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砸花,砸花,狠狠的砸花
小犬、張經理還有另外那三個倭國鬼子先是被龍天宇一頓痛揍,接着又被王鵬幾人打了一頓,一個個打的半死不活的,被龍騰山莊的服務員塞進麻袋,從後門弄到了麪包車上,一下子拉到了城西的大橋上,扔到橋上就一溜煙的跑了。
幸虧扔到了路邊,要不然,估計一晚上的工夫,這幾個豬頭就變成肉泥了,第二天他們親爹來了,也認不出他們是誰。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小犬終於從麻袋裡鑽了出來,出來之後,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叫道:“吆細。”
四處一看,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強忍着疼痛站前來,只見自己正站在一座大橋上,身邊還有三個麻袋正在扭動。
“八嘎。”小犬怒叫道,牽動臉上的傷口,疼的一吸溜嘴。
他把其他幾個麻袋解開,幾個人先後都鑽了出來。
張經理的眼睛腫成了發麪饅頭,看上去只有一條細縫,出來之後,看見滿臉是傷的小犬,趕緊賠禮道歉:“小犬先生,對不起,對不起。”
小犬說道:“對不起的沒用,華夏國民的良心,大大的壞了,死啦死啦地。”
其他三個倭國鬼子也握緊了拳頭,怒視着張經理,看來隨時準備上前痛扁他一頓。
“小犬小聲,這肯定是有預謀的,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你消消氣,我們先去醫院吧,我會給各位賠償的。”張經理的眼睛痛的要命,不斷的往外流着眼淚。
“錢的我們有的是,我會向你們的政府投訴,我們的投資環境實在是太壞了,我們會考慮放棄我們在這裡所有的投資的。”小犬叫道,其實這裡的投資是說什麼也不可能放棄的,因爲他們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投資,而是有着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當然,這是個秘密,這個秘密他也不清楚,只是知道,這次來華夏國,絕沒有這麼簡單,這一點從他們的董事長的兒子山本的到來就能看出來。
“是,是,我們先處理一下傷口,我會報警的,這件事情查起來很容易,我的那個秘書,龍騰山莊的服務員是跑不了的。”張經理道,心裡暗罵着蘇雅,怪不得這個娘們一直不從自己,原來喜歡上了一個小白臉服務員,媽的,老子這次讓你們都進監獄,到時候讓你個臭娘們來求我,老子一定折磨死你,想着蘇雅到時候來求他的樣子,再想想蘇雅那豐滿熟透的誘人身材,張經理不禁嘿嘿的淫笑起來。
“你的笑什麼,八嘎。”小犬叫道,啪的一巴掌就扇在了張經理臉上。
張經理臉本來就火辣辣的疼,心裡一股火氣,可是他卻沒有那個膽量打倭國鬼子,只得賠笑:“對不起,小犬先生,我失禮了,您放心,我那個秘書,我一定會把她送到您那裡,任憑您處置的。”
“吆細,你是說那個蘇?”小犬兩眼放起光來,好像一頭餓了許久的野狼。
“是的。”張經理說道。
小犬嚥了口吐沫:“只要你讓她陪我一次,我們的生意的好說,哈哈哈。。。。。。。。。。。。”
張經理說道:“一定。”心裡卻罵道:狗日的倭瓜,就你那小樣,那東西估計比牙籤也強不了多少,還天天想那個。
張經理的車子在龍騰山莊,沒有辦法,張經理只得在路上攔車,路過的車輛一看四個人都破頭爛腚的,沒有一個敢停車的。
這橋上經常有黑社會的人行兇,誰敢來這些人啊,一看就不像什麼好東西,要是好人,能被人打成那樣嗎?
張經理沒辦法,抓了一把鈔票,弄成扇狀,站到路中央,不斷的搖手,雖然很多人像看白癡一樣的都把車開的飛快,可最終還是有一個要錢不要命的出租車停了下來,把幾人載上了車。
拉到醫院,那司機一把抓過了張經理手裡的錢,張經理叫道:“這錢不能全給你啊?”
“那你他媽拿着把錢晃悠什麼?快滾下去。”出租車司機一把把張經理推下了車。
感情這司機還真是個愣頭青,氣的張經理在後面大罵。
張經理在醫院簡單包紮了一下,把小犬幾人安排住進了醫院,立刻就又打了輛車氣勢洶洶的向公安局刑警隊而去,這小子要報案。
到了刑警隊,正好是李斌接的案,一聽說竟然有人這樣猖狂,而且還打了倭國人,雖然心裡感到解氣,可也不敢大意,畢竟涉及到外國人,弄不好就會變得很複雜,立刻向武勁鬆作了彙報。
武勁鬆辦公室裡,武勁鬆聽完李斌的彙報,說道:“竟然有這種事情?肯定是那些激進的小青年做的,如果真像這個姓王的說的,這個案子應該不復雜,你離開帶上幾個人去龍騰山莊去,我向黃局長彙報一下。”
李斌說道:“好,我馬上去。”
“帶上黃依依,有時候他問男的,比你問管用。”武勁鬆狡猾的說道。
李斌笑了起來:“武隊,你想用美人計啊?”
“臭小子,就你話多,不是爲了提高效率嗎?”武勁鬆說道。
“嘿嘿,知道了。”
李斌叫上了黃依依,還有於誠,帶上張經理就向龍騰山莊駛去。
“張經理,那些人就那麼囂張,不知道那幾個是倭國人嗎?”路上,李斌問張經理。
張經理叫道:“太囂張了,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那個服務員認識我的秘書,後來進來的也不問青紅皁白,他們肯定是合謀好的。”“是不是那些倭國人調戲你秘書了?”李斌問道,要是這樣,打死也活該,媽的,自己可是對倭國鬼子沒一點好印象,要是自己有機會,也肯定會能揍就揍的。
“沒有,怎麼會?人家可都是有素質的人。”張經理說道。
李斌斜了張經理一眼,媽的,有素質,倭國鬼子就沒幾個有素質的,看你那熊樣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捱揍活該。
心裡雖然這麼想,可事情該調查還得調查,估計這件事要是調查不清楚,那些倭國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們有沒有提什麼不合理的要求,或者跟那些打你們的人有什麼矛盾?”李斌繼續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怎麼會有矛盾?”張經理叫道。
“你別那麼大聲,我聽的到。”李斌說道。
不一會的工夫,車子到了龍騰山莊,於誠到了跟前一看,纔想起張經理捱打的那天,自己和幾個同事也是在這裡吃的,不過那時已經快凌晨一點了。
“我的車還在這裡呢,那就是證據。”張經理從車裡往外開着。
“在哪裡?”李斌問道。
“就在那邊,哎,怎麼沒有了?不會啊?”張經理看着自己昨天停車的地方,哪裡有自己的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