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雕核桃這種東西倒不是太難弄到手,但是要找到能讓黃老滿意的核桃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
但是擁有戒指的任長生不擔心這些,核桃再特殊,也算是收藏品中的一種,到時候拿個有些歷史價值的核桃來,不愁黃老不開心。
於是他笑着點了點頭:“您放心吧,長生一定找到讓您讚不絕口的核桃。”
“嗬!口氣倒不小,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不過提前和你打個預防針,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喲!”黃老同樣朝任長生笑了起來,剛纔略微有些緊張的氣氛一下子就被緩和了過來,任長生很黃老有說有笑地朝別墅的會客大廳走去。
今天的生日宴會就開設在別墅的會客大廳中。也許是常年和歐洲人作貿易的關係,黃家的別墅內部的裝飾和外部的裝修同樣採取了純歐洲風的設計,四處可見的大理石雕像還有極具觀賞價值的油畫,精巧別緻的燈具和純手工打造的紅木桌椅無一不彰顯着主任極其奢華的品味。
此時的會客大廳中早已經人滿爲患,黃琳兒作爲今天生日宴會的主角,現在正被一羣充滿了青春活力的女大學生圍住問長問短,其中不乏許多外國妹子。
當任長生和黃老親切交談着走到會客大廳的時候,不少人都對任長生投去了豔羨的目光。此次來參加生日會的有許多都是有意向和黃家合作的企業的公子,他們基本上都是代表家族企業來這裡和黃老拉關係的。
當然這些人中比較自信的一些可能還想着和黃琳兒有些什麼美好的故事,那麼商業聯姻之後自己就等於抱住了全帝都最粗壯的幾條大腿之一,以後的前途可謂是一片光明。
所以看到任長生跟黃老如此親近,這些人的心中不免對任長生有些嫉妒之情。
再加上任長生從來沒有在他們認知的圈子裡出現過,這實在是有些讓人奇怪。探不清楚虛實的富二代們現在只有默默地小心關注任長生,看看他到底擁有什麼樣的背景。
和黃老一路閒談過來之後,任長生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爲了衆人眼中的焦點。此時黃琳兒又唯恐天下不亂地跑了過來,伸手就挽住了任長生道:“長生哥哥,你可算是來了,我爺爺說話從來都是那麼口無遮攔的,你可千萬不要相信他啊!”
任長生苦笑不得,黃琳兒這麼極力去維護自己的形象看起來黃老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了,但是他還是微笑着說道:“我知道了,我什麼都沒聽到啊。”
說完之後十分自然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黃琳兒柔順的頭髮,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妹妹一般。
但是這個動作可是徹底惹惱了在場的富二代們,這些有頭有臉的富商之子們看到任長生這些輕浮的舉動一時間怒火中燒,很快就聚集在了一起,對任長生討論了起來。
“這傢伙是誰啊?你們認識麼?”
“從來沒見過啊,不知道從哪裡來的。”
“這小子看起來和黃家關係不錯啊,是四大家族的人麼?”
“不像啊,四大家族那都是些什麼人,你們會不認識?”
“是不
是黃家的親戚什麼的?”
“……”
各種猜測都被提了出來,就在這羣富二代胡亂猜測的時候,白程天慢慢走了上去。
“大家不要猜了,這傢伙叫任長生,只是黃老認識的一個年輕人而已,沒有什麼背景。”
白程天輕描淡寫地說完這番話之後,舉起一杯紅酒輕輕抿了一口,眼神平靜沒有波動。
這個圈子裡的人都知道白少爺對黃家孫女黃琳兒有意思,可是黃琳兒一直都不願意搭理他。此時半路殺出這麼個任長生,白程天心中肯定是最不痛快的。
但是這件事大家又不好說破,於是有人問道:“白少爺,您跟這任長生認識?”
