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如此**不如之事,在被人當衆揭穿之時,還敢要大師姐扶他,這甄壞簡直不要命了!”,屋外衆位天罡宗弟子如是想道。而那牛風與馬鳥,更是滿臉笑意,似乎甄壞的痛苦便是他們的快樂。
“噗……!”
甄壞口中再度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檐下臺階,離鸞趕緊飄身來到甄壞身邊,輕輕將甄壞扶穩,眼睛狠狠的瞪着莫瑤。目光閃爍之時,這個天罡宗的極品小蘿莉,更是連她清兒師姐都一起怒視,在她心中,貌似壞師兄就是她的一切。
清嫺滿臉驚愕,甄壞曾經偷看她洗澡,在她心中早知道與甄壞的婚約,今日見到甄壞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以一個未婚妻的身份,自然是大爲憤怒,幾乎對甄壞已經完全死心,可是此時見到甄壞噴出一口鮮血,定然是受到重傷,不由得又擔憂起來。
就連甄壞叫她爲清兒師姐,她都沒有在意,這或許便是女兒家的心思,從來都是如此難以琢磨。
“清兒師姐,咱們去掌門師祖那裡。”
輕輕依靠在離鸞的肩頭,甄壞隨口道出這麼一句,此時清嫺才突然想起,她乃是甄壞的未婚妻,如今自己的未婚夫身受重傷,卻被離鸞師妹抱在懷中,頓時泛起一種無法明喻的情緒,目光也逐漸變得複雜。
稍稍撫弄一下兩鬢垂下的劉海,清嫺輕輕“嗯”了一聲,轉身便向返鬚子的房間走去,就連身邊的受害人莫瑤她都忘記去扶,果然是事不關己,關心則亂。
見到甄壞出現在門口,突然噴出一口鮮血,莫瑤忽然之間發現,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握之中,原本她對於誣陷甄壞強|奸,心中還有一絲內疚,此時見到甄壞這副樣子,便已然知道甄壞想要幹些什麼,旋即心中暗怒,忖度道:“這壞蛋果然是壞透了,居然想出這種辦法。”
眼神一掃天罡宗稀稀疏疏的上百間房屋,莫瑤也只有跟在衆人身後,向着返鬚子所在房間走去,心中腹誹道:“小門派就是小門派,就連掌門人都沒有一個獨立的院落,我紫曉宗只要是有點實力的弟子,都有自己的獨院。”
心中如此想法,可莫瑤神色卻極爲悽婉,彷彿她受到了世界上最大的委屈,比起的竇娥還要冤屈千萬倍。眼中噙着淚水,定定的看着清嫺,拉着清嫺的手掌,輕聲道:“姐姐一定要給我做主,這個壞人欺負我……”
爲了狠狠的打擊甄壞,莫瑤完全放下紫曉宗少宗主的身份與高傲,已然稱呼清嫺爲姐姐,這一個稱呼就將兩個女子之間的關係瞬間拉近,而且本身女子就是作爲弱勢的一方,清嫺在甄壞房中,更是看到了一幕讓她心中憤怒之極的景象,使得清嫺對於莫瑤多出了幾分同情之心。
出於對於弱勢一方的憐憫之心,清嫺輕輕一捏莫瑤的手指,柔聲道:“莫瑤姑娘放心,等下見到祖父,我天罡宗一定會按門規處理這個敗類。”
衆人緩緩向前走去,在聽到清嫺說起“敗類”二字,離鸞前行的腳步稍稍一緩,回頭對着清嫺,說道:“師姐!你怎麼老是幫着外人,師兄都傷成這樣了,你還幫着紫曉宗的人說話。”
“我天罡宗弟子,欺負別人姑娘,定然是要按照門規處理!”清嫺看着莫瑤披在身上的衣袍,眼神之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既然人家姑娘的衣服都被扯掉,甄壞定然是做出了人神共憤的事情,**之後再強來……
“師姐!師兄都傷成這樣了!”
離鸞恨恨的瞪了莫瑤一眼,隨即不再多言,扶着甄壞往掌門返鬚子的房間走去。
山風漸漸升起,日光已經西斜,返鬚子站在屋檐之下,面色雖然沉靜,眼神卻極爲複雜。剛剛甄壞與莫瑤之間的事情,早有在場的天罡宗弟子趕來向他彙報,此時貌似是證據確鑿,而兩個當事人都已經前來,這該如何是好?
輕輕將離鸞的手掌推開,甄壞踉踉蹌蹌,大步向前,邊走口中邊高呼道:“師祖!你可要爲弟子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