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裡不對勁了。周宵似笑非笑的悶?傅盈哼”當的道:“不對勁就是不對勁,你對她太好了!”
“哦。怎麼個好啊?有比對你還好?”周宣笑問着,然後又嗅嗅鼻子說。“嗯,我怎麼好像聞到了一股酸味呢!”
傅盈忍不住伸手敲了一下週宣的頭,罵道:“酸你個大頭鬼?你當我傻啊,瞧你跟周濤兩個鬼鬼祟祟的樣子,是不是給二弟找了女朋友?”
周宣一怔。隨即誇道:“唉,俺媳婦兒實在是太聰明瞭,看來以後什麼事都不能瞞着你的!”
傅盈啐了一口,然後卻是笑吟吟的又說道:“這個李麗,我瞧也挺好的,又懂事又聰明,回去給媽說一聲。”
周臺嚇了一跳,趕緊道:“盈盈,這可不能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的脾氣,你一說,她還不跑到店裡嚇着人家小姑娘啊,再說人家李麗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呢,怎麼樣,那還得看周濤以後的發展,你要先說了。搞不好會壞事!”
“知道叭!”傅胎笑嘻嘻的道,“我就是嚇嚇你!”
周宣一把拉着傅盈的手狠狠的親了一口。笑道:“盈盈,我好幸福啊!”
傅盈手一顫,一隻手握着方向盤,車頭在公路上跑了個形,差點小撞到路邊的鐵欄,兩人都是嚇了一跳。
“你要死啦!”傅盈趕緊縮回手來,把車開得穩穩的,這才瞪了周宣一眼,但這瞪眼中的柔情卻明顯多過了兇狠,沒有半分威懾力。
兩個人一路上嘻口喜哈哈的開車回到了宏城花園的別墅,只是在別墅門口卻見到停着的一輛軍用吉普車,車邊上還站了兩個穿着便衣的青年,一咋,二十四五歲,一咋,二十七八歲,兩個人的都是很彪悍的樣子。站在車邊上便像是一根筆直的樹樁一樣。
瞧這咋。樣子,周宣便覺得看到了阿昌阿德的樣子,不用說,這兩嚇,人肯定是軍人。
果然,傅盈一停車,下車後,那兩個人就徑直對着周宣走過來,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那咋。年紀大一點的說道:“首長,您好,我是奉命來保護您的西南軍區七十九師特種兵七連連隊長鄭兵,請首長指示!”
周宣呆了呆。問道:“鄭連長?”
鄭兵又行了一介。禮,沉聲道:“是,請首長指示!”
另外一嚇,年輕的一點也啪的一聲行着軍禮道:“西南軍區七十九師特種兵七連二十七班班長江晉。請首長指示!”
傅盈也是莫明其妙的,這兩個人,她可是一眼就看得出,從手掌上的幹雖和行動的動作,這兩個人絕對是有功夫在身的高手,以前倒是見過魏海洪的那幾咋。人有這樣的功夫,比如阿昌阿德,紅軍幾個人。還有老爺子的警衛。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可不是什麼首長!”周宣皺着眉頭說着。
那個鄭兵連長隨即從衣袋裡取出一張照片,將正面對着周宣說道:“首長,我絕對沒搞錯,請問首長是不是姓周名宣?”
周宣訝然點着頭道:“是啊,我是周宣!”又瞧着鄭兵手中那張照片上的人,清清楚楚的便是自己的照片,人。還真沒錯,想了想,忽然間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李雷派來的?”
“李雷?”鄭兵怔了怔,問道:“首長。您是說我們軍區李副司令員?”
“難道不是他派你們來的?”周宣見鄭兵的樣子有些驚訝,好像不是裝的。也有些奇怪的問他。
鄭兵搖搖頭。說道:“李副司令員,那可不是我們能隨便見到的,我們是奉了師部領導的命令,昨天連夜趕到京城來的,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您!”
周宣頓時訕訕然的瞧着傅盈小傅盈這時倒是真的生氣起來,把周宣拉到邊上,狠狠的低聲說:“你是不是又跟那個什麼李副司令員的女兒好上了?刻好像曉晴那樣的!”
