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覺得有些頭痛,一貫以來,他都是一個極怕麻煩,極怕複雜的人,屠手的事,就變成一個複雜又令他害怕擔心的大事情了。
關鍵是對那個首腦人物的擔心害怕,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但現在,對方應該是可以輕易就熟知他和他的家人,而自己對屠手首腦卻是半點不知。
九星珠還剩有八顆,周宣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它們要銷燬的意思,就是之前銷燬的九龍鼎,周宣忽然就有些後悔可惜的意思了,也許在對付屠手首腦時,這些功能特異的物品還可能起到大作用,能救他的命也說不定。
至少九星珠就起到了那樣的作用,就因爲之前周宣吸收了那顆九星珠的粉末碎片後,身體就成了一個能源源不斷吸收太陽光的能量轉換器,也因此而在能量耗盡時讓屠手中那兩個殺手誤會周宣已經油盡燈枯,放鬆警惕後給周宣一舉擊殺一個,這都是九星珠起到的意外作用,要是在銷燬九龍鼎的時候,周宣再把九星珠一起銷燬了,那說不定現在他早已經給屠手中的那兩名異能殺手給毀滅了,哪還能活到現在?
不過九星珠雖然有用,但周宣已經得到一顆將自己身體異化了,估計再作同樣的事也不會起到什麼大作用,先放起來備用,損毀的事卻是不想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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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能直接吸收太陽光熱能轉化爲異能的能力,周宣甚至連運功練習都比較少做了,晚上睡覺前練幾遍就了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事的確能讓人變懶。
隨意的練了幾遍後,周宣還是從牀頭櫃上拿了一本古玩鑑定的書,躺在牀上翻開書只看了幾分鐘便即睡着了,對於周宣來說,躺着看書是天字第一號的催眠法寶,百試不爽。
第二天早上,周宣起牀後,傅盈起身爲他取了一套衣服出來,然後漫不經心的問道:“你昨天的衣服我拿去洗了,有點怪怪的氣味”
“什麼怪怪的味道?”周宣詫異的問道,他的衣服有什麼奇怪的?又沒跳進大糞坑裡,也沒有噴灑香水,能有什麼怪味道?
傅盈瞄了瞄周宣,咬着脣道:“是女人的味道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如果不是靠得特別近,不可能會留下吧?”
“有嗎?”周宣怔了怔,隨即道:“那肯定是張蕾的,我倒不記得她身上有香水味啊,再說,我也跟她沒怎麼近啊,不就是在一個辦公室,坐了一輛車嗎,你的嗅覺太靈敏了吧?”
周宣是爲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所以笑嘻嘻的回答着,傅盈自然是信他的,但就是會莫明其妙的吃醋,不過周宣說得坦然,人家是同事,在一個辦公室,那也是很正常的事啊,所以心裡也暢順了些,把周宣要換的衣褲放到了牀頭上。
周宣先到洗手間裡洗涮了,然後纔出來穿好衣褲,拖着傅盈的手一齊到樓下,大廳裡一家人都在,正等着他下來吃早餐。
周宣看了看,連阿昌都在,當即笑着打了聲招呼,邀了他一起過去吃早餐。
吃過早餐後,周宣又有意無意的囑咐了阿昌和傅盈,讓他們儘量別出去,好在老媽在受到驚嚇之後,還真不想到外面轉,成天就待在家裡,要是出去的話,周宣還不知道怎麼說屠手的這件事情,現在還不敢說,即使說也只能對傅盈和阿昌兩個人說,不能對父母弟妹說,以免嚇到他們。
周宣出門的時候,傅盈要開車送他,周宣低聲在傅盈耳邊說道:“盈盈,你別送我,我搭車去就好了,你多陪陪咱媽”
傅盈想了想,也就同意了,點點頭,目送着周宣出門。
周宣在宏-城廣場邊搭乘了出租車,然後往市局的方向開去,市局是在老城區,離宏城廣場處有半個小時的車程,到市局大門口時,周宣看到張蕾正站在門外邊沒進去。
周宣下了車,給了車費,然後才問張蕾:“你怎麼在門口不進去?”
“等你呢”張蕾看了看錶,嘿嘿笑道:“你真牛,遲到半小時纔到,而且還是第二天上班,我是老闆我就炒了你”
“是麼?這就遲到了?”周宣詫道,然後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果真是,都快九點半了,訕訕笑道,“遲到就遲到吧,老闆要炒,那也沒辦法,我這個人,天生懶散”
張蕾笑說道:“就知道你會這樣說,誰敢炒你啊,我瞧你跟傅局長的樣子,你纔是局長,傅局長反倒像你的手下一般,當個職員當到你這樣,那也算是天下一奇了”
兩人一邊說着笑着,一齊進了大樓,在電梯邊時,因爲這個時間已經過了上班的時間,所以並沒有人,所以很輕鬆的就乘到電梯,而且電梯裡也沒有其他人。
周宣在電梯中便說道:“我是遲到了,可你不也遲到了嗎?你怎麼就不怕?”
