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花,砸花,砸花啊,各位大大們。
正文:坎侖的兩個手下表面囂張,其實已經被打怕了,見土匪瞪着個牛眼走到了自己跟前,頓時緊張起來,這哥們要是給上兩拳,今天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你,你幹什麼?”兩個幾乎是同時問道。
“幹什麼?我幹你老母。”土匪大叫一聲,震的兩人的耳膜嗡嗡作響,接着,土匪伸出蒲扇大的巴掌,對着兩個人的臉扇了起來。
左一下,右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土匪對於那次龍天宇打的周敏哇哇大哭的場景特別羨慕,今天他也要試一下,看看這兩個人是什麼反應。
可是土匪沒考慮到的是,龍天宇那次打的周敏並不重,可由於度很快,周敏是想躲也躲不開,最後實在是崩潰了,才啊啊大哭起來。
土匪可沒掌握到那個火候,上來就扯開了膀子,使勁的扇了起來,只聽滿屋裡都是啪啪的響聲,坎侖的兩個手下本來就被打的鼻青臉腫,現在又被人家按着,根本就無法躲閃,只覺的每一巴掌扇下,整個腦袋似乎都要飛出去,腦子裡嗡嗡作響,兩邊的臉已經麻木,幾乎感覺不到疼痛了。
龍天宇並沒有阻止土匪,這兩個傢伙實在可惡,不知道天高地厚,既然他們自己想找苦頭吃,那就滿足他們好了。
土匪扇上了癮,看着兩人被扇的暈頭轉向,更是來勁,繼續不斷的扇着,我倒要看看,你們到什麼時候才能哭出來。
土匪剛數到二十多下,只見一個傢伙直接兩眼一閉,腦袋一耷拉,直接暈死過去了。
“靠,不是,這麼不經打,你他媽怎麼不哭啊?你要是哭了,老子就不打了。”土匪只好站在剩下的那人跟前:“看來只能寄希望於你身上了。”
那哥們一看,天啊,我怎麼不暈死過去啊,這樣打下去,不是打成傻子就是打成腦震盪啊。
“大,大哥,別打了,求你了,別打了。”這人終於支撐不住了,臉上腫的像個豬頭,已經沒有知覺。
“我靠,你怎麼也不哭啊?”土匪問道。
衆人都是一愣,土匪有毛病啊,打就打了,還非得想把人家打哭?
“饒了我,老大,龍天宇老大,不要讓他打了,我不敢了。”那人哀求道,本來以爲人家聽到坎哥的名頭,一定會嚇的要死,沒想到不說還好,這一說,人家往死裡打自己了,看來這人是坎哥的死對頭。
其實這兩人確實不是坎侖西部酒裡的手下,當時這兩人都在別的場子裡,坎侖沒讓西部酒的人去,讓手下派了兩個其他場子裡的嘍囉,只說讓他們來要人,其他的什麼都沒說,要是他們兩個知道龍天宇今天在西部酒的神武表現,兩個人說什麼也不敢這麼囂張。
“草,你不哭說什麼也沒用。”土匪繼續打了起來。
見龍天宇也不話,其他人更是有意思的看着,好像在看戲一般,這哥們知道沒指望了,叫道:“我哭,我哭,我哭還不成嗎?”
“真的?”土匪一喜。
“啊,啊啊,不要打我了,啊啊啊啊。。。。。。。。。。。。。。。。”這哥們真的哭了起來,沒有這樣欺負人的,打人家不說,還得讓人家哭,人家多少年沒哭過了,這哥們越想越傷心,真哭了起來,哭的淚水鼻涕一起都流了下來。
“哈哈,天哥,怎麼樣?我也能把人扇哭,你瞧這哥們哭的。”土匪笑着說道,“可真他媽噁心。”
衆人哭笑不得,原來土匪這是跟天哥學的啊。
“好了,用涼水把他潑醒。”龍天宇對一個小弟說道。
那個小弟立刻提過來一桶涼水,向那個暈過去的傢伙臉上潑了下去,那人被涼水一激,幽幽的醒了過來,耳朵裡還在嗡嗡的響着,剛纔被打的耳朵幾乎失靈了,只見自己的同夥在一旁張大着嘴,啊啊的哭着,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只是聲音怎麼這麼小啊?難道自己耳朵被打聾了?臉上火辣辣的疼,好像一下子多出來上百斤肉,他掙扎着趴了起來,驚恐的看向龍天宇,又看向土匪,心裡祈禱着,可別打了,再打就死人了。
“好了,別哭了。”龍天宇說道。
哭着的那哥們正想到傷心處,感覺委屈的要死,自己什麼時候捱過這種欺負啊,龍天宇的話竟然沒聽到耳朵裡去。
“我們老大讓你別哭了,你他媽聾了是?”土匪大吼一聲,張開大手,又要扇去。
只見那哥們嘎一下就停住了,他這回是聽清了,更看清了,自己要是再哭,這個胖子的巴掌又得扇下來了,所以,硬生生的把哭憋了回去。
只不過憋的難受,這哥們像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樣,雖然沒有哭出聲,可喉嚨一動一動的,不斷的抽泣着,可就是不敢出聲。
看到他這個樣子,衆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男人能到這個份,也真夠窩囊的。
龍天宇忍住笑,說道:“你們兩個回去告訴坎侖,人,在我這裡,有本事來搶回去,我在這裡恭候他的大駕,想讓我放人,不可能。”
“聽到了嗎?”土匪隨着大吼一聲。
兩個傢伙忙不迭的點頭,那個抽泣着的哥們說道:“聽,聽到了。”
“聽到了還不滾?”土匪一臺胳膊,兩人嚇的連滾帶爬,向外面跑去。
看着兩人的狼狽相,幾個人都笑的合不攏嘴。
“天哥,他們兩個回去一說,坎侖會不會帶人來鬧事?”強子說道。
“他來更好,省的我們去了,不過我看他沒有這個膽子,他肯定會在我們的油上打主意,蔚廷,你注意加強警戒,一定要保護好公司,看來就是動手,也不會是在今天,我看他沒有這個機會了。”龍天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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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侖辦公室內。
王笑天被打的奄奄一息,趴在地上,他的下面被坎侖踢的已經爆掉了,以後永遠也用不上了,他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坎侖,可是現在他動也不能動,他現在唯一渴望的,就是能活下來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個東西不管用了,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跟個太監又有什麼區別。
可是,自己還有兒子,而且,到現在還不知道兒子怎麼樣了。
人的境遇還真是有趣,中午剛綁了陸晶晶的時候,王笑天興奮的要死,綁了陸晶晶之後,他立刻就找了個成人用品店要了幾粒偉哥,準備好好享受一番。
當時想着陸晶晶成了自己的玩物,那個打了自己的龍天宇被坎昆弄死,只感到這個世界就是自己的,自己想做什麼做什麼,坎侖是個老大,也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之中。
可是現在,僅僅過了幾個小時,自己已經半死不死的,變成了一個廢物,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一個男人不再是男人,不是廢物又是什麼?
“饒了我,坎哥,我是被逼的。”現在的王笑天,像一條狗。
“饒了你?憑什麼饒了你?要不是你,我弟弟的仇早就報了,要不是你,那個女學生此刻就在老子的牀上呢,饒了你?去你媽的。”坎侖叫道。
“我有錢,我有很多錢,我都給你,只要你饒了我。”王笑天哀求道,他知道,坎侖這種人,只對錢和女人感興趣,他現在沒有女人,只能用錢來買自己一條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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