白程天淡淡一笑:“認識,這小子對古玩有點研究,別的方面就是個普通人,你們不要對他有什麼意見,人家是廖老和黃老看中的人,可是個潛力股呢。”
“什麼狗屁潛力股。再說,廖老不是江蕙那裡的人麼?怎麼手伸得這麼長。”那一大堆年輕人中有人不服氣地道。
他們可都是家族中被重點培養出來的精英人才,不僅在商場上有過人的天賦,在別的方面同樣十分出色。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說,他們都比正常的年輕人要優秀太多了,再加上那樣強勢的家族環境,讓他們有着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
現在碰上了這麼個莫名奇妙的傢伙成了黃老眼中的紅人,他們這些人怎麼會福氣。
“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廖老以前是帝都裡頭數一數二的大人物,只是現在年紀大了所以退到了江蕙去休養,不過在帝都還是有很大的話語權的。”年輕人中有一個稍微年長一些的男子說道。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黃琳兒好像對這個愣小子頗有好感啊。”又一個年輕人有些酸溜溜地說道。
黃琳兒和任長生之間的親暱是裝不出來的,他們這羣人自然知道黃琳兒是眼光如何高的一個女孩,居然能夠讓黃琳兒如此親近,單憑這一點,這任長生在他們的心目中就算是罪大惡極了。
“哼,黃丫頭只不過一時間鬼迷心竅了而已。這任長生別的不會,裝神弄鬼,故弄玄虛很是有一套。黃老估計也是被他灌了迷魂湯了,到時候我們一起上去揭穿他的真面目,看他還怎麼得意。”白程天惡狠狠地說道。
在場的貴公子們看着白程天這一副血海深仇的樣子,心道這任長生還真是惹上了不該惹的人物啊。
不過想到白程天剛纔說的,這任長生並沒有什麼多大的背景,只是一個被黃老和廖老看中的年輕小子,他們心中想要敲打敲打任長生的想法自然也是控制不住地冒了出來。
現在白程天主動說出了這麼一番話,那意思就是說他要出頭了,讓底下的人配合着點兒,這羣道貌黯然的貴公子自然是再歡喜不過了。
黃琳兒身邊的女伴們此時見黃琳兒和任長生關係如此親密,一時間也都湊了過來,對着任長生一陣打量。
“哇!琳兒你什麼時候找了這麼帥的一個男朋友啊!”
“琳兒,平時問你你眼光總是
這麼高,結果是已經暗渡陳倉了啊!行啊你!”
“帥哥你叫什麼名字?”
一羣嘰嘰喳喳的女孩子果然是可怕得緊,任長生額頭上直冒冷汗,完全招架不住。
黃琳兒則是呵呵笑着,女伴們的反應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將自己的秀髮別到了耳後說道:“你們就不要打他的主意了,這位是任長生,是我爺爺的朋友。從江蕙來的,這次到帝都只是參加一個古玩的鑑賞大會而已。”
這解釋一說出去,反而更加了不得了。
黃琳兒身邊的那些朋友們大多數也都是非富即貴,多的是大世家中的千金小姐。平日裡見多了那種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公子哥,此時見到樸質穩重的任長生頓時覺得十分新鮮。
尤其是知道任長生對古玩有一定了解,更是覺得他年紀輕輕就才華橫溢,是那些只懂得在商場上賺銅錢的生意人比不了的。
“這麼說來你們不是情侶關係?”一個金髮碧眼的米國女孩兒盯着任長生的眼睛直截了當地問道。
“這個……我的確只是琳兒的朋友而已。”任長生老實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你介意等會兒參加完琳兒的生日會和我一起去吃個飯麼?”那米國姑娘十分熱情開放,聽到任長生不是黃琳兒的男朋友之後,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奮地就向任長生拋出了橄欖枝。
“哇!瑪麗你還真是狡猾啊!居然直接下手了!”另一個穿着紫色長裙,身材異常火爆性感的女孩兒語氣誇張地說道,然後直接朝任長生拋去了媚眼。
任長生哪裡見過這等場面。他本來就不怎麼擅長對付女孩子,更何況是這樣複雜的情況。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的任長生只好向黃琳兒投去了求救的目光,沒想到黃琳兒這時候居然捂嘴笑着當作沒看見,似乎是故意想看任長生的窘態。
好在這時候生日會正式開始了,會場中間的樂隊奏起了歡快的暖場音樂,大家都停止了對話聽起了優美的音樂。
趁着這個機會任長生離開了被那些女孩兒包圍的圈子,自己找了個沒什麼人的角落,拿過一杯清爽的檸檬汁一飲而盡。
“呼!”他長出了一口氣,苦笑着搖了搖頭。曾經只是個窮小子的他當然也幻想過有一天可以像今天這樣有一大羣的美女圍着他轉,可當這件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他卻開始有些不太適應了。俗話說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這話還真是不假。
暖場音樂結束,黃老上去說了些話,然後是黃琳兒上去感謝了一下來賓,生日會便算是正式開始了。中間被建設成了一個巨大的舞池,願意跳舞的人可以自行尋找舞伴去舞池中央跳舞,不願意跳舞的人可以在長餐桌前交流聊天,隨着優雅的鋼琴曲響起,屋子裡頭瞬間充滿了歐洲古典貴族宴會的氣氛。
任長生並不擅長跳舞,所以他在一邊的長桌上坐了下來,靜靜地看着舞池之中的黃琳兒偏偏起舞。黃琳兒的第一個舞伴是黃老,別看黃老已經上了年紀,但是一手國標異常有水準,即便是專業的舞蹈演員來了也得伸出大拇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