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總這一家人,周宣的感覺並不好,從他們處事的行爲就知道,不說是奸商,但也不是善茬,沒有什麼值得好說的,就只有兩個字,要錢!
這樣的人戶,想也想得到,陳太先就看痛不痛他兒子的命,如果捨得花得兩億的話,那就救,如果他捨不得的話,叫老何直接走人。
老何其實傾向於前一下的一千萬就辦事,但周宣不同意,他也沒辦法,再說了,實際上這也是隻有周宣才能做得到,他同意也沒辦法,他同意了,如果周宣並不做,那也是一場空,而且周宣也是爲了他,周宣要得再高的價,想必後面都會給他一半的現金,就從這個看,他幹了幾十年,都還不如今天這麼一兩下。
看到周宣拉着老何就要走,陳太先尚在懷疑猶豫,而他兒子陳飛揚就急得不得了,急急的道:“何醫生,有話……有話好說,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說實話,以陳飛揚的聰明,並不難想像,周宣的話很難令人相信,因爲艾滋病是絕症,是世界上最難的絕症,至今都沒有能有效治療的方法,周宣和老何兩個人不過是背了個藥箱,就這樣的兩個人能治得了艾滋病絕症?
有百分之九十九就是騙子,陳太先是這種想法,不過還是因爲之前在家裡給老太太治好了風溼,所以他纔有些猶豫懷疑,但也希望周宣和老何能治,如果能治的話,救的是他兒子啊!
陳飛揚純粹是怕死,知道是不能治的絕症,但怕死的心情讓他只要聽到什麼就想抓住,而周宣還說了,肯定能治好,只是要錢,表情和意思上就是這個!
而陳飛揚也知道,如果周宣提出要一千萬或者兩千萬三千萬,陳太先雖然肉疼,但還是會給他治病,但超過了一億,而且周宣還是直接說出了兩個億的整數,在國內的話,換成人民幣,那可就是十二億多啊,這個數目也實在太驚人了!
以陳太先的想法,甚至是想直接喊出來:“兩千萬,你幹就幹,不幹拉倒!”但周宣毫不給他這個機會,硬生生的說了兩個億的價錢,然後直接走人,陳太先也急了,是很猶豫,但那是想跟周宣和老何討價還價,兒子,還是想救的,究竟是他的親生兒子啊,再不爭氣,也是他的兒子,再說了,心裡確實是,有一半不相信周宣能治療好艾滋?病,另一半又抱了一線希望,希望能把兒子治好!
看到周宣拉着老何走到了門邊,陳太先趕緊說道:“老何,小周,有話慢慢說,有話慢慢說嘛,別急着走,我們再說?!”
周宣回頭說道:“陳總,我也實話說吧,陳了兩個億的現金,我們沒法讓步,你願意就做,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們就不做了,這個不是買菜,這是給你兒子換命,而且我們也不是打個針吃個藥那麼簡單,二叔的身體會傷得厲害,基本上可以說是拿自己的命在換你的事!”
陳太先遲疑起來,這一下可以肯定了,周宣是絕不會讓步,這兩個億的價錢,一分都不會少,他該怎麼辦?救兒子還是保住自己的荷包?
周宣見他攔了自己,但還是猶豫不決的樣子,當即說道:“陳總,我再跟你這樣說吧,你見過現在有人能治艾滋病嗎?你見到哪個醫療機構可以做這個病的手術了?”
陳太先怔了怔,一想也確實是,不管藥店做得怎麼好,但醫術如何進步,但都沒有任何一家能夠治療艾滋病,這個沒有假,所以對周宣和老何又是懷疑又是欣喜。
對周宣的硬價的態度又是惱火,看樣子一點鬆動都沒有,兩個億啊,由不得他不心痛!
他雖然想再討討價,但周宣給得很死,就是不鬆口,不退步,硬是要兩個億。
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守得住兩個億,這麼龐大的一筆現金,想必他們就算是到死,那也掙不了這麼多錢吧?
