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的自己變成了一個藏族武士,項中帶着骷髏項鍊,不斷的與人打鬥。
當鬧鈴響起來的時候,我一下子從牀上做了起來,媽的,怎麼晚上響起來了。睡的真香,這該死的鬧鈴,我戴上眼鏡,摸過鬧鈴。
咦?怎麼看不清楚?
拿在手中的鬧鈴一片模糊,隱隱出現了一個圓形的模樣。
不會吧,是不是昨天被人把眼睛打的視力更差了,我把鬧鈴幾乎放到了眼前,才勉強看清,竟然已經是早上七點了,還有不到一小時就上課了。
原來一覺睡到了天亮。
我伸了伸胳膊,趕緊起牀,衣服放在哪邊了?現在連一千度的眼鏡都不管用了,這可怎麼是好。
穿好衣服,趕緊洗刷。
多虧了地形熟悉,不然肯定頭上起了幾個大包了。
我摸索着擠出牙膏,剛含了口水要漱口,猛的聽到一聲尖叫:“呀”,我撲的一下把水全都吐到了鏡子上。
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洗手間門口,不用說就知道是表姐了。至於嗎,在洗手間碰到不是常有的事嗎?這一聲尖叫可以去拍恐怖片了。
“你?你是誰?你怎麼在我家裡?”表姐邊說邊向後退去,聲音中充滿恐怖。
這一下大出我的以外,表姐想幹嘛,睡迷糊了?
“連你親愛的表弟都不認得了?”我打趣道。
“你胡說?你怎麼帶着我表弟的眼鏡?你,你把他怎麼了?”
不會吧?跟真的似的。表姐想幹嘛啊?
“你怎麼了表姐,不會是發燒吧?我看看。”說着放下牙刷向門口走去。
“呀”,又是一聲尖叫,把我嚇了一跳。
表姐怎麼這麼反常,聽她剛纔說的,還記得有我這個表弟啊,難道是我被打的變了形,表姐認不出來了。還是因爲我剛理成了短髮,表姐一時接受不了。
“我真是你表弟啊,你仔細看看。”我索性摘下了眼睛,又往前走了一步。
“站住,你不站住我喊了啊。”
“別,千萬別,我”我看着眼前的表姐,下身穿一個發白的牛仔褲,上身還是那件回家就換上的寬鬆T恤,一副驚恐不安的樣子,兩個胳膊緊緊的抱在胸前,一張漂亮的俏臉上兩個迷人的眼睛緊緊盯着我,生怕我再走進一步。
不對勁,絕對不對勁。
靠,我怎麼看錶姐看的這麼清晰,帶着眼鏡也沒有看過這麼清楚啊,我的內心涌出一股難以名狀的驚喜,蒼天啊,大地啊,我的眼睛不需要這幅破眼睛了。
我把眼鏡一扔,激動的飛速竄到表姐身邊,一把抱住了她,大聲叫道:“我看到了,表姐,我看到你了,不用眼鏡了。”
表姐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也只有幾秒鐘的工夫。
表姐刺耳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放開我,流氓,抓流氓啊。”
表姐還沒認出我來?我靠,徹底暈了。
這要讓鄰居聽到可麻煩了。
我一把捂住表姐的嘴,表姐的喊聲立時變成了低聲的嗚咽。
“你喊什麼啊,我的表姐。我是天宇,你的表弟啊,你怎麼了啊。”
表姐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不斷的掙扎,雙手撐在胸前,想要推開我。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在抱着表姐,可我不能鬆開,鬆開了表姐還不立馬出去大叫啊。
我一隻是摟着表姐的腰部,另一隻手捂住表姐的嘴,哀求的看着表姐:“我的大美女姐姐,別叫了行嗎?”
表姐看了被我捂的很難受,嘴裡不斷的發出嗚嗚聲,驚恐的眼神裡留下了一串淚水。
要死了,表姐竟然被我弄哭了。
由於我摟的太緊,表姐的下面緊緊的帖在了我的腹部,兩個豐滿的RF靠在我的胸前,雖然她極力向後仰,但由於我們離得太近,她RF的大半還是貼在了我的胸前,兩個RT輕輕的點在我的胸前。
夏天穿的極少,我早上起來洗刷也從來都不穿上衣,表姐的兩個RT讓我全身一陣酥麻,下面立時搭上了小帳篷,眼睛也不由自主的向表姐的領口看去。
表姐大概發覺了我的變化,邊嗚嗚着邊不斷掙扎。
我怎麼能對錶姐對這種心思,完了,這下不是流氓也成流氓了。
我趕緊試圖靜下心來,可懷中抱着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鼻子裡不斷飄進她的體香,試問誰能平靜下來。
現在怎麼辦,表姐不認識我了,她難道得了失憶症?不過我立刻否定了這個猜想,因爲剛纔她還提起了我。
表姐的掙扎越來越猛烈,我一隻手緊緊的攏住她的胳膊和小蠻腰,另一隻手緊緊的捂住她的嘴。
雖然我現在很心疼表姐,也許我把她弄的很疼,可我不敢放手,看這架勢表姐認定我是流氓無疑了。
我幾乎是哀求表姐了:“你怎麼才能相信我是天宇啊,表姐?”
她眼裡的淚水滾滾流出,眼神裡帶着哀求。
“你要是答應不喊我就放開你,如果你答應你就眨眨眼睛。”
表姐聽我說完,立刻就眨了眨眼睛。
我慢慢的將手從她嘴上移開,表姐的臉被我捂的通紅,俏麗白嫩的臉蛋現出兩頰紅暈,更是嬌麗無限,她大口的喘着氣,胸口隨着喘息不斷起伏,不過這樣一來,兩個豆豆不斷的從我胸前離開,接觸,又離開,又接觸。
一股燥熱從我小腹升起,看着表姐一起一伏的胸口,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把表姐抱在了懷了。摟着她腰的手向她的屁股摸去。
“求求你放了我好嗎?求求你了。”表姐已經哭的泣不成聲。
聽到表姐悲痛的哭聲,我腦子清醒過來,我怎麼會對錶姐做這種事情?真是禽獸,我擡起手來,啪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表姐趁我擡手的工夫,一下掙開了我的懷抱,但她顯然立即被我的自虐行爲驚呆了,竟然沒有逃走,而是呆呆的看着我。
“表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你,你真的是天宇?”表姐一副陌生人模樣的看着我。
“真的是我啊,表姐你怎麼連我都不認得了。”
“你怎麼變樣子了,不可能,你不可能是我表弟。”表姐還是一臉疑惑,可看那樣子並不怎麼害怕了,至少應該覺得我不會傷害她了。
我變樣子了,怎麼會?對了,我的視力怎麼突然變好了?想到這些,我一下子又退到了洗手間。
鏡子裡是一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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