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警察此時已經被龍天宇雷的裡焦外嫩,這還是人嗎?手銬和腳鐐一下子就給掙開了,犛牛也沒這麼厲害啊?
三人雖然目瞪口呆,但是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以眼前這人的力量,想要掐斷一個人的脖子,幾乎就像一腳踢斷一個南瓜。
三把槍幾乎在同時拔了出來,龍天宇卻已經出手。
龍天宇一腳踢出,正中一個傢伙的手腕,那傢伙啊的一聲大叫,手槍已經划着一個完美的弧線飛了出去。
龍天宇飛身向前,一把卡在那傢伙的脖子上,順勢往另外兩個警察推去,另外兩個警察的槍也已經拔出,但是卻不敢開槍。
因爲龍天宇在先前那個警察的前面,兩人無法瞄準,再者是因爲這個房子空間狹小,如果打不到人,子彈會碰到牆壁產生跳彈,子彈是沒長眼睛的,到那個時候,會射到誰身上還真不一定。
就在這一瞬間的工夫,龍天宇推着的那個警察已經蹭蹭的向另外兩個警察奔去,在那兩個警察還沒怎麼反應過來的時候,龍天宇已經推着第一個警察把另外兩個警察擠到了牆上。
龍天宇把最前面的警察猛的往外一拽,那警察又向另外一個方向奔去,直接沒有停下來,一頭碰到牆上,暈死過去。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警察只覺得手上一痛,手槍也已經掉在了地上,被龍天宇一腳踢飛。
龍天宇一隻手掐在一個警察脖子上,把兩人死死的按在牆上。
“想要殺人?”龍天宇問道。
“你,你敢襲警?”一個經常雖然被掐的臉上脖子都通紅,卻還是嘴硬。
“是你們逼的,我總不能等死吧?”龍天宇說道。
“你,快點放開我們,不然,你的罪更重。”另外一個經常也說道,他已經感到喘不上氣來了,估計再等一分鐘,自己就得到閻王爺那裡去報道了,說話也不敢太硬起。
“對不起,我根本就沒罪。”龍天宇說着,手上加勁,兩個警察的手徒勞的想要抓龍天宇,可惜怎麼也夠不到龍天宇身上,只能胡亂的撲棱着。
“這裡有沒有監控?”龍天宇問道。
“有,有”,現在這個情況,如果不說話,眼前這個男人真有膽量把他們幹掉的。
“在哪裡?”龍天宇繼續問道。
“朱,朱,朱所長,辦公室。”一個警察斷斷續續的說道。
“很好,他辦公室在哪裡?”龍天宇問道,稍微鬆了一下手。
“往西走倒數第二個,上面有牌子。”另外一個警察喘着粗氣說道。
“很好,不過要委屈一下二位了。”龍天宇說着。
兩個警察一愣,難道這小子要殺人滅口?這個念頭剛剛閃現,龍天宇已經飛快的將兩個人的腦袋一碰,接着兩人就失去了知覺。
龍天宇換上了一個傢伙的警服,出了悔過室,直接向西走去。
朱所長正在上網,正在看X市吧,網上一則視頻的標題很吸引人:闊家少爺狗屎奴才秀水苑逞兇,極品帥哥超級牛人觀秀廊救美。
又是一個標題黨,現在的人在網上就是會靠標題吸引人,不過朱所長還是忍不住就要點開看一下,正在這時,房門被一腳踹了開來。
媽的,誰這麼厲害,敢到老子這裡來逞兇。
朱所長呼的一下站了起來,只見一個臉帶微笑一臉無害的年輕人走了進來,這個年輕人穿着警服,問道:“你就是朱所長?”
朱所長一看這人怎麼這麼面熟啊?不過不是自己手下的民警,於是擺着架子問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我叫龍天宇。”青年笑道。
“龍天宇?”朱所長先是自言自語道,接着差點跳了起來,這小子不是阮局長送來的那個傢伙嗎?剛纔明明讓人帶到悔過室去修理去了,怎麼忽然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了。
朱所長的第一反應就是要拉開抽屜拿槍。
“不要想着拿槍,會很危險的。”龍天宇善意的提醒道。
朱所長的手停了下來,他不是傻子,這一會的工夫就想通了,首先是監號裡那些人被龍天宇收拾的服服帖帖,現在,這傢伙又從悔過室裡出來,直奔自己辦公室,說明悔過室裡的那三個人也讓他擺平了。
那三人可都是拿着橡膠輥和佩槍的,竟然讓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給搞定了,這人得什麼身手啊。
“你想怎麼樣?你要知道你這樣子是很危險的。”朱所長說道,心裡底氣很是不足,他不知道這個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不知道那三個手下是不是已經被他殺掉了,如果那三個人被他幹掉了,朱所長相信,也不差自己一個。
“是嗎,我不這樣就不危險了嗎?”龍天宇走上前來。
“你,你不要往前來了。”朱所長的手又向抽屜伸去。
龍天宇微微搖頭,忽然向前,手上在朱所長辦公桌前面一撐,雙腿已經凌空向朱所長踢去,朱所長的手剛剛拉住抽屜,胸前已經重重的捱了一腳,肥豬般的身體一下子砸到了椅子,飛出了有四五米遠。
朱所長的心騰騰的亂跳,趕緊胸口悶的要死,這一腳的力氣也太大了,繞是自己胸前的兩團肉幾乎比女的都要大,可還是痛的要死。
要是他知道龍天宇根本沒有使上全身的力氣,不知道會怎麼想。
“告訴你不要拿槍的。”龍天宇已經到了他跟前。
“你,你想怎麼樣吧?朱所長喘息着問道。
“把監控用的硬盤給我。”龍天宇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朱所長也不傻,監號裡鬥毆,悔過室裡的毆打,這些如果公佈出去,自己可是要坐牢的。
“是嗎?那就不好意思了。”龍天宇說着,手裡忽然多了一根鉛筆,這是剛纔從桌子上跳過來的時候順手拿的。
龍天宇說着一把把鉛筆插在了朱所長那隻肥手之上,朱所長的嘴一張,慘叫聲還沒有發出,龍天宇已經把朱所長放在椅背上的一件襯衫塞進了他的嘴裡。
朱所長五指張開,不斷的顫抖着,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驚恐的看着龍天宇,彷彿在看着一尊死神。
“硬盤呢?”龍天宇問道。
朱所長還是搖頭,不過看到龍天宇的鉛筆再次舉起,他又趕緊點了點頭,這要是再來這麼一下子,自己今天估計得疼死了,這種罪,什麼時候受過啊。
拿到硬盤,龍天宇乾淨利索的在朱所長的肥頭上來了這麼一下,然後穿着警服,大搖大擺的出了看守所的各道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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