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月下了車瞧着自己的保時捷和滾到一邊的車輪胎,不禁愣?了起來!
這樣倒黴的事可真還沒有遇到過,又瞧了瞧周宣和李爲的那輛吉普車已經匯入滾滾車流中消失不見,不由氣得咬牙跺腳!
開着車的李爲從反光鏡裡瞧着上官明月的車時,也不禁好笑,說道:“宣哥,怎麼她就遇上這麼倒黴的事了?呵呵,不過這也好,沒有她跟着,你應該跟我說說那些事吧?”“說什麼事?”周宣故意問着,口袋裡的電話響了,拿出未瞧了瞧,是傅盈的,當即接通了問道:“盈盈,什麼事?”
“剛剛爸爸從店裡打電話回來,有一個人拿了一個東西來,但是他們都認不出是什麼,當然也就不知道好壞了,老吳和據說去哪個拍賣場了,電話也聯繫不上,所以我就給你電話?了,你的事辦完了嗎?”“哦?一?一?一?一?一?一”周?宣?沉吟?了?-下隨即說道“那?好我?馬?上?趕?到?店?裡去?!”李爲是聽到周宣說話的,立即問道:“宣哥,要去哪裡?”周宣也不客氣,指了指方向,說道:“去潘家園?!”
京城的哪個溝溝坎坎,就算再隱秘的地方,李爲差不多都知道,要是有他不知道的地方,那才奇怪了。
到潘家園,李爲只開了二十多分鐘,一走路熟,不繞彎路,二是李爲開得很快,路上有交警也不敢攔他,對軍牌的車,交警都是以少惹麻煩爲妙。
在停車場停好車,周宣才帶了?李爲到周張古玩店裡,這時候已經過了六點,一般的店鋪都打烊關門了,他們這個店關得遲一點,?因爲晚上週宣的爸爸留守在這兒,所以遲一些,今天的情況更特殊一點,因爲有一個客人來了,周宣的爸打了電話後就讓那客人等着,等到周宣趕過來。
周宣和李爲一進店,周蒼松就趕緊迎上來說道:“兒子,你看看這位客人的東西,我也不懂,和老吳又聯繫不上?!”
店裡坐着一箇中年男?子,周宣一見便覺得眼熟,想了想,馬上就想起來了,這個中年男人就是前兩天來賣了那個硯臺的那個人。
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多?了,這個人見周窒趕來,當即也是一喜,趕緊站起身道:“老闆,你看看吧,我這東西可是好東西了,就因爲上次我們做了生意,覺得你們店不錯,所以我也不賣給別家店了?!”
來者都是客,做生意就是這樣,周宣雖然不大喜歡這個人,估計又是從家裡偷了東西出來,換點錢又去賭。李爲進了店裡,感覺到很新鮮,東瞧西看的。
周宣給他爸介紹了一下:“爸,這是我的朋友,名字叫李爲,爸,你把門關起來吧,等一下走小門。”李爲還是很禮貌的向周蒼松喊了一聲:“叔叔!”然後又瞧着架子上的物件。周蒼松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那個人身上,先是關了店門後,然後又來到桌邊。
周宣瞧了瞧桌子上的東西,這是一個筆筒模樣的東西,黑色,有二三十釐米高,邊上是一幅竹畫,雖然就是幾節,葉片粗曠,形像很是生動。
在古代,文房四寶是紙筆硯墨,除此之外,還有筆洗,筆筒這些都是文房需用之物。
這就是一個筆筒,在古時,習文的書生或者官宦之家都有這個東西,用來作筆筒的,有的是用陶瓷,有的母竹木根雕,如果年代久遠的話,像陶瓷的筆筒也不乏珍品。
周宣沒有對那個人應聲,只是先用眼瞧了瞧外表,這個是個陶瓷筆筒,筆筒上下通體黑色,除了備色釉畫,其他部位都黑得跟黑油漆一般。
把筆筒拿起來後,周宣又瞧了瞧底部,依然黑得閃亮,對於這一類東西,接觸得很少,只見過一些瓷器,比如青花,盤碗瓶之類,筆茼確實沒見過。
