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金蒼穹說,是母花的意志讓你搶走天石的,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林浩開口問道,令羋音收回了打量四周的目光。
羋音一身紫衣,濃妝豔抹,嬌豔妖嬈,她血色的紅脣輕起,朝着林浩道:“主人,金蒼穹說的是真的。的確是母花讓我這麼做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林浩點頭,又問道:“羋音,你知不知道,母花爲什麼要你這麼做?”
羋音搖頭道:“母花沒說,但羋音知道,她是爲了防止你們去解除詛咒。”
林浩愕然,道:“羋音,你知道我們要去解除詛咒嗎?”
“嗯!”
羋音點頭,道:“主人,在你們來之前,母花空間裡,來過不少前來解除詛咒的彼岸花。有少數幾個,到達了第六層,所以羋音碰到過。”
“羋音知道,凡是進來的人,都是來解除詛咒的。主人是來爲彼岸大人,解除詛咒的對嗎?”
以她的能力,看的出,林小曼是彼岸花。
而每一位彼岸花都是受詛咒的。
林小曼神色冰冷,道:“不錯,羋音。是主人師兄來陪我解除詛咒的。不過羋音,那些你碰到的人,怎麼樣了,是不是都被你殺了。”
羋音感受到了林小曼隱含着的怒意,知道她誤會自己了,連忙搖頭解釋道:“不,彼岸大人,羋音沒有殺他們。羋音只是將他們變成了血奴,作爲交換,在一百年後,羋音送他們進了心之彼岸。”
林小曼意外,羋音竟然沒有出手,殺進入第七層的彼岸花,而且還送他們進了心之彼岸。
不過,她依然感到不舒服,朝着羋音,道:“羋音,羋音。你原來吸了我彼岸一族那麼多的血。”
林小曼毫無感情的冰冷聲音,令剛剛成爲妖僕的羋音,心裡一顫。
既然知道,林浩是來爲林小曼解除詛咒的,羋音也明白了二人的關係。
這是主人的女人,對她來說,也是主母一般的存在。
她本來就敬畏林浩,對他身邊的人,也保持着敬畏。
羋音忐忑的朝着林小曼解釋道:“對不起,彼岸大人,羋音爲了得到新鮮的血,才那麼做的。羋音以後,再不吸彼岸一族的血了。”
“那就好。”
林小曼聲音依然冰冷,道:“現在如果你還打算吸我彼岸一族的血。即便你是主人師兄的妖僕,我也不會放過你。”
“是,彼岸大人。”
羋音連忙點頭。
林浩拉過了林小曼的手,示意她不要動怒,又問羋音道:“羋音,那些人進了心之彼岸後,見到母花的彼岸心了嗎?”
羋音搖了搖頭,道:“主人,羋音只是將送入第七層,至於第七層後,他們做了什麼,羋音不知道。不過羋音覺得,他們沒有見到母花的彼岸心。他們應該,都死在了通往彼岸心所在的路上。”
“爲什麼?”
林浩又問道。
羋音道:“主人,因爲他們沒有六塊天石,沒有天石,就永遠到達不了彼岸。”
林浩點了點頭,明白了羋音的話。
從劉慕馨給他的預言術看,六塊天石是很重要的存在。
而以前,前往解除詛咒的彼岸花,多半不知道六塊天石的作用,也沒有去找過它們。
所以即便他們進入了第七層,也是死路一條。
羋音皮膚白皙,濃妝豔抹的臉上,畫着眼影。
她的脣鮮紅如血,指甲也是血色,看上去十分妖異。
望着濃妝豔抹的女子,林浩又道:“羋音。你知不知道,母花的意志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羋音濃妝豔抹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她有些不懂林浩的意思。
“主人,母花的意志,來自彼岸母花。只要彼岸母花沒死,它不就一直存在的嗎?你爲什麼會問,它什麼時候出現的。”
林浩愕然,望向了林小曼,這說法,和林小曼說的不一樣啊。
林小曼並未和林浩解釋,她朝着羋音道:“羋音。正常情況下,在化作彼岸母花後,它的意志就會消散。按照你的意思,它從來沒有消散過,是麼?”
羋音搖頭,道:“彼岸大人,羋音不知道它是否消散過,還是又重新出現的。不過,羋音自懂事起,就能感受到母花意志的存在。”
“我已故的父親,以及其他長輩們告訴我,他也在懂事起,就感受到了母花意志的存在。我們吸血一族,自誕生至今的上萬年時間裡,它一直存在的。”
林浩聞言皺眉,他思索了片刻,問林小曼,道:“小曼,母花是什麼時候,開始存在的?”
林小曼想了想,從老族長那裡獲得的,有關於彼岸一族歷史的資料。
她隨即朝着林浩道:“主人師兄,我們現在的這株母花,它生存了數萬年。從大陸第二個紀元帝國時期開始,它就存在了。”
“那詛咒呢?”
林浩又問道。
風輕靈曾經說,是詛咒令母花的意志覺醒,然後令它變得邪惡了。
風輕靈說的不一定對,但是可能性不小。
林小曼,道:“主人師兄,詛咒也是那個時期,就出現了。自那以後,我們彼岸一族,就遭受了無盡的折磨,從此後,也永遠得不得完美的愛情了。”
林浩聞言,握緊了林小曼的手。隨即他默默分析道:“彼岸母花和中詛咒的時間,遠遠要比吸血一族來的早。這樣的話,即便吸血一族的人,一直能感知到母花意志的存在,也無法確定,它是化作母花後就沒有消失,還是因爲後來的詛咒
而產生的。”
“嗯。主人師兄。”
林小曼點頭,道:“風輕靈說的可能是真的,但我們無法確認它是真的。”
林浩又望向了妖魅的羋音,道:“羋音,關於母花,你還了解多少?”
羋音想了想,隨即點頭,道:“主人,母花雖然有意志,但是她大都時間,都在沉眠。有時候,上百年纔會甦醒一次,最短的也要五十年纔會甦醒。”
“每次醒來後,她都會發出一種奇怪的音符。”
“噢?”
林浩問道,“什麼音符?”羋音搖頭,道:“說不上來,羋音聽不懂,但好像是一個人的名字。羋音還感覺,她在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