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星星迴到寢室的時候,吳盼和常奎也都在。
叮!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
“鍾老哥……”張星星接通電話,叫道。
“老弟,你不是讓我幫你留意千年人蔘、百香草和破厄枝嗎?”鍾興國坐在真皮沙發上,品着清茶,輕鬆道。
“難道有結果了?”張星星心頭一動。
自從張星星知道結丹,所需要的材料之後,在網上沒有找到結果,他便讓鍾興國幫忙尋找。
畢竟鍾興國人脈廣,找起來,也比自己像是沒頭蒼蠅一樣的好。
“百香草和破厄枝實在是沒人聽過,但千年人蔘倒是有了消息。”鍾興國有些無奈道,他真不知道張星星,是從哪裡得知這麼古怪的東西。
不過,鍾興國也沒有去問,張星星找它們有什麼用,反正讓人幫忙找就行了。
“後天,也就是5月1日,在金陵市,有一場拍賣會,據說就會拍賣一支千年人蔘。”鍾興國道。
“拍賣會?”張星星重複了一句,他想不到在現實生活中,竟然也存在和電視、小說中的情節。
“對,這場拍賣會,不對外開放,我也是才收到請帖。”鍾興國道。
“好的,對了,一張請帖可以帶幾個人進去?”張星星問。
“這個倒是沒有規定。”鍾興國回答。
……
掛斷電話之後,常奎和吳盼都走了過來。
“阿星,你剛剛說拍賣會?不會就是金陵的那場吧?”常奎疑惑道。
吳盼也是來了勁,有些興奮道,“金陵市那場一年一度的拍賣會?我早就聽老爸說過了。我勞動節也沒什麼事,一起過去吧。”
“好啊!那我們一起去看看拍賣會。”張星星也道。
“難得一次假期,就當去玩了,都把家屬給帶上啊。”吳盼又接着道。
只有常奎一人,站在旁邊,張了張嘴,有些欲言又止。
不過,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
第二天下午。
吳盼、趙紅、張星星、陳思穎、常奎五人,便齊齊登上了去金陵市的飛機。
雖然他們五人是一齊買的機票,但由於“5.1”假前,出去遊玩的人,實在太多,所以,五人座位都沒有在一起。
而張星星和陳思穎的座位都是靠窗,在正對面。
陳思穎旁邊坐的是一位,全身名牌,長相較爲俊俏,名叫木永的男子。
木永來自京城木家,雖然木家在京城,算不上十分了得的家族。
但木永卻帶着一身紈絝,彷彿高高在上,認爲除京城以外的家族,都只不過是土雞瓦礫罷了。
而這次,木永早早地,帶着前往金陵市的拍賣請帖,先是四處遊玩了一番,來到南市之後,才發現明天拍賣會就要開始了。
於是,這才坐上了去金陵市的飛機。
木永上飛機之後,發現自己旁邊,竟然是一位令他眼前一亮的美女,臉上不由露出了貪婪的笑容。
“不知美女叫什麼名字啊?”木永笑眯眯道,同時故意露出戴在手腕上了名錶。
陳思穎不禁皺了皺,“對不起,我不習慣將名字告訴給陌生人。”
“陌生人?茫茫人海,既然我們能相遇在一起,那便是緣分。況且,一回生,二回熟,陌生人,也都可以慢慢變成朋友,不是嗎?”木永泡妹子,倒是有一定的手段。
“對了,問人名字之前,首先要自我介紹。我叫木永,來自京城木家。也許,你不清楚木家,但你應該聽過卡酷地板,那便是我們木家的一個產業。”
木永自爆家門之後,再次笑眯眯地看着陳思穎,彷彿就等着她給自己投懷送抱。
不過,他今天卻註定是要失敗了。
陳思穎擡頭瞪了眼,像是看熱鬧的張星星。
張星星知道,再不開口,等會日子就不好過了。
於是,趕緊道:“這位木少爺,既然美女,不想理你,就不要再白費心思了。”
木永不由皺眉,擡了擡眼皮,用滿是不屑的餘光,看了眼張星星,沉聲道:“你是誰?有你什麼事?”
張星星笑道,“你和她搭訕,還真關我的事。是不是啊,寶貝思穎。”
“誰是你寶貝了。”陳思穎小臉瞬間羞紅,但卻沒有太多的責怪之意,反而心裡甜滋滋的。
木永臉色一黑,挖牆腳可以,但是在別人男朋友面前挖牆腳,就有些難看了。
坐在周圍的人,雖然強忍着,沒有發笑,但他們扭曲的表情,卻已經出賣了自己。
不遠處的常奎,更是肆無忌怠地笑了出來,甚至小聲道,“阿星,怎麼說,你也得給別人木少,留點面子啊。”
木永聽後,臉色更難看了,狠狠地瞪了眼常奎和張星星,便朝洗手間走去。
而張星星,則讓旁邊的人,和陳思穎換了一個座位,兩人相靠在一起,好不親密。
……
飛機剛停穩,吳盼便抓着趙紅的手,朝下面走去,同時笑道,“奎逼,你女票什麼時候來啊?”
常奎正準備開口,遠處就跑來了一個長髮,穿着紅色長裙,皮膚白地晶瑩剔透,像是羊脂玉般的美女。
在吳盼嘴巴張地幾乎可以,塞進一個雞蛋的同時,美女一把挽住了常奎的手臂。
“在此之前,我對金屋藏嬌,只停留在字面上的意思。今天,終於讓我知道了它真正的含義。”
“奎逼,請接收我的膝蓋!”吳盼幾乎是90度彎腰,朝常奎敬禮。
張星星也是笑道,“常奎,你藏地忒深了!”
“還好這次來參加金陵的拍賣會,要不然,怕永遠都不知道你小子,竟然在金陵藏了這麼大個美女。”吳盼感嘆道。
頓了頓,又道,“對了,美女,你就這麼放心,將常奎一個人放在南市?我可告訴你,他在南市沒少沾花惹草。”
“我們南市大學,好幾朵校花,卻早早地被常奎給摘了。”吳盼笑呵呵道。
“是嗎?可是,我不認爲,我們家奎奎,有這麼大的膽子。”美女笑眯眯地抱住常奎的手臂,聲音清脆好聽。
“奎奎!”
張星星和吳盼幾乎是同時笑道。
“太膩歪了。”吳盼大笑,“對了,美女,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程橙。”程橙甜甜地說。
“程橙?奎奎!絕了!”吳盼再次大笑。
“好了,再不走,別人飛機場都要趕人了。”常奎實在是受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