周宣又好氣又好笑的道:“你瞎說什麼啊,那個李副司令我昨天才認識。他有沒有女兒我怎麼會知道,就算有。那也不關我事”好不容易纔說了昨天給老李治病的事。
傅盈是知道周宣有些特別這處的,在美國天坑地洞中,她受了傷就給周宣莫明其妙的治好了,雖然從來不曾向周宣問清楚,但是卻明白,周宣有些很奇特的能力。因爲是自己喜歡心愛的人,也不去向他問嚇)明白。
周宣這樣一說,傅盈倒是明白了,這又是一個跟老爺子般感恩的人做的事,不過也好,雖然周宣去雲南沒有什麼危險,但有那邊軍區的軍人來保護他,那更是萬無一失了,這倒是讓她更放心。
看來事情是沒錯了,這兩咋,軍人也沒找錯人。
周宣想了想,卻上前跟鄭兵說道:“鄭連長,不好意思,我想你們還是回去吧,跟你們領導說一聲,我非常感謝,但我只是去雲南進毛料做普通生意,不必勞你們了!”?鄭兵卻是依舊站在那兒。沉聲道:“首長,您是兩位一起吧,我們已經聯繫了另外一位首長,行李也都放到車上了,請首長上車吧,到機場只需要四十八分鐘。”
周宣有些無奈,攤攤手說:“鄭連長,真的很謝謝你們,你們就請回吧,我們自己去就可以了!”
鄭兵毫不猶豫的道:“對不起,首長,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首長到雲南做好所有事,並安全送您回來北京爲止。請首長上車!”
周宣無語的又轉頭瞧着別墅大門口,趙俊傑卻是興奮的站在門口。顯然鄭兵他們是早跟趙老二聯繫過了,這傢伙,有威風的事他可是來者不拒。
周宣尚在猶豫中時,傅盈倒是爽爽快快的道:“周宣,我看也好,人家是任務,軍人的職責就是服從命令,你要是叫他們回去,那不是讓他們違抗軍令嗎?”
傅盈盯着周宣又補了一句:“軍令可是如山的!”
傅盈可是心裡巴不得了,有兩個身手高強的特種兵保護周宣,本來就沒什麼危險的旅途那就更不會有危險了,這也可以讓自己更放心。
周宣見鄭兵和江晉一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回頭的表情,嘆了嘆氣。擺擺手無奈的道:?六好了好了,一老二。過來上車走吧!“?”
心道這叮,李雷,不相信的時候拿自己當騙子,相信了又對自己好得過份。這大老遠的還特地從西南軍區調來兩名特種兵保護自己過去做生意,倒真是有些荒唐的感覺。
傅盈要開車送。周宣攔住了她,拉着傅盈的手輕輕道:“盈盈。好好的在家陪陪媽媽,我辦完事就回來,回來咱們就把婚事辦了!”
傅盈紅暈上臉。低了頭。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周宣瞧了瞧左右,忽然低頭在傅盈臉上親了一口,笑嘻嘻的轉身上了吉普車。
傅盈“啊喲”一聲驚呼,捂着臉蛋正要嗔怒時。卻見周宣已經上了車,江晉開着車緩緩上了河沿小道。
癡了半晌。傅盈心裡忽然隱隱作痛,明知周宣去雲南辦完事幾天就回來了。可與他分開的心情就是那麼難受。痛得心裡像刀割一般,捂着胸口。沒有哭,眼淚兒卻是一滴滴的滾落下來!
江晉把車開到國際機場大樓前,早有另外兩名穿軍裝的軍人等候着,江晉把車交還給他們,別過後才進入機場候機大樓。
周宣和趙老二根本就沒帶什麼行李,就兩個小箱子,也根本不用他們費心。江晉一咋,人便提了,出力的事就不用他們上前。
在機場候機大廳等了四十來分鐘便到了檢票時間,江晉和鄭兵兩咋,人沉沉穩穩的一言不發,周宣也沒什麼,只有趙老二,第一次坐飛機,顯然是很激動的事,一直顯得特別緊張,直到上了飛機後,才稍微好了些。
季雷給的票都是特等艙。座位都要遠比經濟艙豪華寬大,而且是活動的。可以放下躺臥。
一般來說。不是省級城市。機場規模不夠大的話,是沒有大飛機的,但保山市由於地處與緬甸交接界的地方。在下屬騰衝縣有全國最大的翡翠毛料批發賭石市場。全國各大城市的珠寶商雲集此處,是保工?騰衝最重要的經濟支柱。
而保山由於地處於橫斷山脈小交通並不是十分的便利,主要的交通是通過航空和公路,保山機場始建於?咽年,屬軍用機場。是著名的“鴕峰航線”的主要起降機場,中國民航保山站正式成立,這是中國民航總局在全國設立的第一咋,地州級地方民用航空站,之後於2必年擴建,留年峻工,
在飛機上。溫柔的空姐給周宣和趙俊傑送上飲料,等空姐走開後,趙老二就湊過來悄悄對周宣說:“弟娃,都說空姐是所有的姐當中最漂亮的姐,咋這幾個又老又不漂亮?”
