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啊,我說這怎麼沒見過呢,原來是你招的乘龍快婿啊?”焦閻王嘿嘿笑道。
“菲菲,別哭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我低聲對郭菲菲說道,輕輕推了推她。
郭菲菲鬆開了抱着我的手,擦了擦淚,偷偷看了看她爸爸,郭鴻儒倒是沒有什麼反應。
“大哥,你看,我可沒對侄女做過什麼,我的錢也該給了吧?”焦閻王笑道。屎紋身走到了禿鷲跟前。
“焦老弟,今天這事的起因就是你認爲是我劫了你的貨,可那貨根本不是我劫的,至於是誰,我現在也在調查,你拿我的錢,好像並不是太合適啊。”郭鴻儒說道。
“怎麼?大哥?我的郭大哥哎,做人可不能這樣,我的小弟都窮的沒飯吃了,你吃肉我們喝口湯都不行啊?”焦閻王一臉焦急的樣子,轉身對他小弟們說道:“弟兄們,我這個大哥無能啊,我說你們要不就跟着我郭大哥走吧,不然在我這裡是沒得吃沒得玩啊。”
“我沒說不把錢給你。再說了,我不給錢走的了嗎?”郭鴻儒看了禿鷲一眼,禿鷲把箱子遞給了屎紋身。
媽的,這麼多錢一下子就給焦閻王了,這狗日的綁架了郭菲菲,動了我的女人,還得給他錢?靠,真沒天理。
“我就說嘛,我大哥不是這樣的人,哈哈,兄弟們,還不謝謝郭大哥,讓我們有飯吃了。”
“不必了,我們可以走了嗎?”郭鴻儒白了焦閻王一眼。
“大哥你怎麼這麼說啊,你想走誰能攔得住你啊?”焦閻王呵呵笑着摸了摸頭。
郭鴻儒看了看那錢,又看了看禿鷲,說道:“我們走。”說着就往門口走去。
禿鷲看了看我,我微微一點頭,拉着郭菲菲就跟在了郭鴻儒後面,焦閻王在門口旁摸着腦袋:“大哥,那我就不送了啊,謝謝了,哈哈。”
我們剛出了門,禿鷲也走到了門邊,忽然一錯身,一下子閃到了焦閻王身邊,勒住了焦閻王的脖子,另一隻手放到了焦閻王脖子後面。
焦閻王的人呼的一下子圍了上來,媽的,有兩個人竟然掏出了槍,靠,禿鷲手裡可沒有武器啊。
禿鷲大叫道:“誰都別動,不然我弄死他。”
焦閻王笑道:“你他媽速度夠快啊,你弄死我啊,你他媽憑什麼弄死我啊?”他的小弟也哈哈笑了起來。
禿鷲放在焦閻王脖子邊的手動了動:“就憑這個。”
焦閻王眉頭皺了皺:“靠,你他媽就憑一根針就想辦了我?”
焦閻王這樣一說,我們才發現,禿鷲手裡拿着一根鋼針,禿鷲這小子真行,知道其他武器也帶不進來,這鋼針不知道是怎麼帶進來的。
禿鷲呵呵一笑:“我當作特種兵,用這種方法殺過十五個人,我的針對着你的這個地方是人身上一個死穴,你是不是覺得有點麻啊?”
焦閻王聽禿鷲這樣一說,臉色有點變:“殺了我你們也跑不了。”
“我從來就沒打算過跑,我殺的人也夠多了,早就夠本了。”說着手又動了動。
焦閻王叫道:“你想怎麼樣?”
我靠,想怎麼樣?當然是想拿錢了,怎麼跟演電影似的,竟說廢話啊。
外面有很多焦閻王的小弟圍了上來,有的拿着扳手,有點拿着鋼棍。禿鷲的手下聽禿鷲這麼一說,倒也不敢輕舉妄動。
禿鷲勒着焦閻王的脖子,一步步走出了房門,和我們一起向車走去,焦閻王的人圍在我們四周,一起跟着我們走動。
郭菲菲緊緊摟着我的胳膊,驚恐的看着四周,我輕輕對她說道:“沒事,有我在。”郭菲菲點了點頭,摟的我更緊了。
我們一起走到車旁,禿鷲對焦閻王說道:“讓你的人把錢扔過來。”
焦閻王叫道:“郭鴻儒,你可想清楚了,我這些人可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主,你把他們惹急了,以後你不會有安生日子。”
郭鴻儒走到焦閻王跟前,狠狠的說道:“我現在就已經沒有安生日子了。”
禿鷲手一動:“快點,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把錢給他們。”焦閻王喊道。
屎紋身咬了咬牙,把箱子一下子扔了過來:“快把我們老大放了。”
媽的,這個屎紋身是不是傻啊?放了他,我們能走的出去?
“菲菲,你先上車。”我打開車門,讓郭菲菲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然後對郭鴻儒道:“郭伯父,看來只能你開車了。”
郭鴻儒一笑,坐在了駕駛位上,把車發動起來。
“天宇,給你這個。”郭鴻儒喊了我一聲,我走到他跟前,他遞給我一把手槍,小聲說道:“保險已經打開了,有事直接開槍就行。”
媽的,第一次摸槍,感覺還真不錯,要不是郭鴻儒說,還真不知道開槍還得先打開保險。
我從地上提起了箱子,打開後備箱放了進去。
“禿鷲,走吧。”
禿鷲勒着焦閻王,一步步退到車門邊,我打開車門,用槍逼在焦閻王的腦袋上,對着他焦閻王說道:“對不起了,恐怕得讓你送我們一程。”
“媽的,把我們老大放開。”
“敢動我們老大一根汗毛,我殺了你全家。”
焦閻王的小弟亂紛紛的叫什麼的都有,靠,有本事你上啊,光叫有什麼用啊,沒聽說過嗎,叫的響的不一定是好牲口。
焦閻王陰着個臉,全沒有了剛纔那副笑呵呵的模樣。
我和禿鷲上了車,把焦閻王擠在了中間,車子開動起來,焦閻王的小弟紛紛上了其他幾輛車,跟了出來。
媽的,陰魂不散。
“給他們打電話,不要跟個跟屁蟲似的,我心一煩說不定手就拿捏不住了。”禿鷲對焦閻王說道。
焦閻王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別跟了,回去看好場子,媽的,老子不在,不要把老子的場子也丟了。”
靠,被人劫持了還這麼牛逼。
焦閻王打完電話,後面的車果然沒有再跟,看來焦閻王的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
不知道郭鴻儒會怎麼發落焦閻王,是把他放了還是怎麼樣?殺了的可能性應該不大,畢竟焦閻王也是西崗有頭有臉的黑角兒,就這麼殺了,就他那些小弟們都是個大麻煩,以後郭菲菲的安全就更難保證了。
郭鴻儒開着車,說道:“天宇,你們兩個以後就跟我吧。”
“爸,天宇是我同學,怎麼能跟着你打打殺殺的?”郭菲菲撒嬌的說道。
“傻丫頭,我什麼時候打打殺殺過?”郭鴻儒笑道。
“還不是,要不是打打殺殺,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要不是天宇,我看你怎麼辦?”郭菲菲回頭看了看我,一臉幸福。
“就是啊,你老爸就是因爲他們有能耐纔想讓他們跟我啊。”
“郭伯父,我還不想這麼快就插手社會上的事情。”我笑着說道。
“不插手也得插手啊,你已經上了這條船了,我說郭老大,你敢把我放了吧?”焦閻王一臉不耐煩。
“焦老弟,急什麼,你還沒有到我那裡作過客吧?哈哈。”郭鴻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