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疤的死和我沒關係,這點你們可以去查,那天晚上我唱完歌就回去睡覺了,我幾個兄弟都可以爲我作證。”龍天宇說道。
“是做僞證吧?”那警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有什麼證據說大疤是我殺的?”龍天宇問道。
“現在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
龍天宇又懶得理他了,根本沒法交流嘛。
那警察又說道:“快點交代,抗拒從嚴,你不是不知道。”
門開了,一箇中年人拿着一張紙走了進來,龍天宇看着那人,覺得有些眼熟,那人也看了看龍天宇,鄒了鄒眉,說道:“是你?”
這下龍天宇想起來了,這是那個叫武勁鬆的警官。
“武隊,你認識他?”那警察問道。
“認識。”武勁鬆說道,原來他是刑警隊的隊長。
“武隊,你們爲什麼把我抓起來?”龍天宇直截了當的問道。
“我們懷疑你和大疤的死有關,你還是老實交代的好,我們已經從你的住處搜出了兇器。”武勁鬆說道。
什麼?搜出了兇器?怎麼可能?
“還是快點老實交代吧。”那警察聽武勁鬆這麼說,更加得意了。
這時,門又動了,一個女孩伸進頭來,輕輕說道:“武隊,你出來一下。”
武勁鬆又看了看龍天宇,走出來審訊室。
過了一會,武勁鬆又進來了,吸了兩口煙,問道:“龍天宇,你住處的槍是怎麼回事?”
槍?對了,那天晚上從大疤那裡搶回來一把槍,他們說的兇器,是不是就是那把槍啊?
龍天宇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武勁鬆問道:“那麼說那把槍本來是大疤的,而且他曾經用這把槍威脅過你們,你們正當防衛,把槍搶了過來。”
“就是這樣。”龍天宇說道,這個武勁鬆畢竟是隊長,要比那個警察素質高出許多。
“那你們爲什麼不把槍交到公安部門?”武勁鬆問道。
“我們想交來着,這不是還沒交就被你們搜出來了嗎。”龍天宇回道。
武勁鬆一把把煙摁死了,對龍天宇說道:“你跟我來。”
“武隊,不審問了?”那警察問道。
“不用問了,不是他。”武勁鬆說着向外走去,龍天宇站了起來,看也沒看那個警察,就跟了出去。
到了武勁鬆的辦公室,龍天宇看了看坐着的武勁鬆,說道:“武隊,你們就是這樣辦案的嗎?”
“怎麼?他們對你動手了?”武勁鬆問道。
“那倒是沒有,不過你們無憑無據就敢抓人啊?”龍天宇有點惱怒,媽的,自己都進了這種地方三回了,每次都是一會的工夫就把自己放了,這不是涮着自己玩嗎?
“這個還請你理解,大疤被殺,你當天晚上和他結怨,嫌疑最大,而且這兩天道上都流傳是你殺了大疤,因爲這些,我們才把你帶來的。”武勁鬆說道。
道上流傳我殺了大疤?龍天宇心裡一驚,這怎麼回事?大疤到底是誰殺的,怎麼會賴到了自己頭上,難道有人陷害自己?
不可能啊?自己沒和什麼人結怨啊?
難道是王麻子?龍天宇忽然想到了這個平時和自己貌似不錯的人。
不過龍天宇沒有再接着說這件事,而是問起了仙兒家的那個案子。
“殺害唐市長的兇手怎麼處理的?”龍天宇問道。
武勁鬆聽到龍天宇問這個案子,眉毛明顯的一點,不過接着就鎮定下來:“這個案子啊,嫌疑人還涉嫌其他幾個案子,我們還在進一步調查,等都調查完,我們就會起訴的。”
“那到時候給我說一聲,我好告訴我同學唐仙兒。”龍天宇說道。
“好的。”武勁鬆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說太多。
“沒其他事情我就走了,對了,武隊,你們這裡離我住處比較遠,你看,是不是讓車再把我送回去啊?我一個窮學生,打不起出租車。”龍天宇笑道。
武勁鬆對外面喊道:“小劉,把龍天宇送回去。”
龍天宇轉身出了武勁鬆的辦公室,武勁鬆看着龍天宇的背影,皺起了眉頭。
李斌進了武勁鬆的辦公室,問道:“武隊,爲什麼要放他走?”
“他不是兇手。”武勁鬆說道。
“你怎麼知道?”李斌問道。
武勁鬆站起來,走到窗臺上一盆花邊,拿起水灑來澆了一下,說道:“,殺害大疤的槍經過分析得出結論是一把雙管獵槍,而從龍天宇住處搜出的是一把手槍;第二,龍天宇和大疤是臨時結怨,而且沾了上風,沒有必要再殺了大疤;第三,據大疤手下描述,兇手是乘坐的一輛麪包車,以龍天宇等人現在的實力,從那裡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弄到獵槍和麪包車兩個作案工具,而且還得有司機;第四,兇手槍法準確,對於龍天宇這些學生來說,幾乎沒有摸槍的機會,又怎麼會有如此好的槍法。從這幾點不難判斷,龍天宇根本就不是兇手,是有人要陷害他,而陷害他的那個人,就有可能是兇手,你想想誰有可能陷害他啊?”
“王麻子?”李斌問道。
“呵呵。”武勁鬆笑了起來。
“可你也沒必要對他那麼客氣,他不是還有私藏槍支這一項嗎?”
“你暈啊,他才十六,還不夠治安處罰的年齡,再說了,人家說,還沒來得及上交呢,就被我們搜出來了,你別忘了,我們根本就沒有搜查令,而且我們也沒有傳喚證,再說,我們弄了半天,是我們弄錯了。”武勁鬆說道。
李斌不作聲了。
“這個龍天宇,不簡單啊。”武勁鬆自言自語的說道。
龍天宇回到宿舍,土匪幾人都在那裡等着呢,看龍天宇回來了,都圍了上來。
“什麼也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龍天宇說道。
“怎麼回事啊?天哥,警察怎麼知道我們這裡有槍的。”土匪問道。
“大疤死了。”龍天宇說道。
“什麼?死了?誰殺的?”幾個人紛紛問道。
“警察懷疑是我,因爲道上都流傳是我乾的。”
土匪叫了起來:“這誰他媽這麼陰啊,這不是陷害嗎?”
“對,是陷害,土匪,你們幾個想想,誰有可能會陷害我呢?”龍天宇看着自己的幾個弟兄。
“黑寡婦,或者是王麻子。”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