紅脣。
“你要是亂來,我就告訴無雙。”
“呵呵,真是一個好理由。”葉天羽直接笑容邪氣,一隻手在洶涌如海的上面狠狠地抓了一下。
“混蛋,無恥,你幹什麼!”丁婭沫掙開了嘴脣,感覺到那裡的異樣,嬌呼道:“不要,你快放手。”
……
當許文看到丁婭沫問詢失敗之後,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本以爲利用丁婭沫與衆不同的問詢手段,可以獲取一點信息,看來是不行了。”
“少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身邊保鏢名叫楊力,他不由地開口問。
許文看了一下時間,起身邊走邊說:“楊力,一會給我訂晚上的機票,回京城。”
“回京城?”楊力跟了上去,微微地發呆。
“嗯!現在我們再呆在這裡已經沒什麼作用,要想從葉天龍手中奪取玉佩,硬奪是不可能的,必須從長計議。況且,我手中的任務壓了幾天,也該是時候回去了。”許文平靜地開口,沒有氣餒。
“那錢三條怎麼辦?”
“看他自己的本事吧,不過,我已經打過招呼。只要他真有本事,有人會全力支持他的。只是很可惜,對上葉天龍,他沒有一絲的勝算。”
“那我們這一次豈不是什麼都沒得到?”
“你錯了,我這一次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近距離地接觸葉天龍,並跟他有一些簡單的交手。我現在對他除了資料所寫,有了更直觀的瞭解,這對於未來會有很大幫助。”
“說實話,若不是親自跟他見面,我可能就真的低估他了。”
“少爺爲什麼不坐鎮這裡,支持錢三條?”楊力忍不住地問。
“沒用的,再待下去,只是自取其辱,而且很容易激發跟葉天龍的矛盾,我可不想現在就跟他不死不休。”許文搖頭,說:“好了,不說這些。”
晚上八點半,飛機起飛,許文帶着楊力一起離開了昌海市。這個時候,錢三條正得意地佈置一切,做着統領昌海市,成爲黑道霸主的美夢。
“可以,告訴我你所知道玉佩的所有事情。”葉天羽臉上笑容很邪惡:“否則的話,我就真的要好好懲罰你了。”
“不要妄想着許文會回來救你,他已經拋棄你,現在估計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