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周宣的回答,玉金山雖然也擔心起來,但對周宣的說法還是信任,周宣一直就沒有誇誇其談的話語,如果是一直吹噓自己有多麼多麼能耐,那玉金山或許會更加懷疑和討惡。
而周宣樸實的話語,玉二叔還是比較欣賞,但沒有周宣確定的答覆,他擔心是免不了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想想自己以前出海,那也沒有個準頭啊,是決定會到哪個海區域附近,但能不能打到魚,就沒有哪個人敢保證了,這也的確不能怪他。
玉金山當即又笑笑道:“別擔心那麼多了,到時候才知道,現在說那麼多也沒用,去休息吧,養好精神再說!”
周宣看得出來,玉金山安慰他也只是強顏安慰而已,心底裡還是擔心的。
等到玉金山走後,其他幾個人也都各自返回房間裡後,周宣才慢慢走出艙房,在門邊又停了一陣,房間裡有玉琪在,他又怎麼能進去,看來還是在艙房中躺一下算了,反正這時也沒有人在那裡看到,如果有人看到了就說自己困了就地睡了一下。
不過周宣正要返回時,卻見福貴在他的門邊盯着自己,怔了怔問道:“福貴哥,你怎麼還沒休息?”
“我就是看到你在門外猶豫啊,是不是不想睡?那我陪你聊聊天吧!”
福貴說着就走了兩步,又問道:“是到你房間裡還是到我房間裡?”
周宣趕緊直搖手,說道:“不了不了,就是很困,還是睡覺吧,明天好乾活!”
一聽到說幹活的事,福貴就精神起來,連連點頭道:“好好好,兄弟,你可得再鼓勁啊,讓老哥我也跟着發幾筆財,老房那個樣了,要是像現在這樣,那半年後我就能買一套房了,嘿嘿!”
周宣只是揮手道:“嗯嗯嗯,睡吧睡吧,明天干活!”
福貴卻是看着周宣,周宣只得伸手在自己門上搭着是,還不敢推,要是推不動,讓福貴知道是從裡面鎖住了,那就會覺得奇怪,不過周宣手搭在門上時,就覺得門是鬆動的,心裡一喜,當即把門推開了一條縫。
回頭看着福貴,微微一笑,然後把身體在門上一擠,剛好把門擠開到身體能擠進的樣子,然後閃身進屋,對福貴點頭示意了一下,這才快速的把門關上,又趕緊反鎖上。
做完這一切後,周宣才轉頭瞧了瞧牀上,玉琪並不在牀上,而是在門背後,剛剛她聽到福貴跟周宣兩個人的對話,心知不好,趕緊把門鎖打開,又悄悄的躲到門背後,所以即使福貴盯着房間裡是,那也是看不到他的。
周宣訕訕的笑了笑,然後低聲道:“玉二小姐,沒辦法了,你睡牀上吧,我在地板上墊個毯子躺地下就好!”
現在這種情形,也沒辦法躲開這個地方,只能兩人共處一室了。
玉琪自然不好意思跟周宣說要睡地上,房間這麼窄小,牀也是單人牀,牀下面的空間也就剛好一個人睡在地板上,再沒有多餘的空間了。
周宣把牀上的墊子抽了一張出來,然後放到地板上,接着就和衣躺下去,背對着玉琪說道:“玉二小姐,你睡吧!”
玉琪想了想,還是躺了下去,空氣還很冷,只得把被子蓋上,那被子上盡是一股濃烈的味道,聞着極不舒服,薰得她睡不着。
不過腦子裡想得太多,把與周宣獨處一室的尷尬丟掉後,又想起了自己目前的險境,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家裡的人會不會知道這件事?二哥當真是那個幕後人嗎?他又會怎麼跟爸爸說?玉琪反來複去的睡不着,心憂如麻。
周宣雖然背對着她,但異能探測下,玉琪的情形盡在他的監控之中,玉琪一個女孩子,遇到這種事,確實也會不知所措,如果換了一年前的自己,說不定會更加不如她。
靜了一陣,周宣輕輕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把在岸上,老大和老三兩個人和玉琪說話時錄下的聲音調出來,然後放了起來。
玉琪一怔,隨即坐起身上聽着,聲音不大,但玉琪隔得近,聽得是清清楚楚的,直到最後一句說完後,玉琪表情激動,急急的問道:“你……你怎麼錄到這個聲音的?”