“我跟你是搭檔,自然是共進共退了,你沒來上班,我自然就在門口等你一起”
張蕾笑吟吟的說着,其實她是昨晚回家後,把白天發生的事跟父親一說,她父親是省廳的副廳,對市局發生的事自然極爲清楚,當聽到說傅遠山有如此能耐時,還真不相信,這跟天方夜譚一般,他自己就是從小警察幹起來的,對這方面瞭解得很,破案子的事,尤其是積攢的大要案,哪有那麼輕易就給人破了?而且還是在一天之內,像這樣的案子,要在這麼短時間內,就是破一宗,那也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破了七宗案子?
張蕾的父親立馬通過關係查詢了一下傅遠山的底細和動作,本來他跟傅遠山是相識的,都是副廳,一起共事還是有幾個月,雖然不是很熟,但也算了解,只是從沒想到,傅遠山竟然升得這麼快,比他這個老警察都強得多,不過後來知道他是魏海河提起來的,也算是明白了一些,魏海河的職位,遠不是他能想像的,有這樣的後臺,有什麼辦不成?
張蕾的父親當即把事情問清楚了,又追問了女兒一些事,以他過人的經驗來猜測,傅遠山這個叫周宣的棋子絕對不簡單,又從女兒的口中得知,周宣是個超乎尋常的武術高手,高到無法想像。
張蕾的父親到底是老薑,比張蕾的心思要縝密得多,想了想便囑咐她,一定要跟周宣搞好關係,看樣子,周宣極有可能是魏海河安插的人吧,否則不會那麼囂張。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進到辦公室,幾個女職員趕緊露出笑臉示意,周宣便有些感概起來,今天的表現跟昨天的已經不是那個樣子了,露着謅媚的笑容,其中一個還起身說道:“小張,小周,要咖啡嗎?”
“謝謝,不用,我們剛在家吃過飯,吃過水果,不用了”
周宣淡淡的拒絕了,與張蕾兩個人一齊坐到角落中,不過纔剛坐下,就有一個女職員過來說道:“張蕾,劉處長請你到辦公室一趟”
張蕾應了一聲,瞄了瞄周宣,然後說道:“好,我馬上就到”
一邊起身走,張蕾一邊想到,難道真是傅遠山是因爲昨天的事跟她道歉?或者又是要從她口中追問別的事情,一肚子都是疑問,呆是周宣卻是沒有辦法,又想到,劉興洲怎麼不把周宣一起請過去呢?
在劉興洲的小辦公室裡輕輕敲了一下門,聽到劉興洲叫進去之後,這纔到了房間裡。
劉興洲正因爲被羅副局長震到了,昨天的事,讓他一晚覺都睡不好,今天一大早便決室要跟張蕾陪不是,不過左等不來,右等還是不來,直到過了上班時間。
要是換了其他人,劉興洲自然是罵得厲害,但今天張蕾和周宣,他卻是不敢再得罪,別說遲到,就是曠工那也沒有什麼事,所以張蕾和周宣遲遲來到辦公室後,也不敢有半句責問的意思。
周宣確實是不明白,劉興洲不叫他一起到辦公室,那是因爲害怕了,只叫張蕾過去,那是因爲張蕾是比周宣要更早來的人,大家都熟絡,當週宣把異能運起探測着劉興洲和張蕾後,劉興洲的一舉一動,自然全都落在了周宣的眼裡。
比起故意遲到的張蕾不同,張蕾是故意的,反正她這一塊沒有人注意,到底是人微言輕,說話不管用,人家賣面子,那也是對她爸爸,給她家人的面子,可不是給她的面子。
在門外等候時,張蕾便知道周宣肯定會遲到了,不過周宣並不知情,而是確實沒有時間觀念,他又沒上班,又不會在乎錢,所以沒有一個概念,雖然遲到了,卻是沒有半分印像。
周宣一邊探測着劉興洲說的話,一邊在尋思劉興洲到底要跟張蕾說什麼。
不過劉興洲的一句話便讓周宣放棄了,“小張,我們都是認識不短的同事了,別再爲難我好嗎?”
“我爲難你什麼?”張蕾一怔,沒有反應出他說什麼意思,而自己剛剛又想到,周宣的銀行卡還在她包裡呢,這可是七十一個億,可不是七百,七千七萬,甚至七百萬七千萬,這麼多錢的銀行卡落在了她手裡,反而心?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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