想了想,周宣絲毫不回頭,沒有商量的餘地,陳太先咬了咬牙,狠狠的說道:“治,馬上治,能保證給我治好嗎?”
這個話,周宣不用老何回答,先回答道:“我不是剛給你說了嗎,如果不相信,就在現場看着,我們給陳公子治病,然後你們再讓醫生來進行專業的檢查,看看就知道了,看看我們有沒有騙你!”
陳太先也是有些訕訕的意思,的確也是,如果不相信,讓醫生來檢查不就行了嗎?
周宣當即對老何說道:“二叔,你現在就給陳公子治吧!”說着給老何示了示意,讓他按照以前的樣子照做就是。
老何心裡還是有些惴惴,本來是恐慌,怕治不了就出問題了,而且他是醫生,對艾滋病的情況熟悉得很,在如今,根本就沒有可能治得好艾滋病!
但周宣算是把他推向了前臺,他不得不爲了,不過周宣也提前給他說過,一切由他做,樣子照做,讓周宣在旁邊給他打小工,做幫手,這就可以做假像了,看周宣怎麼給他治吧。
老何低了頭,不讓陳太先和陳飛揚看到他臉上的表情,裝作在用心給陳飛揚治病一樣,然後說道:“陳公子,把手伸出來。”
陳飛揚把胳膊上的衣袖捲起來,露出已經長了很恐怖的皮膚病爛胳膊,老何看了都有些顧忌,要是不小心患上了艾滋病,那可是把自己也送上了去,雖然說艾滋病不會以親吻蚊蟲叮咬等行爲傳染,但血液對碰,以及性器官接觸是能傳染的,陳飛揚的手都爛成那個樣子了,沒有誰不會害怕的,只要一沾上那個病,那就是把自己的命也送了!
老何趕緊把箱子打開,取出了那兩雙膠手套,給了周宣一雙,兩個人各自戴上了,然後讓陳飛揚把手放到桌子上,自己再用手指按在他胳膊上,探着脈息,這方法跟之前周宣給老太太治療的時候,那動作基本上是一樣的。
陳太先也有些希望,剛剛周宣也是這個樣子給老太太治病的,而老太太又奇蹟般的給治好了,不由得他不升起一線希望,雖然也確知道周宣和老何有可能是騙錢的可能更大,但跟陳飛揚一般的念頭,在這種時候,只要能抓到一根稻草就會緊抓住不放。
探了一陣子脈息,老何然後對周宣道:“周宣,來,給我幫一下手,他這個病情實在太重,需要我們兩個人同時進行?穴道刺激,然後看看效果再說!”
老何雖然只能跟着周宣硬着頭皮往前走去,但同時還是把話說了個前提,不會說死,如果真治不好,也不說自己是騙子,這個病的難治,他們也不是不知道,所以把話在前面說一下,給自己留條後路。
周宣應了一聲,然後上前,把戴了手套的手按在陳飛揚的手腕上,一邊好像是在尋穴道的樣子,讓老何做主要動作。
老何用手指輕按,對那個皮膚就害怕,自然是把安全行事放在了第一位,只等有結果後就收手。
周宣自然是不等他吩咐,便即運了異能把陳飛揚皮膚裡的艾滋病菌細胞強行逼了進去,然後把病菌逼到一個點,如同以前給老爺子治療癌症一樣,把病菌逼到一個點,然後把病菌轉化成黃金分子,最後才把這個黃金血液逼出來,治療的過程基本上就是這樣了。
這個過程卻也不是那麼簡單,好在周宣的異能已經遠超以前,治療這個病,確實不是難事,只是要看心情了,心情不好,給再多的錢,也不想幫。
周宣自己又不缺錢,不過幹些劫富濟貧的事,他也不是不做,但也要看情形,並不會一味瞎着來。
雖然難不倒,也不是很困難,但也不輕鬆,艾滋病菌比?癌症更難治,癌症畢竟還只是癌細胞,只在生長的區域裡,而艾滋病就不同了,艾滋病菌會在全身血液的任何地方都存子,這就是爲什麼沒有人能治得好艾滋病的原因。
陳太先和陳飛揚父子都是瞪大了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周宣和老何,生怕哪裡給漏掉了,主要的目的還是監視周宣和老何,畢竟這事還有騙人的成份居大。
陳太先一邊盯着周宣,一邊又在說道:“何醫生,周先生,還需要什麼別的嗎?”