但玉琪隨即就知道自己問了蠢話,周宣既然把她救了出來,當然是一直暗暗的跟蹤了她,否則哪有這麼湊巧?
不過周宣給她的這個錄音確實是好東西,就算老爸玉長河不信,但這至少是一個證據吧,要是再把這三個人抓到,讓他們再做口供,那就肯定容易得到原因了,不管是不是二哥在背後指使,有這三個人在,那就是極有把握證明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吧,反正黑的肯定不能變成白的,白的也不可能會變成黑的!
玉琪伸手來拿手機,周宣卻把手一縮,說道:“慢着!”
玉琪詫道:“幹嘛?”
周宣這纔回過頭來,淡淡道:“我也要生活啊,要花錢啊,要過日子啊,你不會連這點常識都不清楚吧?”
玉琪咬了咬牙,表情有些惱羞,說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周宣嘿嘿一笑,說道:“哪有那麼好的事情?玉二小姐,你總得給點好處吧!”
“好處?”玉琪怔了怔,盯着周宣,見他一臉的嘲弄表情,怔了怔後問道:“你要什麼好處?”
周宣淡淡道:“我這手機是去年剛買的,花了三千多,加上這一趟救你的行動中的危險,怎麼也得好幾千塊的費用吧!”
玉琪呆了呆,惱怒起來,這不是趁火打劫嗎?當即惱道:“好好好,不就是要錢嗎,要多少,我給,十萬,還是一百萬?”
玉琪很是惱火,雖然跟周宣不熟,但生死的境地中相伴過,無形中把他當成了最親近而且是可以信任的人,但卻沒想到現在竟然跟她談錢,要錢,這讓她無比的惱火,像是被人揹叛了一般,心裡不能忍受,等到這件事情過後,她又怎麼會忘了救她的人?這種感情又豈是金錢可以計較的?
可以說,以後玉琪玉家能給周宣的報答肯定不低,也肯定會報答,但現在周宣卻是先說了出來,自行索要,那個意思又完全不同了。
現在進行索要金錢,那跟開始在岸邊勒索她要幾百萬的歹徒有什麼區別?
周宣卻是淡淡道:“太多了,一萬塊就好!”
玉琪又是一怔,勒索去勒索來,卻只要一萬,未免又太出人意料之外!
玉琪霍地的一下坐起身,然後在身上摸了摸,但一分錢都沒有,包早弄丟了,包裡的兩萬塊現金和銀行卡也早被那幾個歹徒拿走了。
惱了惱後,玉琪悻悻的道:“不就一萬嗎,先欠着,回去後我給你,一萬塊就鬼迷心竅了,拿去撐死你!”
周宣不理她,把手機遞了給她,然後背對着她又倒下去睡覺了,不過嘴裡卻是嘀咕着道:“欠着可以,不過得按銀行的利息付給我!”
玉琪幾欲氣暈了過去,呼呼的直喘粗氣,將頭擰了過去,不再瞧周宣,這個胡云,現在給她的感覺卻是與之前的印像截然不同,如此勢利如此可恨,真的不想再理他,只是現在又是在船上,無地可去,要是不在船上,一定扭頭離開這個地方,這地方又臭又髒,被子上盡是臭男人的氣味,難聞死了!
玉琪在一邊賭悶氣氣惱,而周宣也不再跟她說話,倒頭背對着玉琪睡覺,當然一下子是睡不着的,只是運了異能練習。
周宣當然也是故意這麼說的,他可不想再跟玉琪把關係走得太近,不想跟她們家有過多的來往,越是過多的來往,跟玉家的人越近,對他就越麻煩,本來到這天遠地遠的地方,就是爲了逃避,現在跟玉琪的關係,自己救了她一命,顯然就已經超出了一般,不如跟她來點斤斤計較,扯上報酬金錢的關係,讓她對自己不再那麼多好感,這樣比較好。
周宣忽然想到,自己跟玉琪這麼獨處一室,要是暴露出去,肯定不是好事,心裡倒是愁了起來,忍不住出手相救,卻是自找了麻煩在身,不過在看到那樣的情況,不救人也於心不忍。
只是當時沒想好方法,要是暗中把玉琪救回來就好了,爲什麼還要等到那幾個歹徒把玉琪扔下海後才救她呢?
