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也能享受秋天的感覺,陳三喜一輩子都沒試過。有這機會得好好耍耍。
可張雪就受不了啊,女子火氣本來就低,加上平時用慣了空調,對這玩意根本沒興致。此刻凍的瑟瑟發抖,但一看陳三喜同志玩意正濃,也不好言語。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張雪忽然想到了個問題。
“喜子,問你個問題!”
陳三喜閉着眼,嘴裡咕噥道,“啥事?”
“你喜歡我嘛?”
陳三喜一聽,一個腦袋有幾個大。怕什麼來什麼!之前張雪的眼神陳三喜是看在眼裡,但卻沒點明,那樣不好。可現在人家打開天窗了,裝作沒發現是不可能的了。
“喜歡!”陳三喜決定再裝一次傻,說了句喜歡就不再言語。
“哦,那如果我要嫁給你,你會要我嘛?”張雪的聲音有點自卑的感覺。
陳三喜心頭沒來由的一疼,但又不敢說什麼,“小雪,你這妮子在瞎想什麼呢?你纔多大?今年才二十二吧?我都二十六的人了,不適合!”
“藉口!”張雪心中難受。“你肯定是介意我是個人人都能騎的貨!”
“小雪,話可不能這麼說!”三喜急了,想安慰張雪,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張雪沒說錯,陳三喜就是介意。但這話,陳三喜不敢說出口,怕傷了張雪。三喜很爲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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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張雪噗嗤一下笑了,“呵呵呵……陳三喜啊陳三喜,你緊張啥啊?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嘛!不過你剛剛說喜歡我是真的嘛?”
陳三喜只能硬着頭皮點點頭,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如果現在再否認估計就真的要傷到張雪了。而且陳三喜心中確實有點喜歡張雪!
張雪開心的點了點頭,跟孩子似的。“那你喜歡我什麼?”
“善良!”
“那你要了我吧?”張雪怔怔的看着陳三喜,說的很是誠懇。
“你……小雪,你不要讓我爲難好嘛?”三喜是真的沒了脾氣了。這女人的思維跳躍的太快了,自己跟不上。
“三喜。你還沒結婚,嘗過的女人應該不多吧!我讓你要了我,不是讓你娶我,我有自知之明,我只是讓你要了我的身體。”
我有自知之明,一句話讓陳三喜呼吸困難,心痛。但隨之就被後面的一句話淹沒了:要了我的身體。
呼呼呼……鼻息越來越粗重!陳三喜兩眼綠光爆設,如同一頭**的公驢。張雪的衣服已經完全的脫去。玉-體橫成,凹凸有致,張雪輕輕的閉上了眼,期待着陳三喜的來臨。
可是張雪等了半天,只能聽到陳三喜粗重的喘氣聲,卻不見陳三喜有絲毫動作,不禁睜開眼看來。陳三喜正赤紅着眼盯着自己的身體,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顯得很是猶豫不決的樣子。
“喜子,怎麼了?你不是喜歡我嘛?爲什麼還沒動靜啊?”張雪低頭向陳三喜褲襠望去,鼓鼓囊囊的,看上去不小,但顯然不是勃】起支起的帳篷的樣子。
“喜子,你咋沒反應啊!”張雪說着伸手便向陳三喜褲襠抓去,這一抓,可讓張雪如墜冰窖。“你……”
“哎……小雪,我……”陳三喜抓着自己的頭髮,顯得很是蕭瑟。
“真的不舉?”張雪顯得很驚訝,男人不舉意味着什麼,張雪懂!“到底怎麼回事?”
陳三喜不得不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接着便垂頭不再言語。
張雪將陳三喜攬進自己着的懷裡。
“三喜,不舉就不舉。我想總有一天能治好的!”張雪此刻顯得很文靜,更像一個賢惠的小媳婦。“喜子,你知道我爲什麼要你要了我的身體嘛?”
三喜擡頭看了看張雪,他也想知道這個答案。
“其實我也喜歡你!我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我喜歡你聽我說話的樣子,在你旁邊我感覺心中的痛苦有地方傾訴,而且你對我的支持讓我心裡很感動,你讓我找到了活着的理由。喜子,你是個好男人!所以我喜歡你!”
張雪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喜子,雖然我知道你心裡接受不了我,今天也沒辦法要了我,但我希望你能親我!”說罷,張雪殷紅的小嘴已經印上了三喜的嘴脣。
很甜,很溫潤,這是陳三喜的感覺!感受着懷中的嬌軀不斷的扭動,剛剛壓下去的邪火又上來了。三喜感覺腦袋很眩暈,體內血液加速流動。
兩人光着身子翻來覆去,幹蹭着!
張雪忽然感覺胸口處溼答答的,鼻涕??趕緊將三喜的腦袋挪開,這一看,嚇的張雪尖叫出來。
血!
自己豐滿雪白的兩朵上,沾滿了鮮血!再一看三喜,鼻子嘴上黏糊糊的滿是血!
三喜自然也發現了,抹了抹鼻子,全是血!丟人,竟然流鼻血了!