而老何是不敢說話,生怕一個不好便說出了漏洞破綻來。
周宣卻是沒有閒心來扯這些,注意力全部都在陳飛揚身上,當週宣把艾滋病菌逼到一個點後,那可是花了極大的力氣,這病菌,當真是在陳飛揚身體無處不在,實在是難,比老爺子的癌症還要難,但難是難,並不是不能治,只是要花的心血和異能更大些。
幾乎花了四五十分鐘,周宣這纔將陳飛揚全身的艾滋病細菌全部逼到他右手指上,眼看右手指就大了不少,顏色也變得金黃起來,很明顯,肉眼都看得到。
而且陳飛揚自己也有感覺,渾身痠痛無力,而手上的皮膚腐爛處也漸漸變得紅起來,開始是黑色的腐爛模樣,到後來變成好像是抓破了皮膚一般,但顏色就是鮮紅的了。
周宣做到這一步,然後當即裝作急道:“二叔,你把他身上的毒素都逼到了右手指上,我拿刀來開個小口啊?”
周宣這是在給老何遞口訊,是讓老何找臺階下。
老何明白得很,也早就想周宣說出來,說出來他才知道要怎麼做,不會一葉障目,只要喜歡的時候,人的眼力其實跟瞎子一般,極易上當。
老何趕緊說道:“好,我有些累了,你拿刀來做這個手術,開這個口,我做這邊的後續動作!”
這個時候,陳飛揚自己還不清楚,因爲他只能看到他自己的手上皮膚,面前又沒有鏡子,不能看到自己臉上的樣子,而他老子陳太先就不同了,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陳飛揚臉上,皮膚上都好像換了新皮膚一般,鮮紅新嫩,那之前的腐爛皮膚自動脫落了。
周宣也清楚,這都是他弄出來的,又怎麼能不知道,然後對陳太先說道:“陳老闆,我要刀,小刀!”
老何干的是中醫,基本上不會給別人開刀動手術,而且出診的話,是更不可能不能帶有手術刀的,周宣一說,他就明白,周宣是準備出手了,之前他雖然神奇的把老太太治好,但畢竟兩者之間差了些,艾滋病的難度可不是人們想像的那,伸手就可治了。
陳太先慌天忙地的到處找刀,但巧的是,到處都沒有找到一把刀,搞了半天,才找到一把水果刀。
水果刀刃有些鈍,周宣一眼就看得出來,不過還是接了過去,然後說道:“稍稍忍一下,不會怎麼痛的!”