雖然說這樣不爲那些歹徒所發覺,也對玉琪以後有好處,但對他自己卻是沒有好處,這事,確實沒想周到。
周宣一邊練習着異能,一邊把異能放出去探測着,這一帶的海底深度約有八九十米,因爲出海近一個小時了,離近海也不遠。
時間也才凌晨一點半的樣子,周宣練習着異能,精神倒是越練越好,按以往的經驗來看,光是練習異能是不容易睡着覺的,現在又沒有書,而且背後的牀上還有一個玉琪,在這麼一間緊窄的房間裡,總是感覺到有一些彆扭。
不過玉琪還是因爲太累,又受驚嚇過度,雖然目前暫時解除了危險,但要殺她的人並沒有抓到,而且這件事情也沒有報警,說到底,她的危險並沒有解除,在數重壓力緊逼下,終於是忍不住沉沉入睡。
玉琪睡着後,聽着她時而快時而慢的心跳,周宣估計到她肯定是在做夢,讓今天的事給嚇的,都說了日有所思,夜纔有所夢吧。
周宣運起冰氣給玉琪改善了一下體質,探測到她呼吸平靜下來,顯然惡夢已去,熟睡下去,這才運了異能探測着船下面的海水裡面。
這一帶海水中沒有魚羣,單個散漫的倒是有一些,但爲了這點魚撒一網肯定是不值的,這一網下去,就算有他的異能探測着,能達到最佳,但也不會超過千斤魚。
在一邊練習着異能,一邊又探測着海水裡,這一次來的目的就是打魚,在茫茫大海中,當然不可能得等到天亮後在海面上探測,夜晚中也是一樣,這樣隨時都在探測着,機會也就大得多。
因爲是在夜晚中,按照玉二叔以前的經驗來,夜晚就純粹是全帶航行,而現在也確實是全速往深海航行着。
周宣閉着眼,異能幾乎是在下意識的探測觀察着海水裡,腦子裡卻又在休生養息着,這樣既得到了休息,又注意着航行經過的海水裡。
海水中雖然漆黑一片,但對周宣來說,卻是沒有任何的影響,在異能探測下,跟大白天近距離瞧着玻璃缸中的魚一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玉琪睡得很熟,在周宣的異能改變體質後,也平靜得多了,而周宣也是在半夢半醒之中,異能探測着海水中,一邊在睡着覺。
差不多過了四個小時,凌晨五點半的時候,船裡玻璃窗外,天色還沒明,冬天的白天時間段短一些,夜晚長一些,差不多要到六點過天色纔會明。
可就在這個時候,周宣忽然探測到海水中有一大片魚從海底中的一條狹窄又深遂的海溝中竄出來,數量龐大。
周宣一驚,腦子當即清醒過來,霍的一下坐起身來,想了想,趕緊伸手輕輕拍了拍玉琪,低聲說道:“玉琪,玉琪,醒醒,醒一醒!”
玉琪身子一顫,睜眼扭頭看到周宣,顯然沒反應過來,張嘴就要大叫。
周宣趕緊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後低聲道:“你幹什麼?別嚷嚷!”
玉琪愣了愣後,這才完全醒悟過來,想明白後這纔在鼻中唔了唔,點了點頭。
周宣見玉琪清醒後,這纔敢把她放開,玉琪又伸手自己捂住了嘴,好一會兒才低聲道:“我睡着了,剛剛醒過來,什麼事都忘了,好險!”
周宣不理她,又低聲說道:“我要出去了,你把門反鎖了,千萬不要搞出什麼響動,只管繼續睡覺就好!”
“你幹什麼?”玉琪坐直身子,然後又問着周宣,瞧了瞧玻璃窗外,黑漆漆一片,天都沒亮,這個胡云,這時候要出去幹什麼?
周宣哪裡再理她,時機一閃即逝,不能耽擱,這魚羣跟上一次的魚羣不同,前一次的那魚羣是隨着海底中的暖流過來的,是水溫的原因,但今天這次卻有所有同,海底的水溫變化不大,那些魚都是從海溝中溜出來的。
這一帶的海底地形可不像初出海那一帶那麼平坦,彷彿是丘陵地帶一般,一些高一些低的。
周宣一出門,就跑到駕駛艙叫道:“二叔,玉二叔,馬上減速,我見到海水有變化,這兒一帶可能有魚,把速度減下來,我再看一看,然後再知往哪個方向啊!”
