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四樓,正對着樓梯的房間只有一間,門緊緊關着,好像還沒有來人的樣子,剛纔等了這個季秘書半天,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也許真的沒來。
我和禿鷲來到門前,禿鷲伸手敲了敲門,並沒有人迴應,禿鷲又敲了敲,還是沒人作聲,禿鷲轉動把手,沒有轉動,看來是真的沒人。
“等會吧。”我剛說完,禿鷲忽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接着靠近我輕聲說道:“天哥,裡面有人。”
這個時候,上班的人員已經基本上都來了,不時的有辦公人員在走廊裡走動,看到我和禿鷲在季秘書門前站着,一個小青年問道:“你們找季秘書?”
“是的,他還沒來嗎?”我笑着問道。
“看來是沒來吧。”小青年說完就走開了。
我看沒人注意我們了,我輕聲問禿鷲:“你怎麼知道的?”
禿鷲指了指下面的門縫,把我拉到一邊,輕聲說道:“剛纔有個黑影,把門縫邊的光線擋住了,看來是到這門邊聽外面的聲音的,不知道那個季秘書在裡面在做什麼,要把門關的死死的,肯定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不愧是特種兵出身,這個細節都注意到了。
這個季秘書爲什麼不開門?唐市長剛出了事,他就不怕有什麼急事找他?現在這個時候關着門,肯定在裡面沒做什麼好事情。
“禿鷲,你能不能把門打開啊?”我問禿鷲。
“可以,不過這裡的人太多了。”禿鷲看着一個我們不遠處正走來的一個人說道,臉上的表情好像在和我說笑。
“你可以在多長時間內打開?”我等那人過去後問道。
“很快,十幾秒就行。”
“那好,我們找機會,我倒要看看那個季秘書在做什麼?省的他裝作不認識我,那樣我也不可能問出仙兒的下落。”
等了一會,走廊裡終於出現了一個沒人的時刻,我和禿鷲迅速來到季秘書辦公室門跟前,說實話,還是有點緊張的,畢竟是在政府辦公大樓裡,不管是其他的辦公室,還是樓梯處,都有可能隨時有人上來。
禿鷲從鑰匙串上拿下一個挖耳勺樣的東西,伸進了鎖裡,慢慢的撥動起來,邊弄邊注意着周圍的情況。
禿鷲的動作很輕微,我看着那個小東西伸進鎖眼,難以想象它可以把這把鎖輕易的打開,就是這把鎖上的鑰匙,如果鎖不好用,要打開也得個幾十秒啊。
當樓梯裡傳來腳步聲的時候,禿鷲的臉上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打開了。”
“進去。”靠,這禿鷲還真是厲害,不服都不行。呵呵,當然偶更厲害了,我是他大哥嘛。
在那人剛剛轉過樓梯往上走的時候,禿鷲一下子轉動門把手,我和禿鷲都進入了屋內,就像兩個來辦事的人一樣,轉過樓梯的人甚至都沒怎麼看我們。
當屋內的場景出現在我和禿鷲面前的時候,我和禿鷲都在瞬間愣在了那裡,知道季秘書肯定在裡面沒做什麼好勾當,可實在沒想到,這個性飢渴的季秘書能在一大早剛上班的時候就提槍上馬、真抓溼幹起來。
偌大的辦公室裡,一個大辦公桌在東面放着,後面靠牆的是一個組合的大書櫥,裡面有很多厚厚的書,也不知道都是做什麼用的,不過從那整齊嶄新的程度來看,估計是買來之後就放在了裡面,翻都沒有翻過。兩旁放着幾盆長勢良好的花草,鬱鬱蔥蔥,煞是好看。不過最好看的要數正中桌子了。
背對着我們,季秘書扭過了他那因驚奇憤怒以及驚慌兒而通紅變形的臉,透過他那副金絲邊的眼鏡,他的雙眼睜的很大,好像時間在這一刻定格了一樣,他在那裡看着我們一動也不動。
季秘書今天穿着一件灰白色的襯衣,襯衣的下襬並沒能遮住他那白白的肥屁股,兩隻腳也被褪在了地面的褲子掩蓋住了,顯得非常滑稽,而在那屁股的前面,一個同樣光着的肥碩性感的屁屁正在高傲的翹着,一個女人正趴在桌子上配合着季秘書的活塞運動,季秘書此時傢伙還在那女人身體裡放着,似乎絲毫沒有拿出來的意思。那女人看季秘書停止了動作,好像沒有發現我們的到來,邊扭頭邊呻吟着說道:“快點啊,想吊着老孃啊。”
當她回過頭來,看到我和禿鷲的時候,先是一愣,接着對我擠了擠眼,我操,這女人竟然是黑寡婦,果然是見過世面的,只愣了一下,就認出了我是誰,而且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情給我拋媚眼,這一什麼女人啊?
剛纔在門口怎麼沒有聽到裡面的動靜啊?這大樓的隔音效果還真不錯。
“那個,季秘書,你在忙在?”我呵呵一笑說道。
“啊?那個,你們?不忙,先坐吧。”季秘書說着把傢伙拔了出來,彎腰提起了褲子,這傢伙雖然憋了一肚子的火,可這種醜事被我們堵個正着,他也不好發作。
季秘書這一讓開不要緊,黑寡婦雪白的屁屁以及屁屁中間那一團烏黑肥嫩而且還有許多水水的地帶立刻展現在了我們面前,媽的,這女人那裡長的還挺好看,這樣一種姿態在那裡展示着,確實是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
黑寡婦好像也看到了我正在注視着她那裡,慢悠悠的直起了身子,又慢悠悠的提起了褲子,收拾了一下,看着我淫蕩的笑着,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了。
季秘書此時已經坐在了辦公椅上,我和禿鷲也坐到了他對面的沙發上,他看着我們問道:“你們是來找我的?我的辦公室好像剛纔是鎖着的吧?你們怎麼進來的?”
靠,這傢伙肯定納悶死了,明明自己鎖上了,怎麼這兩人忽然就進來了呢?
這季秘書挺會享受啊,辦公室裡上熟婦,刺激,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克林頓和萊溫斯基。
“沒有啊,門沒鎖,我們敲了敲門,沒人應聲,這麼一按把手,門就開了,呵呵,你不認識我了啊?”我笑道,媽的,你現在有把柄在我手裡,今天一定要問清仙兒的下落。
“你是?”季秘書鄒了鄒眉,好像一點也不記得我的樣子。
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媽的,看來我要提醒提醒他才行。
“就是那次,你去派出所接仙兒的時候,當時我和她在一起的。”我說道。
季秘書一聽我提起仙兒,眼中閃過一絲不宜覺察的恐慌,媽的,這傢伙慌什麼?難道是因爲唐市長剛遇難,他就在辦公室裡尋歡作樂,怕被別人知道?
“奧,那個人是你啊?我想起來了,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嗎?”季秘書的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看來這官釉子變臉的功夫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