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些入侵者已經全部解決了。”
就在葉子晨思揣着如何處理羣星閣之時,佼奇幾人從房間外走了進來。在魏傑前來彙報情況時,他們察覺到有行動異常之徒出現在冰藍城內,便出去碰了一下。
這種情況早已見怪不怪,幾何隔三差五就會有一羣人來到冰藍城。
只不過有佼奇他們的存在,根本沒有任何危險能將他們全部解決掉。就這半年之中,光是從這些入侵者上獲得的財富,就幾乎可以比擬當時售賣凝海丹財富的五成有餘。
朝着他們淡淡的點了點頭,葉子晨便將心神又全部都放到羣星閣的上面。
拋售凝海丹其實葉子晨的主要目的是爲了,知曉神山能夠下來人的大概實力。經過這大半年的時間,已經能夠大概瞭解,神山上能下來的最強者也只在地至尊九段。達到天至尊的應該無法從神山之上來到下界,或者說想下來也需要極大的代價。
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將那麼多地至尊的隊伍都抹殺之後,神山上的家族也不派出天至尊以上的高手來解決他們。
既然沒有天至尊的高手在,那麼葉子晨就可以完全立於不敗之地。
“佼奇。”
“屬下在。”
聽到葉子晨的呼喊,佼奇立刻踏前一步。
“將雜貨鋪裡的靈藥、寶器還有符咒都收拾一下,咱們跟魏傑過去會會那個所謂的羣星閣。”
同一時間,中央神山上掌管雷罰的肖府。
“派下去的人已經有半年之久,其他幾人都已經回族,唯獨去極北神山的人還沒有回,這到底怎麼回事?”
肖焉鎖眉看着殿內手裡捧着一本典籍的青年,那青年聞言欠了欠身道。
“我曾嘗試聯繫過極北神山下的人,可不知是消息沒有送出去,還是對方刻意裝成沒有收到,總之是沒有得到迴應。故此,我已經派人下去調查,應該過不多了多久就會得到結果。”
得到這種回答肖焉才點了點頭,與此同時那名手持典籍的青年又是開口道。
“不過神山下最近倒是有幾件尤爲有趣的事情。”
“說說看?”
自從擔任族長之位,肖焉便感覺他肩膀上的擔子越來越重,尤其是之前玄機閣強闖雷帝府,更是讓他顏面掃地,備受非議。
幸好在百年中,此事已經逐漸讓人淡忘。
可他們雷帝府的人在面對玄機閣的人,總是感覺落於對方半頭,以至於他給自己施加的壓力很大。
現在有比較有趣的事,他倒是挺想聽聽放鬆放鬆。
“神山下前不久突然出現個葉大師大量拋售凝海丹,這半年中咱們九座神山的飛昇者要比以往多了數十倍。”
“幾十倍?”肖焉聽後也是不禁挑眉道,“他是哪方勢力的人?不對,他要是真是某方勢力的人,那他也不可能賣給其他神山下的仙王纔對。”
手持典籍的青年輕笑,開口道。
“他並非是某家族的人,大量拋售凝海丹製造的財富可想而知。九坐神山都有家族派人去搶奪,可卻全都讓那葉大師的手下給抹殺,無一生還。凝海丹大量拋售也直接影響着神山下的版圖,無數仙王飛昇,神山之下亂成一團。在這大亂中,有一名爲亂的幫派橫空出世,現在已經壟斷了神山下過五成的勢力。這幫派貌似,也是那葉大師的。”
儘管青年說的很輕鬆,可在聽過這些之後的肖焉整張臉卻都是沉了下來,他可沒有辦法將一切都想的那麼輕鬆。
雖說神山下的版圖影響不到神山之上,但這所謂的葉大師的想法已經很明顯了。
尤其是他幫派的名字,亂!
拋售凝海丹,掠奪的地盤和資源,這都在他的計劃當中。其真實目的怕是真的就如他幫派之名一般,想讓整個神山之下,以至於神山都亂起來。
讓肖焉更爲在意的一點是,他竟然能將神山上家族派下去的人全部抹殺。
儘管他不清楚神山上的家族派去的人實力如何,可絕對是地至尊級別的高手。神山之下普遍存在的都是仙王級別以下,就算是有地至尊也是某些家族下派。
可以說,地至尊在神山下是無敵的存在。
那位葉大師竟然能將地至尊抹殺,且不止一隊。
“這葉大師你派人調查一下。”雖說葉子晨現在還只活躍於神山之下,可他的行爲已經讓神山上的人無法忽視。
“這點無需君上擔心,我早在半月之前便調查了。”手持典籍的青年笑了笑開口道,“我說的有趣的事兒,也是從調查中發現的。”
“有什麼有趣的事兒。”
“那位葉大師的手裡,可能有鎮妖塔。”青年開口。
轟。
坐在殿內的肖焉體內氣息不受控制的轟然釋放,他的雙手狠狠的握着座椅扶手,身體輕微顫抖的同時不停的吞嚥着唾沫,雙眸死死的看着殿內青年。
鎮妖塔。
當年五行大帝手中至寶,神帝、冥帝、魔帝,就算是巫族對其都很是看重,傳言這座寶塔中隱藏着驚天大秘密。
只不過這鎮妖塔在五行大帝死後便是消失,可現在竟然又出現了?
“你可確定?”
在這神力的威壓下,青年的典籍也是出現淡淡的熒光,在他的面前形成一道防禦罩,將肖焉的氣息全部阻擋在外。
與此同時,他也是輕笑着點頭道。
“至少有八成的可能性。”
得到青年肯定的消息,肖焉反而將氣息全然收攏,坐在椅子上許久未曾開口講話,可那名手持典籍的青年卻是開口道。
“神帝大人一直都在尋找鎮妖塔的消息,我們是不是要將這消息告訴神帝大人?”
“不可!”
誰料坐在椅子上的肖焉竟是凝眸回絕,同時露出很是沉重的目光道。
“五行大帝和神帝之間的傳說,你可還記得?”
“我的典籍內部有記載,說是五行大帝因爲太過寵溺他九尾天妖狐族的妻室,背叛了神族。神帝大人發現,將其誅殺。”青年翻開典籍回答道。
“對呀,就是這麼說的。”
肖焉面色沉重的點頭,口中卻是不停的嘆着氣道。
“可這種說法,你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