玉二叔正在打盹,關林在開着船,聽到周宣的叫聲,玉二叔一下子就驚醒了,怔了怔後纔想起是周宣的叫聲,馬上又想起了任務,身子一彈,趕緊站起身對關林叫道:“停停停,趕緊停下來!”
然後又對周宣道:“小胡,我們對講機保持聯繫,你趕緊辦你的事,我來開船!”
周宣拿了對講機,點點頭,也不客氣,趕緊出了駕駛艙到操控處,異能探測下,魚羣從海溝中竄出來,數量越來越多,而範圍幾乎漫延至三四百米寬。
魚羣在水中的深度差不多在七十多米至八十米的樣子,周宣趕緊把對講機打開,試了下音,然後說道:“二叔,玉二叔,聽到沒有?”
“聽到聽到,船速我已經減下來了,你說!”
周宣趕緊說道:“吳德虎那艘船離我們有多遠?讓他趕緊開到我們這艘船的左前方一百米處,立即撒網。”
周宣說完就推上了撒網的閘刀,大魚網嗖嗖嗖的就從絞盤機上噴撒了出去,正在周宣異能探測下的最佳位置。
玉二叔在周宣通知後也馬上聯繫了吳德虎那條船,把周宣的通知和位置給他們說了一遍,讓他們趕緊到位置後立即撒網。
吳德虎一邊急速往玉二叔指定的位置開去,一邊問道:“哥子,這大半夜的,天都沒亮,能看得到情況嗎?”
玉二叔悶聲悶氣的道:“你只管照做就行,其他的別問那麼多!”
吳德虎呆了呆,心裡堵了一下,玉家的四條船,說實話,這個玉金山的地位確實在他們之上,因爲他最得玉長河的信任,又是他們玉家自家一族人,沒得比。
而現在玉金山這種語氣,確實也讓吳德虎不舒服,心想黑漆麻呼的,是你要我撒網的,我就照撒,反正打不到魚又不用我負責,錢我照拿,責任你抗,沒什麼不妥。
吳德虎在玉二叔指定的位置處把船停下來,然後撒了網,不過他時機慢了一些,魚羣在他撒網的時候,已經偏離了一些位置,到底不是周宣在船上自己指揮,自己控制撒網,不能做到最好,通過遙控來指揮,畢竟要差了些。
而周宣自己那一網卻是在最佳時機和最佳地點,網撒下去,幾乎所有地方都是魚羣,而吳德虎那一網,魚羣偏離了一些,只有二分之一的位置有魚。
不過就算這樣,這一網的收穫也不小了,按周宣的探測來估計,這一網至少也網到了一萬五千斤魚。
而周宣自己這邊這一網至少網到了三萬斤魚以上。
聽到周宣報告說撒了網後,吳德虎那邊也通知過來,說是按吩咐撒了網,現在只等着收網。
玉二叔當即用喇叭通知了整條船上的人,福貴,福寶,福山,玉強,老江等幾個人都趕緊起牀出來到甲板上。
周宣又推上了收網的閘刀,大網在絞盤的絞動中開始收起了網,而另一邊,吳德虎也收了網。
幾分鐘後,福貴等人見到絞盤機上的繩子勒得嘎吱嘎吱直響,顯然是網到了重物,跟上次一樣,只要不是拖起了海底中的大石頭,只要是魚的話,這一網的收穫可不小!
幾個人都興奮起來,要是這一網又是滿網的魚,那就又有大把的獎金要來了,鉅額的金錢刺激着他們每個人。
半個小時後,天色也漸漸開始亮了起來,網也收上船了,看着網裡堆積如小山一般的魚,活蹦亂跳着,一船的人都喜得咧嘴直笑,看來周宣還真是他們的福星,周宣也確實證明了他就是一個真正的捕魚高手。
兩艘漁船都停了下來,吳德虎那艘船上的船員們在見到網裡跳動不已的魚後,都不禁驚得呆了!
這一網至少就有上萬斤的魚,這一網的數量,對吳德虎他們來說,可以說是從沒有過的數量,這麼多的魚,就是在旺季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在一網中捕撈到這麼多過!
而且這一網是在黑漆漆的夜中,這在吳德虎多年的經驗中來說,在這樣的環境中,要想找到海水中的魚羣,在技術和經驗上來講,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現在,玉二叔的通知,卻是讓他網到了從沒有在一網中網到過這麼多的魚!
