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有十八九歲的樣子,看我趴在了牀上沒有理他,站在一旁低着頭不知如何是好。
我偷偷看了看她,她低着頭,擺弄着自己的手指頭,顯然不知道我什麼意思,也許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客人吧,進了房間,怎麼一點也不着急呢?
從這個女孩的表情來看,她應該是剛入這一行,而且不是心甘情願的作這個,也許是因爲生計不得不如此。我的表現讓她一時不知所措,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讓我趕快行動,以便快快結束這筆她並不喜歡的買賣。
“你坐下吧,不用這麼緊張。”我對她笑着說道,雖然她是個妓女,但妓女也有自己的人格,她至少比那些騷首弄姿的騷貨給我的印象要好許多。
聽我這樣說,她看了看我,不帶任何表情的問道:“老闆,什麼時候開始?”
“你想趕快開始嗎?”我倒是對這個女孩忽然有了點興趣。
“老闆如果不急我無所謂,超過兩個小時要多收錢的。”還是沒有什麼表情。
“是嗎?那個我倒是不在乎。”我笑着說道。我確實不在乎,反正不是花我的錢,有王麻子最後結帳。
“要不你來給我捶捶背吧。”我對女孩說道。
女孩顯然沒想到我會讓她做這種事情,臉上終於產生了點好奇的樣子:“你和他們不一樣。”
“和誰們不一樣?”
“和所有來這裡的男人都不一樣。”她好像沒有開始那樣拘束了。
“怎麼不一樣了?”靠,不就是我進了房間沒有給你來個餓虎撲食嗎?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怕你有病,最主要的是我不能把我的初夜交給一個小姐。
“他們來這裡,好像都是爲了辦那一件事情,而你好像對那個不感興趣。”女孩說道。
什麼?不感興趣?不會是把我當成性冷淡了吧?
“我不是對那個不感興趣,而是對在這裡那個不感興趣。”我糾正道。
她開始騎在我身上,給我按摩,她的體重比剛纔那個子的足療小姐要輕許多,小手動作的力度也恰到好處,我不僅舒服的哼了一聲。
“是不是很解乏?”女孩問道。
“不錯。”
“你就是隻讓我按摩也會按客房服務收費的。”她提醒我道,靠,不是想讓我和她那個了吧?
“沒事,你好像對做這個不感興趣,那爲什麼要做?”
“我,我家在農村,大山裡頭,連初中都沒有上完,可我不喜歡像家鄉那些人一樣永遠呆在那個連電腦都沒有見過的地方,所以到這裡來打工,我又不會做其他事情,不知道除了做這個還能作甚麼?”
做小姐的怎麼都是這樣的理由?
“那你可以做保姆啊什麼的,非得做這個?”靠,我自己現在的身份好像是個嫖客啊,竟然說教起妓女來了。
“我剛來的時候做過,不過那家男主人是個色狼,老是調戲我。”
“那可以換一家啊。”
“換過,還是一樣,男人都是愛偷腥的貓。”她頓了頓,“像你這樣的少見。”
“是嗎?那我算是個好男人了?”
“嗯。”她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
她按摩的手藝應該沒有經過專業培訓,可還是讓我感到非常的舒服,剛纔雖然被王麻子打斷了好事,但我還是應該謝謝她,不然第一次也許就交代在這裡了。
就這樣趴着,漸漸的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直到後來被她喊醒了。
“你朋友都做完了,都等着你呢。你去吧,時間長了要加錢的。”女孩對還迷糊着的我說道。
“完了?這麼快?這些不中用的傢伙。”
她聽我這樣說,微微笑了笑:“都兩個多小時了。”
我起來穿好外衣,跟女孩去了一個房間,果然,他們都在那裡等着呢。王麻子看我過去,一臉色相的叫道:“龍兄弟,還是你厲害啊,現在才幹完,到底是年輕好啊。”又對女孩說道:“靠,爽死了吧,我看應該收你錢纔對。”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當然不能讓王麻子知道我根本沒做,不然又得說我看不起他了。
“兄弟,要不要到上面去來幾把兒碰碰運氣啊?”王麻子又有了新招。靠,這傢伙是不是別人不花他的錢他就過不去啊?