以周宣所知道的知議和經驗,還真辨不出這筆笥的年份來歷,瞧了這一陣後,周宣還是把冰氣運起試探了一下。
當冰氣探測到筆筒上時,周宣便知道這筆笥只不過是清末土窖燒製的普通貨,淡淡一笑,正要把冰氣收回來時,忽然冰氣似乎探到一個東西,腦子一動,當即仔細測了一下,這才又現那筆筒底部還有一寸左右的中空,因爲通體漆黑,所以一般也不容易從筆筒裡面的空間來知道底部還有這個厚度。
當然底層另有一層空間也不是怪事,而是周宣冰氣探測到這個空間裡面有一個捲成筒狀塞在裡面的紙條,底部並不完全是陶瓷封口的,而是中心部位有一個手指頭一般兒大小的圓孔,但現在這個圓孔給蟎封住了,外層再用膠泥封了一遍,然後又刷了油漆,最後看起來就像是完整的陶瓷燒製而成,瞧不到?圓孔的一丁點痕跡。
要說這個筆筒確實值不了什麼錢,但周窒好奇的是筆筒裡面的那個紙笥,能這麼蔑在裡面的東西,想必也是一個秘密吧,但走過了這麼久的年代,就算是秘密也沒多大用處了。
周宣用?冰氣探測到那個蠟封和油漆都有八十年之久,那就表示這張紙條至少也是塞在裡面有八十年的時間了,更是奇怪,想了想便道:“你這個筆筒,年份不是太久,是清末明初的土窖,大約是八十多年吧,從畫工釉色工藝來看,都不是佳品,你自己說吧,想要多少錢?
那個中年男人聽了周宣這句話,臉上略有些失望,本來聽周蒼松說老吳和不在,準備把他兒子叫過來瞧瞧,心裡還喜了一下,周蒼松說過他兒子就是上次他見到過的那今年輕人,心想他這今年紀又怎麼辨得出好壞?
只要把價叫得高一些,自己再瞎吹鬍說一番,說不定便能從這?今年輕老闆手裡騙一大筆錢吧,雖然有些幻想,但有好想法還是好的。
不過周宣這樣一說,聽起來還蠻像那麼一回事,那中年男子也不知道周宣是真懂還是假懂,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可是我家裡的傳宴之寶啊,我老頭子當年可是當寶一樣守着的,死了後又給我媽鎖在了牀頭櫃子裡,我拿?了好樣也沒弄到這東西,現在趁我媽走親戚我纔拿了出來,怎麼又會是沒有年代的東西?你也是瞎蒙的吧?”
周室淡淡一笑,雙手一堆,把筆筒推到他面前說:“你要是不信,那你拿到別家店去瞧瞧吧!”
那中年人見周宣氣淡神閒,雖然年輕,但這份沉穩氣質倒也不像是裝的,又把筆筒推回了給他,當即訕訕道:“算了算了,你出個價錢我瞧瞧,這個時候,別的店可都關了門,你讓我拿到哪兒去,我現在可缺哉的緊?!”
周宣搖搖頭,嘆息了一聲,勸道:“我看你還是把筆筒拿回去給你媽吧,說一說,缺錢商量一下,這筆笥不值什麼錢,但老人家珍藏着那肯定是有珍藏的道理,還是別忤逆老人家的意思!”
那中年人頓時急了,趕緊道:“怎麼又說到那個上面去了?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找朋友再看了,要不是時間晚了,別的店都關門了,我真拿到別家店去了?!”
周室想了想,點點頭道:“那好吧,我給你一千塊,你要覺得可以就拿去吧,要覺得低了就把筆筒帶回去,明天再拿到別家店瞧瞧。”
說實話,周宣出了一干塊的價釕還只是想瞧瞧裡面的那個紙條上究竟寫了什麼,要說這個筆筒的真實價值,周宣雖然說不清楚,但估計也值不了多少錢。
那中年男子張了張口,然後倒是拍了一下腿,說道:“好了好了,一千就一千,給讖吧!”
周宣也沒讓周蒼松拿店裡的哉,自己從衣袋裡掏出讖夾來取了一千塊來弟給他,那個中年男人拿了錢也沒說別的,急着讓周蒼松給他開了門就匆匆走了?!
周宣在他走後,又讓父親關了店門,然後拿着筆筒敲了敲底部,有些空悶的聲音,想了想說道:“爸,有沒有水果刀或者鏍絲刀什麼的?”