兩條船上的人是兩種心情,吳德虎船上的人是驚詫莫明,玉二叔船上的人卻是喜笑顏開,看來這一次的獎金又快到手了!
而且這一次離上一次出海也沒那麼遠,只不過是五個小時的海程,上一次到深海中卻是足足的十二個小時。
周宣和玉二叔又一起到甲板上幫手,這一網魚整整裝了三百七十筐,算重量,幾乎就是四萬斤!
而吳德虎那條船上裝了一百七十筐,接近兩萬斤魚,有活幹,船員們也都極積,平時要花兩三個小時的活,現在一個小時就幹完了,裝好魚收好網後,時間才七點鐘,天色已經亮好。
玉二叔笑呵呵的道:“小胡,我現在可以直接給你說了,以後你就是我們這條船的最高領導人,船上的所有事都由你說了算,呵呵,大家有意見沒有?”
“沒有沒有,這還有意見,天理都不容了!”
“沒有意見,次次讓我們都賺大把的錢,誰有意見我就跟他急!”
……衆人都七嘴八舌的咐合着,就算是玉強,心裡雖然妒恨,但也不得不承認,有周宣在船上,他們的收入可就增加了好多倍,這可是最實際的,以前就算他跟關林出千玩牌贏了不少錢,但福貴他們本身就沒有什麼錢,賺了他們一部份的薪水,那數量卻是遠不及現在得到的獎金,上一次出海,他和關林因爲級別上稍高了些,獎金是五萬,比福貴他們高了一萬塊。
在以前出海,玩牌上得到的錢,不過是幾千塊罷了,兩人平分,一次也就兩千左右,哪裡能比得上數萬元的獎金?
玉二叔又說道:“小胡,還有,你的試用期,我現在通知你,已經正式結束,以後你就是我們這條船的一份子,呵呵,我看天色剛亮,大家又幹了重活,就在甲板上吃東西喝酒!”
說着轉頭對福貴幾個人說道:“去把倉庫裡的食物和酒都拿出來,好好的慶祝慶祝!”
而另一條船,吳德虎那邊又傳話過來詢問玉金山,現在要往哪去?是回去還是繼續航行?
吳德虎一問,玉金山也就順勢問了周宣:“小胡,我們是繼續往深海航行還是往回走?”
因爲這一網打到了四萬多斤魚,按照他們這條船的容量,最多也就只能再盛放兩萬多斤魚了,上一次打了六萬多斤魚,便還剩下五六千斤沒筐子放了,最後堆放在甲板上了。
所以說,如果再前往深海,按周宣的能力,那也打不了一網,如果再一網三四萬斤,那船也容納不了!
周宣卻似乎沒有聽到玉二叔的問話,偏着頭思索着什麼。
其實周宣卻是分了心,正用異能探測着海底裡,那條狹溝中有成百上千個大碗般大的蚌,而蚌體內,每隻蚌中都有珍珠,而在蚌珠部份,每隻蚌裡都有一到兩顆比較大的珍珠。
周宣的公司雖然是珠寶公司,但大多是金銀玉器,卻沒有珍珠產品,所以對珍珠的價格不太熟,對珍珠的認識也不太深。
不過見還是見到過不少,現在的珍珠,野生的海水珍珠極少,絕大部份都是由人工培養的淡水珍珠,因爲人工培養,年數短了些,珍珠的體型也會小得多,基本上是沒有大珍珠出現。
而周宣探測到的這些蚌體內的珍珠,每一個蚌體內中都有一兩顆體型大一點的珍珠,只是周宣並不熟悉珍珠的價格。
而這一些珍珠蚌藏身的海溝中,深度大約在一百二三十米,這點水深度對於周宣來說,那是小菜一碟,甚至完全不需要高檔減壓的潛水服,不過如果要下水的話,沒有潛水設備還是不好遮掩,而且現在還是冬季,下水的話也是會引起別人的猜測的。
除了專業的潛水運動員,或者是冬泳者,又有誰會在冬季下水呢?
不過現在還是不算冬季,三月中旬了,應該算是春季了,氣溫也不是那麼低,而且到了大白天后,太陽底下,還能說得過去。
周宣要想弄明白的就是,那些蚌值不值得他潛下去打撈這些蚌。
想了想,周宣便向玉金山問道:“二叔,我想問一下,你們在東海打過珍珠蚌嗎?珍珠價格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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