周宣差點就將一口飲料噴在了趙老二臉上,好不容易纔忍住,哼哼道:“誰跟你說了,空姐就一定要又年輕又漂亮的?再說,這幾個空姐又哪裡老了醜了?”
“不好看!”趙俊傑搖晃着頭,嘆道:“不好看不好看啊,怎麼看都不如你家傅盈,還有曉晴小姐一根手指頭兒好看!”
周宣乾脆把飲料放到一邊。這個苕貨。也不想想,就盈盈和曉晴那種漂亮,又有幾叮,女孩子能及得上?不過這傢伙對曉晴還仍是念念不忘的。嘆了一聲,也不說他。
三點四十到了保山。
在機場大廳裡又有兩個穿迷彩軍服的士兵來接機,見到鄭兵和江晉就迎上來,笑嘻嘻的道:“連長小班長,車在外邊!”
然後又齊齊的向周宣和趙俊傑刷刷的行了個軍禮,齊聲道:“首長好!”
兩人的聲音很大很響,引得旁邊一些旅客都拿眼盯着周宣和趙老二。也不知道這麼年輕的兩個人是什麼首長!
周宣趕緊直襬手,說道:“好了好了。趕緊走吧,以後有人的時候不要叫首長!”
兩個士兵又齊聲道:“是。首長!”
這聲音絲毫不見不過兩個士兵倒是很機靈,不由分說的刺,從江晉手上接過了行李箱。
兩個人開來的也是兩輛軍用吉普,周宣和趙老二坐了一輛,鄭兵和江晉坐了另一輛。?車一啓動,上了路後,周宣見那士兵從頭到尾都沒問過他們要去哪兒。奇道:“你怎麼就不問我們耍去哪兒?你們知道嗎?”
那士兵笑嘻嘻的回答道:“報告首長。鄭連車去北京接兩個首長的時候就安排我們兩咋,在這邊接機小說是要送兩個首長到騰衝縣,我們可是這兒的兵,熟得很!”
看來李雷是什麼都交待好了的,周宣有些無奈,本就是想拋開不必要的人跟着,連隊張老大都沒耍他來,誰知道卻依然弄了幾個尾巴,不僅多了這幾咋。人不說,而且還全是部隊裡的特種兵,這些兵可是比普通士兵更難招呼。雖然現在看起來對自己還是百依百順的,當然除了要他們離開別跟着自己這一條外。其他的話倒是都聽從的。
遠遠的看見一片靛麗的建築。不過車還沒開到但轉了一個彎,往另一邊的山路上駛去。
趙俊傑詫道:“那邊好好的市區不進去。往這邊的山上開,幹什麼?”
那士兵趕緊道:“報告首長,那邊的市區是保山市,我們要去的地方是騰衝縣,去騰衝縣就只有這條公路!”
趙老二哦了一聲。隨即又瞧起路邊的景色來,這裡的地勢可是比自己老家那些山高陡多了,這公路也挺嚇人的。一面是陡峪的山坡,另一面卻是深溝懸崖。公路也是彎來彎去,當真是山路十八彎了。
周宣晃得頭暈。乾脆閉了眼靠着休息。
趙老二卻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那士兵扯着話:“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是鄭連長的兵嗎?”
“是。我叫張三。”那士兵回答着,一邊嫺熟的開着車,山路雖然彎陡。但在他手中似乎一點難度也沒有。“我們兩個都是七班的士兵。班長就是江晉。
趙老二“撲哧”一笑,說道:“你叫張三?呵呵,那一個肯定叫李四了!”
那士兵也笑笑說道:“我那個三不是一二三四的三,是大山的山,我叫張山。跟我一起來的也不叫李四,他叫伍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