說完周宣把刀拿在手中,看着陳飛揚的手指,這才用刀割了下去,?把手指尖上割了一道小口,當然這把刀是不可能那麼易就把手指割開的,周宣運了異能把手指尖的皮膚處轉化吞噬了一道口子的樣子,陳飛揚本人甚至是感覺都沒有,不知道已經開了一道口子。
從手指尖上,一滴滴的滴落金黃色的血液,滴在地板上,地板上就在冒煙霧,陳太先見到這血液這麼厲害,當即退開了兩步。
而陳飛揚的手指也是慢慢細了一些,血液滴落,直到變成鮮紅色後,那粗漲的手指也就變回原樣了。
地上的血液呈金黃色,豔麗得很,就好像黃金液一般。
周宣額頭出汗,好在老何因爲心急,額上臉上的汗水更多,讓陳太先陳飛揚父子覺得老何出的力肯定是要更大的,感激的心思也拉在了老何身上。
周宣只不過是個幫手的,不在他們的注意力中,而且周宣本就不想露臉,自然不會在意那些,把手一鬆,退開了兩步。
老何見到周宣都退了,他這個假扮的人,自然也就撤回來,把手一縮。
周宣暗暗對老何一點頭示意,表情很輕鬆,也很堅決,表示已經治好了。
老何還是半信半疑的,不過周宣的治法很奇怪,居然把手指做得大了,再割開后里面流出來的居然是黃金一般的血液,心裡倒是有些信了。
而最關鍵的是,陳飛揚臉上皮膚上那些腐爛處,也都消失了,好像褪皮一樣,爛皮褪去,現出來的就是新嫩的好皮膚。
周宣退在一邊默不作聲,然後慢慢運氣恢復一下自己,一陣子後才又運了異能探測陳飛揚的身體中,很乾淨了,艾滋病的細胞分子是全部被周宣逼轉出來,一分不剩,是真被完全逼出來了,可以說,陳飛揚的命,是真的給救回來了,只是他自己還不敢肯定而已。
周宣看到老何有些遲疑,想說又不敢說的,忍不住就自己說了:“陳總,你還是檢查一下,讓醫生過來,檢查檢查,看看身體到底好了沒有!”
陳飛揚感覺到皮膚稍有些癢,將手上的皮膚在身子上擦了擦,那滿手臂的皮膚就滾落下來,一片片一粒粒,老皮膚掉下來後,新皮膚全好無損,如同新生兒一般紅嫩。
陳太先和陳飛揚父子都驚呆了!
而老何也是欣喜不已,所有的懷疑也都淡了許多,雖然知道艾滋病是個不能醫治的難題,但陳飛揚身上皮膚這些現像,就知道,周宣肯定又使上了他的功夫,否則怎麼壞皮膚變好,變得乾淨起來?
陳太先愣了愣,當然打電話叫了一個西醫師,算是他的專人護理之一,是個醫院裡的主治醫師,又帶了驗血的儀器設備一起過來。
差不多到了十入九分鐘,陳太先叫的醫生就來了,是個鬼佬,又帶着兩個人高馬大的手下,讓他們搬着儀器進來,而此時的陳飛揚表情神色都好多了,根本就看不出來剛剛還是個身患絕症的人。
那醫生對陳飛揚吩咐着,讓他把手伸出來,而醫生並不知道陳飛揚患上了絕症,以爲只是有什麼普通的病,?讓他來化驗一下血液,所以也是恭敬的請了陳飛揚伸手,用針筒抽了一點血,然後拿到他的屬下擡過來的驗血儀器下慢慢觀察起來。
這個時間比較慢,至少過了十分鐘,這才轉頭對陳太先說道:“陳總,你兒子剛纔抽的血液檢查結果表明,分值全部顯示陰性,顯示是沒有什麼病,還有什麼別的要查嗎?”
陳太先和兒子陳飛揚就差不多快要跳起來了,其實一直都在興奮之中,他請來的醫生說沒有問題,那就是真沒問題了,艾滋病沒了,這實在是讓陳家父子激動不已。
陳飛揚甚至是眼淚都流出來了,又擦淚又對老何說道:“何醫生,小周,我真是佩服了,這是怎麼治的?能透露嗎?”
不過想想也知道,這種事,一般人都是不會透露的,只會保密。
因爲還有請來的西醫在場,所以陳飛揚和他老子都沒多說,知道是老何的就好。
老何也是驚訝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好,但與周宣是明白的,雖然驚訝,但還是努力做着鎮定的表情。
陳太先當即把西醫送走,因爲害怕老何和周宣說出這個秘密來,要是一般人知道陳飛揚有絕症,而且是艾滋病,那兒子一生就真完了,現在這麼早,一切都得遮掩住,所以才又急急的安排人手。
等到西醫鬼佬和他的手下一走,陳太先便對老何拱手說道:“何叔,當真是謝謝你了!”
