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豹帶着人出現在酒吧,圍在李隨風打轉,看着桌子上的空酒瓶,笑着說:“兄弟今兒這是怎麼了?心情不好啊?怎麼喝這麼多酒?嘖,老實說,看見兄弟你今天這樣,我真的很痛心疾首啊!”
他特別感傷的說着,臉上帶着嘲諷的笑容,說:“上次的兄弟是多麼的意氣風發啊,可這才數日不見,兄弟怎麼就像是一條沒了家的死狗啊?不過沒關係,如果兄弟不嫌棄,儘管來找我。哥哥我別的沒有,收留流浪狗的狗窩卻多的很,兄弟們說是不是啊?”
“哈哈!小子,算你小子走運,遇到我們豹哥這樣有愛心的人!”
“哈哈,小子,還不趕緊爬過來,在豹哥面前搖搖尾巴,說不準豹哥心情一好,還能多賞你兩塊骨頭呢?”
“……”
在霍豹的指使下,一羣人肆無忌憚的大笑着,嘲諷着。
而這時,李隨風卻微微搖頭,低聲自語道:“爲什麼總是有這麼多的蒼蠅,連讓我好好喝杯酒都不行呢?”
他的聲音不大,可在場的人可都聽的一清二楚。
頓時,有幾個傢伙忍不住了,破口大罵着衝了過來:“我擦,小崽子,我看你的骨頭是癢了!讓哥給你鬆鬆……”
砰!
他還沒衝過來,李隨風就已經一瓶子在他的腦袋上砸開了花,然後被一腳踢開。
在看李隨風,只見他好像完全沒有動一樣,還坐在那裡慢慢的喝着酒。
衆人被他的速度和身手嚇了一跳,團團圍住他,等待着霍豹的命令。
霍豹冷着臉,質問道:“兄弟這是什麼意思?我的兄弟見你醉了,好心想幫你,可你爲什麼直接動手?難道真當我這些兄弟都是擺設嘛?”
他這話一出口,圍着李隨風的小弟們紛紛從後腰掏出近一米長的西瓜刀,虎視眈眈的看着他。
看着這場景,李隨風輕蔑的笑了笑,好像看個傻瓜一樣,說:“那你想怎麼樣?”
“按照道上的規矩,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兄弟剛纔是用腳踹了我的兄弟,那麼按照規矩來說,就要你的卸了你這條腿吧。”霍豹冷笑着說道。
“哦。”李隨風點點頭,對着霍豹認真的說:“那動手吧。”
“好,那哥哥可就不客氣了。”霍豹陰笑着,一揮手,冷冰冰的說:“兄弟們,成全他!”
說着,幾人一窩蜂的衝了過來。
李隨風見狀,手一抖,酒全都朝着這些人潑去。
辛辣的酒濺入眼中,頓時有幾個人捂着臉慘叫。又有幾個僥倖躲過的人衝了過來,揮舞着西瓜刀朝着李隨風砍去。
李隨風站起身,避讓着,一把拽起屁股下的板凳,擋住這些西瓜刀,然後揮舞着板凳,與這些傢伙大戰起來。
自從突破之後,李隨風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大大的有所突破,就連黑市上出了名的林雄都不是他的對手,更別說這些小嘍羅了。
幾分鐘後,一羣人被打的哭天喊地,在地上來回打滾。
一旁的霍豹見狀,心中暗暗發恨,早知道這小子這麼能打,就多帶點兄弟了!想着,腳下也毫不客氣,直接跑了起來。
看是李隨風能讓他跑嗎?
他剛剛擡起腳,李隨風隨手拿起一個酒瓶子,狠狠地打在他的腿彎上,頓時整個人直接摔倒在地上,連續滾了好遠。
他隨後撿起一把西瓜刀,一步步走到霍豹的面前,見霍豹還想站起來,一腳又踹在地上,腳踩着霍豹的腦袋,一點點的蹲下身來。
霍豹頓時急了,李隨風手上可是沾了人血的,他可不想成爲第二個林雄的。
他聲嘶力竭的喊着:“李隨風,你敢殺我,我的兄弟們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的女朋……”
啪!
他話還沒說完,李隨風就用刀背拍在他的臉上,頓時牙齒都掉了兩顆。
李隨風皺着眉,用刀背拍着霍豹的臉,說:“豹哥,這麼久沒見,爲什麼你一點都沒長進呢?除了用家人威脅,你能有點新鮮的嗎?作爲一名職業混混,你這麼缺少創新能力和核心競爭力,怎麼在這個殘酷的行業混啊?”
“我……”霍豹還想說什麼,李隨風又一刀背拍在他的臉上,說:“你還是別說話的好。”
霍豹沉默了,他知道自己一點兒主動權都沒了,只能任人宰割了。
李隨風坐在他的身上,像是聊天一樣的問:“豹哥,你談過戀愛嗎?”
“李隨風,你他娘……啪!”
“不長記性!你怎麼就是不信呢?”李隨風嘲諷道,又繼續問:“你懂愛嗎?”
“李隨風,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可你別折磨我,我好歹也是有尊嚴的!”霍豹威脅着,但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在哀求。
“暴力!我可是文明人,所以我們用文明人的方式解決問題。”李隨風點評道,另一隻腳踩在他的左手上,西瓜刀架在小拇指上,說:“現在是文明人的方式,規矩很簡單,我問你答,你的回答讓我滿意,我就放了你。要是不滿意,那對不起了,我得切掉你一根手指頭作爲懲罰。”
“現在開始,請聽題!第一題是,你愛過人嗎?”
“李隨風,有種你殺了我!”霍豹掙扎着,怒吼着。
李隨風卻搖搖頭:“很遺憾,回答錯誤。所以,接受懲罰吧。”
說着,拿着刀的手向下一按,頓時一根手指頭帶着鮮血被切掉了。
霍豹疼得大喊着,李隨風卻不管他,繼續問:“第二題,你被愛過嗎?”
“啊啊……”霍豹痛的要死,哪有心情回答他的問題。
李隨風皺着眉,說:“很明顯,‘啊’肯定不是正確答案。所以,還得切一根。”說着,手起刀落,又一根手指頭切掉了,霍豹疼的都快死了。
李隨風沒有繼續問,而是坐在霍豹的身上,一臉回憶的說:“豹哥,你知道嘛,今天我傷了一個女孩的心。她哭的很慘。看着她哭的這麼慘,我的心就像是被刀子割的一樣,生疼生疼的。疼的我都想大叫。對,豹哥你的叫聲跟我想的一樣,我也想這麼大叫,但是我不能啊,爲什麼呢?因爲我是男人啊,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淚的,怎麼這麼沒出息呢?喂,豹哥,你叫這麼慘還是不是男人?”
說着,李隨風一拳砸在他的臉上,頓時叫聲停止了。他這才滿意的點頭,說:“對,豹哥真男人。你看,掉了兩根手指頭愣是一聲不吭!真漢子!”
頓了頓,他嚴肅的說:“那麼第三題來了,豹哥你說,我這麼傷她的心,她會恨我嗎?”
豹哥不吭聲,因爲疼痛已經快讓他昏厥了。
李隨風皺眉,不悅的說:“豹哥,你別以爲沉默就不算你回答錯誤了!”說着,又切了一根。
這一根下去,霍豹直接昏倒過去了。
李隨風見狀,有些無聊的搖搖頭,說:“這就暈倒了?不好玩。”
說着,站起身,扔下滿是鮮血的西瓜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