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蓋爾用看瘋子的眼神看着江誠,這樣瘋言瘋語的話語,他自然是不可能相信,神?
開什麼玩笑,這個年輕人的脆弱,如果他還保存十分之一的戰鬥力的話,都能夠輕而易舉殺死,這個世界上有這麼脆弱的神嗎?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江誠低頭看着阿比蓋爾,笑着說道:“以你的思維,當然不能夠理解這些東西,我完全可以理解,不過,我也並不需要你去理解這些東西。“
“你到底想要怎麼做?你將我們抓過來,恐怕不是這麼簡單的就想和我聊天吧?“阿比蓋爾盯着江誠,冷冷的問道。
“當然不是就這樣簡單的和你們聊一下天,我想要你們幫我做一些事情。“江誠淡淡的說道。
“你需要我們做什麼?“阿比蓋爾露出一抹笑容,淡淡的問道一一既然對方有要求,那麼他們就有談判的餘地了,這樣一來,溝通便簡單很多了。
殺死摩根,以及其他參與僱傭你們這件事情的主顧。“江誠看着阿比蓋爾,淡淡說道。
聽着江誠的這話,阿比蓋爾的瞳孔猛地收縮一下,他徹底震驚了,根本就沒有想到,江誠的要求居然是這個!
這也...
過了半晌,阿比蓋爾才用艱難的語氣問道:“你真的知道,你在說一些什麼話嗎?”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他們既然僱傭了你來對付我,那麼,理所當然的,他們也要做好去死的覺悟了。“江誠看着阿比蓋爾,理所當然的說道。
“他們如果死掉,米國,不,整個世界都會大亂的!!“阿比蓋爾用看瘋子的眼神看着江誠,忍不住冷冷說道。
“你想得太多了,整個世界會大亂?你以爲他們是誰,他們不過是他們家族的掌權者而已,我讓你們殺掉他們,又不是滅掉他們的家族。他們就算死了,還是會有人冒出來,接替他們的。”江誠搖了搖頭,淡淡說道。
“可是,接受目標的條件,殺死僱主,我們騎士傭兵團,向來不會做這種事情。“阿比蓋爾聽了江誠的話,再次沉默了,過了半晌,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這根本不符合規矩。
“不符合規矩?“江誠有些好笑的說道:“你們還懂得講規矩?“
“那是自然,如果我們不講規矩的話,也不可能活到現在,你或許會覺得很荒唐,但有的時候,我們恰恰是最講規矩的人!“阿比蓋爾淡淡說道。
“哪怕你死掉,你的所有兄弟,全部死掉也在所不惜?“阿比蓋爾的話讓江誠有些好笑的問道。
“那是自然。“阿比蓋爾並沒有慌張,也沒有愚蠢的祈求江誠放掉他的兄弟們,而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從做這一行開始,無論是我,還是我的兄弟們,都已經有了這樣的決斷,我們終究有一天會死,那麼,爲了講規矩而死一一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你就這樣殺死我們吧,我是不會同意你的要求的。“
阿比蓋爾平靜的話語,視死如歸的心情,讓江誠有些佩服,真正能夠直視死亡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太少了,不過,佩服是佩服他終究還是有着他的態度。
江誠搖了搖頭說道:“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是,我還是要說一句,哪怕我殺死你們所有人的家人,你都不在乎嗎?”
聽了這話,阿比蓋爾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他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盯着江誠:“不可能!你不可能會知道他們的位置!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會知道他們的位置!!!“
“哈?終於有一點不一樣的反應了。“江誠笑了笑說道:“你或許覺得不可能,但是一一這個世界上很多的事情都超乎你的想象。”
在阿比蓋爾彷彿要吃人的目光下,江誠平靜的將旁邊的一份份文件,放在了阿比蓋爾的身邊。
同時,江誠淡淡的說道:“這就是你們團隊裡12個人,每一個有關的親戚,愛人,甚至朋友的信息一一人類只要是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必然有一些弱點,你們或許不會在意你們的死亡,但是,他們呢?“
阿比蓋爾死死地盯着那些文件,上面的信息,讓他不寒而慄,這江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找到這些東西的!
他盯着江誠,怒吼道:“混蛋!混蛋!你這樣會下地獄的!你這個惡魔!“
“我還真沒有想到,居然會被一個雙手滿是血腥的僱傭兵稱爲惡魔,既然你們都有了視死如歸的覺悟,爲什麼還沒有這樣的覺悟呢?“江誠有些好笑的說道:“而且,下地獄什麼的一一你的詞彙量還真是匱乏,惡魔?我可不是惡魔。
“怎麼樣?你現在能夠接受我的條件了嗎?”江誠看着阿比蓋爾,繼續問道。
“我們根本掌握不了摩根掌權者以及其他家族的掌權者的具體位置,還有,就憑我們12個人,根本突圍不了他們的保護圈,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就算我們都死掉,我們都完成不了。
這是實話,雖然我們的名氣很大,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我們做不了的事情。”阿比蓋爾儘量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仔細思考之後,開口說道。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江誠搖了搖頭說道:“我自然是會提供你們相關的信息!在我提供的信息幫助下,殺死他們,根本就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回答我。“江誠看着他。
我明白了,我同意你的要求。“江誠的
話語讓阿比蓋爾再一次沉默了,過了半晌,、他沉重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你明白了就行,記住,你們不要耍任何花樣,否則,我要你們死,還是很容易的。“江誠這樣說着,一邊隨手打了個響指。
“鳴!!!“當江誠打了個響指之後,阿比蓋爾的心臟,頓時傳來陣陣的劇痛。
阿比蓋爾痛苦的叫了一聲,這個身軀都因爲劇烈的痛苦而彎曲了,他的額頭滿是汗水,這強烈的痛苦,讓他過了許久才平復下來,他有些虛弱的問道:“你究竟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