說着又開了一張支票,遞給老何後才又說道:“何叔,很不好意思的是,現在我的現金一下子是拿不出那麼多,我給你開了一個億的現金,就算是還差了一半,這一半呢,容我三四天給你湊一下好不好?公司一下子忽然抽調這麼多現金,還是很困難的!”
對陳太先這個提議,周宣自然是不反對,也不怕他不給,到時候如果他真不給,只要自己弄個小花樣,玩個花招,陳太先便會老實服從。
看陳太先和陳飛揚父子的樣子,老何是沒有反對的意思,這一億,已經就遠超出了他能想像的地步,本來是不相信的,但沒想到,老何還真把他的艾滋病治好了,而且還沒費什麼力的樣子。
這與周宣所說的難度是不相符的,在他們的注意中,這個變化真的令人難以相信,艾滋病真的能治好嗎?會不會是剛剛那個西醫驗錯了?
想了想,陳飛揚還是想到醫院裡面再檢查一下,不過現在的心情卻是真好了,以後也不會再去花天酒地了,這對他來說,是個極重的教訓,以後就不敢再花天酒地了,這次是拿命買到的經驗和教訓,這種教訓,這一生就不想再來試了。
也不知道他們還有沒別的念頭,兩個億買回自己的命,陳飛揚還是認爲值得,不過這錢是他老子的,並不是他的,而且數目這麼大,他老子早就肉?痛得很,這會兒都直哆索呢。
周宣淡淡道:“二叔,那也行,過幾天湊到了再給剩下的錢也沒關係,我們走吧,家裡還有事呢!”
老何這時對周宣那幾乎是言聽計從,當即點點頭,連連道:“好好好,我也想着要趕緊回去了,馬上就真,馬上就走!”
陳飛揚父子還需要到醫院鑑定,也還想私下裡說清楚,父子兩個人再商量一下,怎麼對外界說,對老何他們,也就想快點送走了。
周宣和老何出了這棟別墅,然後到小區外,再搭乘了出租車,兩個人又回到老何的診所中,一進門,老何就把周宣拉到裡間,把門上,這才緊張的對周宣說道:“小周,當真是你治得嗎?”
周宣笑笑一攤手道:“難道何老是以自爲老太太和陳飛揚的命是自己好的嗎?呵呵呵!”
老何也就是這麼一問,對這件事,他已經信了,只不過是還想確證一下,支票上的一億一百萬,這兩張支票,兩張都讓他無比的驚訝,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能拿到這麼多錢。
想了想,老何又對周宣說道:“小周,這兒這些錢,我看……你一半我一半吧!”
老何知道周宣是傅家的女婿,那自然不會缺錢的,但也不能就他一個人把這些錢吞了吧?
周宣嘿嘿一笑,搖搖頭道:“算了,我不缺錢,也不是爲錢而來的,我是見到何老診所生意並不好,這些錢,何老就自己用就好了,我本來就是想幫何老一把的!”
周宣根本就不要這個錢,老何有些驚異,如果是一百萬那一張的話,周宣不要就不要吧,也沒什麼大不了,但另一張是一個億的,而且還有一個億的欠帳,這麼大一筆錢,就算是有錢人,也不會把這個拒絕!
周宣又笑笑道:“何老,如果您真要感謝我的話,就把我先看中的靈芝,人蔘,何首烏,這幾件植物選幾株送給我吧!”
這事哪還用說,老何趕緊到地裡,把人蔘,何首烏,靈芝等幾種株苗細心的挖出來,連着土泥,然後放到盒子中,處理好了才交給周宣,然後又說道:“小周,這個錢,你還是要一點吧,我們一人一半,我會安心些……”
周宣擺擺手,捧了箱子然後就說道:“真不用了,何老,我跟何老投緣,今天也是專門來忙你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用客氣,不過給陳飛揚治這個病,還真耗精力,何老,我回去睡了,明天再來跟你聊!”