王麻子說的碰碰運氣其實就是說的賭博,我對這個可不感興趣,雖然我也好逸惡勞,但十賭九輸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再說,這玩意兒就根吸毒差不多,沾上了就很難戒掉。
“不了,天也不早了,感謝今天晚上麻哥的款待,以後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儘管說。”
以後的事情誰知道怎麼樣,場面話該說的還得說。
“那好吧,兄弟我就不強留了,弟兄們也辛苦的不清,呵呵。”王麻子還是一臉淫笑。我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到“消遙島”的時候給我啤酒喝的那個女人,那天她是陪王麻子的,也不怎麼說話,長的挺漂亮,至少比今天給我按摩的這個女孩要強的多。靠,怎麼老是碰到這麼有個性的小姐啊。如果再去那裡玩,就點名叫她陪,點名?呵呵,還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送我們幾個上了車,王麻子就和黑五他們又回去了,真佩服這幾個哥們的精力,這樣的人,不早早折騰死纔怪。
在車上,我問和我同車的土匪、強子和阿飛:“你們幾個傢伙不會真的做了吧。”
“回去說,回去說,天哥。”阿飛笑道。這傢伙還知道害羞?
到了住處,土匪一進屋就哈哈大笑,跟抽風似的。
“土匪,不至於吧,不就上了小姐嗎?又不是上的小布什的閨女,就把你樂成這個鳥樣了。”我罵土匪道,沒出息的傢伙。
“不是,天哥,我,哎呀,笑死我了,得我笑完再給你們說。哈哈,哈―――――”
有病!
“你們幾個都先別睡覺,我問你們,是不是把第一次都交代在那裡了?”我問他們幾個。
“我沒有啊,天哥。”馬軍笑道。
這小子,給我來這套,誰不知道你的第一次給了趙眉了,不過趙眉還相對乾淨點。
“靠,知道你沒有,你有幾個第一次啊,說,你是不是把你的第四次交代在那裡了。”這小子那天晚上和趙眉來了三次,這次當然是第四次了。
馬軍嘿嘿一笑:“天哥,第四次也沒有,那種地方,我可不敢,再染上個愛滋什麼的,就全玩兒完了,我纔多大啊,還想多玩她幾十年呢。”
“真沒有?”
“沒有,嘿嘿,不過,那女人的嘴上功夫還是很不錯的。”馬軍笑道。靠,這傢伙怎麼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只不過我沒有真做而已。
“你們幾個呢?”光馬軍回答了,他們還沒出聲呢。
“靠,馬軍,真是好兄弟啊,連這個都能想到一塊去,我也讓那女人用嘴做的。”王冬笑道。
“啊?我也是。”強子說道。
阿飛在一旁笑道:“天哥,你不是先給他們說好的吧,怎麼不給我打聲招呼啊,幸虧我意志力強,呵呵,我那個女人嘴上的口紅夠他媽多的。”
“你也是?”暈了,難道真是好兄弟,心連心?
只有禿鷲了,我把臉轉向禿鷲。
禿鷲說道:“天哥,別那樣看着我,那女人我連碰都沒碰。”
沒碰?什麼意思?禿鷲不會只是把那女人帶到房間裡看了看吧?
阿飛問禿鷲:“鷲哥,那你那份錢王麻子算白花了,你這特種兵的訓練還真沒白做,是不是把你的小兄弟練的如鋼似鐵,沒有感覺了?”
“也不算白花吧,那女的也累的不輕。”禿鷲平靜的說道。
暈了,怎麼禿鷲連碰都沒碰人家,還把人家累的不輕?難道禿鷲在意識上把她辦了一回?這好像是隻有外星人才能辦到的事情啊!
“禿鷲,你給哥幾個打什麼啞謎啊?”強子問道。
禿鷲說道:“沒有啊,我說沒碰那女的,可我沒說讓那女的閒着啊,我讓她給我跳脫衣舞,一直跳了一個多小時,她能不累嗎?”
“靠,你牛比,那你就一點感覺也沒有?”