陳三喜很懊惱,心中羞愧,恨不得將腦袋塞到牆裡去。“媽的,真丟人,傳說中的處血嘛?日-你個仙人闆闆滴!”
張雪趕緊找了紙給陳三喜擦了擦!兩人又跑到浴室洗了一番,陳三喜是大發感慨啊,“他媽媽滴,人家第一次都是下面設,我倒好,下面沒設上面設了!”
這一夜,陳三喜過的很有感觸。
第二天一早,張雪要離開了。走的時候,留了個電話給陳三喜,希望三喜以後能進城去看她。
對張雪,陳三喜有種說不清的感情!一個出臺小姐,一個不舉的小農民,荒唐的在鄉zf招待所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當然這種難忘還是有很大遺憾的。
八點多鐘,鄉辦有人來找陳三喜,說是韓縣長要回縣裡了,想見見他。陳三喜當然不敢怠慢。
韓風將陳三喜拉倒一間沒人的辦公室。
“喜子,你小子昨天咋就這麼沒頭腦呢?昨天晚上沒出啥事吧?”韓風顯得有點擔心。
“嘿嘿,沒啥事!”陳三喜搔搔腦袋道。
韓風大感意外,不過他現在沒心思在這上面過多糾纏,直奔主題。“三喜,那個黨蔘貓肉羹的事,我可就指望這個了啊!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
陳三喜想了想,“沒了,該注意的我爸都和你說過了!”
韓風攥了攥拳頭,“好!那我就先試試!對了,有時間你幫我找找看還有沒有類似的土方子,萬一這貓肉羹不行的話,我們還有別的選擇!這事可就拜託你了啊?”
三喜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韓風拍了拍三喜的肩膀,轉身走了!
三喜慌噠着膀子,向村子裡走去,心中大罵,“這幫,開着車子把老子拉到鄉里,回來的時候就不聞不問了。擦……”雖然心中大罵,但是三喜心中還是蠻開心的,想想自己這馬上要回到村裡了,村裡人對自己的另眼相看,三喜心頭就是一陣舒暢。
想到這,三喜挺了挺腰板,揚了揚下巴,朝着村中走去。
果然如三喜所料的那樣,村裡人看着三喜的眼神都變了,有羨慕的,有崇拜的,當然也少不了有嫉妒的。
“呦,這不是三喜子嘛?啥時候走路都用鼻孔看路了啊?”一個猥瑣的漢子道。正是村西頭的胡二楞。
這胡二楞三十多歲,光棍一個,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沒事還喜歡乾乾偷雞摸狗的勾當,村裡人很是厭惡他。
“嘿嘿,我就用鼻孔看路咋了,總比某些人走夜路都不用睜眼的強!”陳三喜譏諷道,陳三喜的意思很明顯,是在暗罵胡二楞晚上幹偷雞摸狗的勾當。
“嗨……我說陳三喜,你什麼意思啊你?我怎麼走夜路不用睜眼了?”胡二楞有個毛病,雖然自己是偷,但是他最不願聽別人說他偷。這就是名副其實的做婊子立牌坊!
“胡二楞,你少來,就你那點破事村裡人誰不知道?別那麼個眼神瞅着我,俺不掉你!”陳三喜懶得和胡二楞在這閒扯淡,他還趕着回家挨表揚呢!
胡二楞一看陳三喜要走,上前一步攔着道,“陳三喜,你給我把事說清楚?”
“呦?胡二楞你橫什麼你?我說說你咋滴了?我說你眼神好,走夜路不睜眼,我說什麼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說胡二楞,你莫不是真的做了什麼虧心事了吧?”
胡二楞氣的兩眼圓睜,但又不敢和對方在此事上爭執。本來陳三喜的話說的就模棱兩可,自己這一往上一頂,那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陳三喜,給我看好你家的魚池!”胡二楞說了句狠話,憤憤的走了。
陳三喜也很生氣,這胡二楞明顯就是在威脅自己。“操你媽的,有種你就來!老子今天晚上把大黑帶着,搞死你丫的!”三喜忽然想到一件事,自己的黑貓還沒抓着呢。得想辦法,晚上動手,將胡二楞家黑貓幹掉吧!陳三喜感覺很好笑,對方打自己家魚池的主意,自己打對方家黑貓的主意!
“嘿嘿……”三喜打定了主意,壞笑着回家了!
還未到家,就聽見自家的兩間小破屋裡吵吵嚷嚷,好像很多人。
“回來了,回來了,喜子回來了!”一行人是從喜子家裡衝出來的,嚇得三喜沒看清情況,差點掉頭就跑。定神一看,是村長陸玉明和村支書楊飛,還有村委的一幫人。三喜這才放下心來。
“哎呀,三喜啊,你總算回來啦!”陸玉明帶頭走了過來。
陳三喜很好奇,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村委的人全跑自家來了?平時求都求不來一個。
“村長,你們這是?我沒犯啥事吧?”三喜有點緊張,村委衆人的熱情,讓三喜有點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