老何見周宣真不要,不是裝的,心裡還是很感激周宣,第一次見面,第一次相交,便送了他這麼大一份禮物,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
別說一個億了,就是那一張一百萬的支票,老何就能完全擺脫生活困境,人嘛,生活總是很現實的,難歸難,生活還是要繼續的,周宣一定要不笑納,老何還是收下了,畢竟是很需要錢的,只不過一個億實在是太多了,無論他怎麼差錢,那也用不了那麼多。
周宣捧了盒子出來,自行搭車到傅家,回去後就到後院把這幾株人蔘,何首烏和靈芝種到牆角邊,然後再運異能灌注在其中,看看明天會變化到什麼樣,會不會跟前一次那些何首烏的情形一樣。
要是真能那樣的話,那周宣就能肯定他的異能對植物有極大的生長幫助,而且是以超級的速度生長。
家裡人都在客廳裡閒聊,傅天來見到周宣回來後,馬上把他拉到邊上低聲說道:“周宣,倉庫那邊我已經準備好了,而且是分成幾批弄的,你弄成後我再返回去,我安排得很小心,絕對不會有人發現。
周宣沒料到傅天來搞得這麼急,不過做那些倒是很簡單的事,他有異能,要是做那個的話,更快更好,不過周宣可能是不想在別人面前露出太多的形跡,所以在這些不需要他出手便能做成的事,也就不想自己做了。
“嗯,好,爺爺,我跟你去,做這個不費勁,很快就行,到時候您讓公司的經理操作好了!”
傅天來大喜,趕緊叫保鏢備車,他攜了周宣便到外面乘了車往傅天來準備的地方趕去。
傅天來做得很謹慎,把倉庫安排在郊區偏僻的位置,拉周宣來後,還特地注意了有沒有跟蹤。
沒有人跟蹤,也沒有可疑的人和事,周宣一直都是運着異能探測着,到了郊區的倉庫後,傅天來命令守古城的幾個保鏢把大門打開,倉庫裡面是堆集如山的紙箱子,周宣也探測得清楚,箱子裡面全是木方長條塊,跟金條是一個樣。
周宣不用傅天來說話,便運起了異能進行轉化,這個倉庫起碼有過千平方,長長的空道上,盡是些大貨車箱子,箱子裡面就是小紙箱子,大貨車裝箱鎖小紙箱子,而之前來的時候,裝箱又下箱的工人都是普通工人,裝箱的時候也都知道,裡面裝的是木條木塊,並不值錢,所以注意力就少了。
周宣慢慢的沿着大長貨箱走過去,過千的平方,遠距離已經超過了他的能力範圍以內,所以需要一邊走一邊轉化,沿着大倉庫走了一個圈子,便把?所有的箱子裡面的木條轉化成黃金了,然後纔對傅天來點點頭說道:“爺爺,好了,您……”說着看了看左右的人。
傅天來明白,這是周宣在顧忌旁邊的人,當即叫他們全部都退出去。
等到他們全部都退出去後,周宣才又說道:“爺爺,先抽取一箱來看看,有沒有成功!”
