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零時左右,劉帥和五面包車人,開車來到了一處練歌房後面的路上,這條道路不是大路,行人稀少,路燈昏暗,其實根本就沒有幾盞路燈還亮着了。
車門打開,劉帥下來,點了一根菸,吸了一口,菸頭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劉帥那令人噁心的臉孔,連手下們在這種昏暗的燈光下都不敢看上一眼。
“進去給我砸。”劉帥一聲令下,無麪包車三十多人,提着早就準備好的傢伙,立刻從後門進了練歌房。
進去之後,後門處一個專門工作人員用的廁所裡,走出來一個服務生,猛然看到這麼多人呼啦啦涌了進來,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你們幹什麼的?”
“幹你媽的。”帶頭的一個傢伙說着,一棍子就砸了下去,服務生吭都沒吭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接着,這些人拿着棍子就涌入了前臺處。
進去之後,沒有一個人說話,提起棍子來就砸,五六個留在前臺,其他人呼啦啦向包房跑去。
前臺出來了女服務員刺耳的尖叫聲,幾個人好不手軟,連人帶東西砸的稀里嘩啦一片。
跑進包房的人也是,不管是人是物,只要遇到阻礙,上前就砸,頓時,練歌房裡亂成一團。
一個傢伙一腳踹了一個包房的門,裡面就兩個人,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褲子推到腳下的大胖子正趴在一個女的身上激戰。
猛然聽到房門打開,胖子大叫道:“媽的,沒長眼睛嗎,給老子滾出去。”
“我*。”提着棍子的傢伙進去,一棍子砸了下去。
胖子哎喲一聲,滾了下來,也許是皮糙肉厚,胖子竟然沒暈過去,不過腳下被褲襠一絆,一下子撞翻了啤酒瓶子,頓時霹靂乓啷一片想。
劉帥手下好不手軟的再次砸了下去,胖子抱着頭叫道:“別打了,別打了。”
“給我滾。”劉帥手下叫道。
胖子連忙手忙腳亂的提褲子,提棍子的傢伙見胖子跑了出去,上前對着嚇得目瞪口呆的女人嘿嘿一笑,兩下褪下褲子,衝鋒起來。
女人見到剛纔那一幕,嚇了個半死,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見男人對自己那個,趕緊裝作逢迎起來,開始*。
練歌房裡幾個看場子的,聽到叫聲,從一個包房裡跑了出來,一看,外面已經亂成一團。
“我草,誰他媽這麼大膽,敢在江姐的地盤上惹事。”領頭的叫道。
“砸的就是你們這破練歌房。”一個棍子一下子砸了過來,接着呼啦啦圍上來一片人,對着幾個看場子的打了起來。
幾個看場子的沒想到這麼晚了會有人來惹事,措手不及,加上人手不夠,幾下就被人家打在了地上。
不過其中一個小子出門一看就知道今天不能硬來,順着牆根,趁着混亂溜了出去,立刻給黑寡婦打去了電話。
黑寡婦此時剛從龍騰山莊凱十五那裡出來,今天喝了不少酒,不過黑寡婦酒量不小,雖然凱十五每次都不服氣,可是每次都是被灌的趴在那裡跟死狗一般,動都不能動。
今天又是如此。
黑寡婦和幾個小弟上了輛越野車,黑寡婦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閉上眼睛休息。
雖然她還沒徹底醉倒,但是腦子暈乎乎一片,明顯的也是喝多了。
“倒地叫醒我。”黑寡婦說道,黑寡婦脾氣很大,但是毛病也多,雖然對小弟們都不錯,但是如果她睡着了,不經過允許就叫她,肯定會被臭罵一頓的。
不過既然她說了,那到時候就沒事了。
小弟嗯了一聲,發動起車子,剛跑出沒多遠,黑寡婦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