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林無雙不由地問。
“高處不勝寒!”許文平靜地開口。
林無雙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帶着諷刺的笑意,說道:“你不覺得自己很自戀,還是說想通過這種方式讓人猜測你的身份,吸引女孩子的注意?”
“自戀不自戀我不知道,但坦白說,你確實是我第一個敢興趣的女孩。在這之前,有很多女人追求我,但我從未讓他們靠近。”
“或許你不會相信,但是假如你認識我一段時間,自然會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許文沒有一丁點的生氣,依然是那樣的儒雅,文質彬彬,卻又充滿了一種讓人安心的男人魅力。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是很抱歉,我有男朋友,而且我們現在很好。”林無雙聽出了對方言下之意,語氣變冷。
“真的很好嗎?”年輕男子開口緩緩地問。
不知爲何,林無雙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之前的事情,眼淚差點又忍不住地掉了出來,相思許久,沒想到剛回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其實,我真的很難以想象,你這麼一個優秀的女人,竟然會有男人讓你傷心。”許文嘆了口氣,不知何時又坐了回去:“是不是他很花心?”
“這不關你事。”林無雙冷冷地開口:“我要走了。服務員,買單!”
服務員走了過來,忙說:“你好,剛剛這位先生已經買單了。”
“誰讓他買單的。”林無雙很生氣,直接遞過一張卡,怒道:“刷我的卡!”
服務員無奈地看向了許文,只見許文點了點頭,纔拿着卡離開。
“真的不能跟我說說你的名字嗎?”許文還是那麼的優雅,並沒有任何的生氣,不論如何,光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個男人至少氣度不凡。
“林無雙!”林無雙冷冷地開口。
“無雙,天下無雙,豔絕無雙,真是一個好名字,很配你。”許文伸出了右手,笑着說:“很高興認識你,希望下回如果有機會見面,可以請你喝一杯。”
林無雙其實一直很警惕這個男人,可是面對對方的儒雅風度,步步緊逼,還是有些無奈,伸手稍微碰了一下。
許文很識趣,也是輕輕地一碰,就主動收回,也沒有刻意地靠近,或者說一些其他的話。
所以林無雙雖然很警惕這個男人,但對他並沒有惡感。
“很榮幸能認識你,就算你現在要離開,能不能跟你喝一杯酒?一點點就好。”許文優雅地問。
林無雙沒有回話,拿起酒杯,跟他輕輕地碰了一下,渾然不知何時,酒杯中已經摻了一些異樣無形的粉末。
“喝酒這種事怎麼能少了我!”一道明快的聲音傳來,語氣中帶着一些玩味,又帶着一些吊兒郎當的感覺。
林無雙聽到到熟悉的略帶磁性,又有些壞的聲音,只覺心中一個顫動,心跳不由地加速,差點眼淚又落了下來。
葉天羽直接在林無雙的身邊坐了下來,很自然地接過無雙手中的酒杯,動作是那麼的自然,沒有一絲的不和諧。
林無雙緩和了心情,想給葉天羽一點臉色看看,但看到有外人,只是不理他,然後不作聲,任由他的手亂動。
“你好,你是她男朋友?”許文眼中有着一閃即逝的冷光,但臉上很快恢復平靜,笑着問。
“當然!”葉天羽單手摟着林無雙的腰,輕輕一笑,往前一伸,碰了一下,說道:“謝謝你陪她說了幾句話,這杯酒我幹了。”
許文點頭一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說道:“你真的很幸運,能讓她做你女朋友,希望你們能一直幸福。否則的話,我可不介意挖牆腳。”
葉天羽笑了笑,突然起身走到許文的身邊,這一幕嚇了林無雙一跳,還以爲他想幹什麼,許文表情淡然,他倒是希望葉天羽對他大打出手。如果是這樣的,那這個情敵就太好對付了。
“不要以爲你的動作神不知鬼不覺,若不是我覺得你沒那直接的壞心思,我想你現在已經躺下了。”葉天羽單手勾肩搭背,輕輕地開口。
許文悠然自得地一笑,沒有一點的尷尬,輕輕地說道:“這位先生,我知道你看到我跟你女朋友一起喝酒很不高興。但是,坦白說,我對她是有興趣,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如果你對她真的好,你完全可以放心,不用小聲地威脅我。”
林無雙聽到這話,更覺得葉天羽是在威脅對方,有些過意不去。不過這個時候,她肯定是維護葉天羽,不會說話了。
葉天羽暗暗冷笑,媽的,這小子不簡單啊,酒他喝了,察覺不出絲毫的異樣,這是死無對證啊,難道是自己的感覺有問題。
“沒辦法,我這女朋友太完美了,總是有一些阿貓阿狗不厭其煩的打擾。有時候,人總是要要做一些不想做,但又必須做的事情。”
許文搖了搖頭,其實剛剛的粉末只是一種特製的醒酒安神的藥物,他自然不懼,嘆道:“好吧,不過既然我們都是阿貓阿狗,你又何必那麼在意?一個男人心胸有多寬廣,天地就有多大。”
“至於威脅,我不怕說一句大話,整個華夏國,沒多少人能夠威脅到我。當然,你放心,既然林小姐名花有主,我自然會注意下追求方法的。”
葉天羽明白自己遇到對手了,剛剛他那麼說話都是故意的,主要目的是爲了試探對方的反應。因爲從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他冥冥中就有一種感覺,這絕對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無論如何,從這第一個回合來看,葉天羽的表現顯然被對方壓制了,甚至被對方反諷刺了一頓。
而且整個過程若是在旁人眼中看待,更顯得葉天羽弱於對方,表現的也是有那麼一些過分,但事實真的這樣嗎?
葉天羽笑了笑,不置可否,根本不再好奇過問,而是轉頭溫柔地說:“無雙,時間不早了,咱們回家早點休息吧?”
許文臉色微微地變化,雖然只是小小的一個轉移,卻讓他營造的一切優勢蕩然無存,甚至遭受了一種侮辱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