傅天來也是點點頭,這事確實馬虎不得,要是沒有轉化成功,也不檢查,到時候讓經理們操作的時候,說不定就遲了。
傅天來當即到貨箱裡面扯了一箱子出來,實在太重了,很重,幾乎拖不動,然後打開了箱子,金燦燦的一片亮眼,取了幾塊到手上,很沉,又在上面咬了一口,拿到面前再看的時候,金條上面留下了一個牙印圈子,是真的,雖然沒可能看得見裡面,但傅天來經驗很足,從金條的重量上就能感覺到,這金子是沒有問題的。
傅天來心裡歡喜,要是真如周宣所說,這一倉庫就都是轉化成功的黃金,那傅家可以說就是天下第一大富豪了,沒有誰能比得過,再會賺錢的人也沒有周宣這種點石成金的本事大,無法相提並論。
周宣自己也用異能探測了一下,確實沒錯,這一倉庫的木塊都給他用異能轉化成了金塊,這個數量,傅天來還略有加大,實際上還不止一萬噸,至少有一萬二千多噸,這麼龐大的數量,他請的那些職業經理,那是想怎麼運轉就怎麼運轉,毫不費力的運作。
其實就算換了傅天來自己,那也是沒有半點問題的,這麼大數量的黃金,足夠解救他們傅家這樣的困境,甚至可以解救出數家他們這樣的極別,在市場上興風作浪。
而最關鍵的是,傅天來根本就不用擔心這些黃金有沒有用到刀刃上,因爲這些黃金並不是他花本錢弄來的,而且是要多少就有多少,毫不費力,這纔是重點。
傅天來又抽了好幾箱子檢查,基本上是沒有問題的,重量,純度,都跟純金是一個樣的,而且這些黃金的純度好得沒話說!
純度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周宣的異能本來就是來自於太空中黃金星球,這是一個黃金的國度,黃金比地球上的純度還要高得多。
周宣同樣在檢查着,看看自己有沒有遺漏,而傅天來就是在那些箱子中抽取檢查,沒有規則,隨便抽取,而每一件被抽取出來的黃金都是同樣的高純度,沒有半點瑕眥。
傅天來都陶醉了,當年的選擇看來是沒有錯的,選定周宣作爲他的孫女婿是做得最正確的事,現在果然是周宣替傅家解難了,當然,傅天來並不是貪錢,現在周宣轉化成的黃金,他只是欣喜,能將傅家解危於難。
檢查了個大概之後,傅天來便讓周宣一齊出去,然後吩咐保安,“分成三班倒,每一班都多派幾個人值崗,六個人以上吧,獎金工資都是雙倍,守?幾天就夠了,這些木塊我是要做出口的,你們不知道,這些木塊在國內能值到幾十塊錢一片,但在紐約,或者是西歐美洲,是不值錢的。”
傅天來提前把這些箱子裡的東西說了出來,而且之前他還故意把箱子打開過幾箱,讓他們看了個清楚,知道里面是一些普通的木塊,毫不起意,聽傅天來說起如果運到中國,就會賺大錢,但在本國,那就是賺不到錢,而且一般人是無法運送貨物出境的,需要很多手續,但傅天來是個國際上的大富翁,生意遍佈全球,弄點進出口的貨物自然是稀鬆平常的事。
把倉庫大門鎖起來後,傅天來又叮囑了一遍,然後當場給每人一萬塊的獎金,事情完後,保安們歡喜不盡,平時的工資就只有一兩千,今天守這麼些無價值的木塊木條,居然還能有這麼豐厚的獎金,可以讓他們幹五個月才能掙得到的。
而且傅天來還說了,後面完事後還有獎金,至少是不會比現在的獎金低,看來他們都有不錯的收入。
把這件天大的事做好了,傅天來的心事也就了啦,在回去的車上,傅天來介紹道:“周宣,我們傅家的股票正跌得兇呢,看這個樣式,看來我們還得等兩天,過兩天還會跌得更猛一些,到時候只需要花費比之前出手所需的現金的四分之一,就能把傅家的股份全部收購掉,所謂涅磐而生,火中取粟,便是如此,等到傅家股票到即將跌停牌時,再出手的話,會賺得更大,因爲像有過萬噸的黃金來救傅家的市,那是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的,這種利好的消息只要一出,立馬就會狂漲,如果在狂漲之際,再賣出股票的話,那又會狂賺一筆。
不過傅天來不會讓他們這麼幹,把傅家的股票收購完成後,傅家的實力就會猛漲,傅天來根本就不需要,也無屑於賺那樣的錢,有周宣在,他什麼都不用擔心發愁,有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黃金,那就什麼都不用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