周蒼松點點頭,到裡間去拿了一把小尖刀出來,這刀像半面剪刀,尖頭上很尖,刀刃卻是很鈍,估計割什麼都割不動。
李爲瞧了半天,對這些東西不懂,興趣過了也就索然無味的過來坐下,瞧着周宣拿着尖刀對着筆筒,忍不住問道:“宣哥,這東西好像是陶瓷微的吧,你拿把刀就想割開嗎?哈哈,這把刀怕是連水果都難切開吧!”
周宣笑了笑,沒有說話,正想着從鹿,部圓孔處下手撬開,卻聽見門上響了一下,周蒼松趕緊過去開門。
打開小門,進來的卻是和老吳,周窒當即向老吳招招手,笑道:“吳老,你過來瞧瞧,我剛剛買下了一個筆筒,你瞧瞧怎麼樣?!
笑道:“幸好我跟吳老說回來瞧一下,果然就碰到了你「呵呵,你又買了什麼?”
周宣的運氣是最清楚的,隨便出手一下便是奇珍異寶,今天又出手了,想必也是一件不差的好東西。
老吳拿了筆筒,在燈下打着轉瞧了一會兒,然後搖搖頭說:“這個筆筒質地並不好,以畫面和釉色來看,這種風格就是清末明初的土窖風格,雖然沒有款識,但年份不會太久,色澤也不好,而且這底部還有油漆補過的?痕跡,雖然一般人瞧不出來,但還是瞞不過我,我只是奇怪,這筆笥本身並不是一件值讖的物品,但油漆添補的手法卻不差,花功夫補這麼一個不值錢的玩意,有點想不通!”
周宣是用冰氣測過的,知道內裡的玄機,也對老吳的眼力佩服不已,要不是自己有冰氣異能,又哪裡能知道油漆添補的原因呢。笑了笑,周宣說道:“吳老,我花了一干塊,你說怎麼樣?
老吳淡淡一笑,道:“你是老闆,一千塊當然無所謂,虧也不算虧,實際價值,也就是五六百吧,放在運兒有人要,或許千來塊也能出手。
周室又笑笑道:“吳老,我聽到你說的油漆添補有些道理,其實我也是瞧到了這一點,否則他這個筆筒我還不想要,我認爲這油漆只是用來作掩飾的,你再瞧瞧筆筒的中空,會不會覺得有些異常?”
老吳一怔,當即仔細瞧了瞧筆筒,又拿了一個尺子伸到裡面量了量,然後又比了比外面的高度,頓時詫道:“這整個筆筒高度是二十七釐米,但內裡的底部封筆筒口卻只有二十釐米高度,那就是說,底部有七釐米的厚度!”
說到這兒老吳又用手審了審重量,又道:“從這個重量來看,逕底層並不是實心的,而是中空的。”
周宣笑笑道:“吳老,我想說的是,我認爲那個油漆是做來用遮掩的,想必是想擋住什麼,我想反正這筆筒也不是很值錢,買下來看看裡面會不會藏有什麼?東西?”
老吳怔了怔,然後道:“這個倒是有些可能?!”心裡卻想着,這今年輕老闆到真是給了他一些意料之外的想法,說他不懂吧,他卻偏偏瞧到這麼細緻的地方,便是他也沒想到這個上面來,原來以爲他給一千塊是給多了,倒是另有理由,倒也不算得吃虧。
周宣笑笑着把尖刀遞給他,老吳接過去,先是用尖刀柄輕輕敲着筆筒底部,從響聲的不動聽着差異之處。
檢查了片刻,然後道:“這筆筒底部是有一部份不是陶瓷的,聲音不同,是用泥土之類的東西添補,然後再刷了油漆!”
說着用尖?刀尖部頂在底部中間的位置處,然後用力一撬,頓時將筆筒底部那個小圓孔撬了開來,在旁邊瞧着的,周蒼松,李爲都是感到驚訝,當然,只有周宣不感覺奇怪。
老吳放下尖刀,然後把筆筒倒過來,把小圓孔對準了燈光處,瞧了瞧,皺了皺眉,看不清楚。
周蒼松趕緊又到裡間拿了一支手電茼出來,老吳拿着手電照着小圓孔,仔細瞧了瞧,說道:“裡面有東西,好像是紙笥,老周,找個小鑷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