“有啊,我用手弄的,我怕她手不乾淨。”禿鷲說道。
我們幾個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
靠,禿鷲夠變態的,沒發現他有潔癖啊?佩服佩服,我等對禿鷲的敬仰之情簡直如滔滔口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禿鷲看我們大笑,問道:“笑什麼?軍隊裡的人不都這樣解決問題嗎。”
靠,再次暈倒。
土匪本來已經停止笑了,現在聽得禿鷲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這小子也不怕把那張肥臉笑抽筋了。
“土匪,別笑了,就你一個人了。”
“天哥,我不笑了,不過,這禿鷲也太牛了,哈哈。”土匪還是笑。
“拿刀,把土匪閹了,看他還笑不笑。”
“別,不笑了,不笑了。”土匪趕忙憋住笑。
“說,剛纔笑什麼?”
“笑禿鷲啊。”
“不是,剛進門的時候。”
“啊?哈,哈哈―――――”,靠,土匪又憋不住笑了起來。什麼事情這麼好笑啊。
“天哥,我這仇算報了,哈哈,王麻子不是看上我挑的那個了嗎,他後來才上的那個,靠,你知道他弄完後怎麼給我說得嗎?”土匪邊笑邊說道。
“有話說,有屁放。”懶得理土匪。
“王麻子說,他上下其手,進去就和那女人親上了,把那女人親的都軟了,得親了十多分鐘纔開始進入正題。”
“人家親不親關你什麼事?你笑個屁啊?人王麻子想親親一晚上人家樂意。”強子對土匪說道。
“強哥,你不知道,我也是讓那女人耍的口活,那女人和我耍的時候王麻子受不了了,在外面老是催我,靠,我剛完事,這邊開門王麻子就進去了,你說王麻子上來就親那女人,我能不笑嗎?還親了十多分鐘,王麻子得吃我多少小蝌蚪啊。”
“哈哈,哈哈哈―――――”屋子裡笑作一團。
怪不得土匪進門就笑,王麻子也夠沒出息的了,非得和土匪要一個,還非得等土匪完了再上,還非得這麼着急,這傢伙,可把土匪樂壞了。
問了一遍,一個真辦的也沒有,這些傢伙,還是有點理智的,呵呵,不愧是我龍天宇的小弟啊,看來是我這個大哥當的好啊。
“土匪,明天還見你那溫柔美麗有氣質的白領娘們兒嗎?”強子笑着問土匪。
“靠,這事差點忘了,不是給你說過了嗎,別娘們兒娘們兒的叫,什麼素質啊?真給天哥丟人。”土匪對強子說道,接着又好像想起什麼似的:“不對啊,你怎麼知道這事兒的,阿飛,是不是你說的?”
阿飛站起身來:“沒我事,你可別冤枉我。”
“那這事兒就你一人知道啊。”
“你問強哥啊,我說強哥,是我給你說的嗎?”阿飛朝強子擠了擠眼。
強子笑道:“不是啊,我保證,絕對不是阿飛說道,如果是阿飛說的,讓土匪出門踩西瓜皮,生個孩子沒屁眼兒。”
土匪點頭應道:“那是誰說的啊?”接着反應過來,叫道:“你才生個孩子沒屁眼兒呢,不是,讓你生個孩子渾身是屁眼兒。”
“靠,都別狼嚎了,你們兩個哪個自個生個孩子我看看。”我對土匪和強子說道。“該睡覺了,對了,土匪,你喝多少啊,怎麼也不醉?”
“醉?天哥,我土匪就不知道醉字怎麼寫?不就斤半白酒嗎?我還想再拿幾瓶啤酒沖沖呢,我――――――”靠,這傢伙是越說他胖,他越喘。
“那你和禿鷲比比啊。”我笑着對土匪說。你土匪雖然沒醉,臉可是喝的夠紅的,人家禿鷲可是一點跡象也沒有。
“這個,禿鷲,我靠,禿鷲那算人嗎?”土匪叫道。
“匪哥,用不着這樣擠兌我吧。”禿鷲呵呵一笑,上來要辦土匪。
“鷲哥饒命,鷲哥饒命,我是說鷲哥不是人。”土匪立刻求饒。
“嗯?”禿鷲一瞪眼。
“是神,酒神。”土匪趕緊說道,“靠,鷲哥,你怎麼眼瞪起來比我的還大。”
“土匪,明天要不要給你去保駕啊,別再讓那娘們兒把你QJ了。”強子笑道。
“多謝強哥好意,我土匪好歹也是個久經情場之人,哪會這麼容易就獻身了,不過她要真想QJ我,我保持沉默。”
靠,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