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宿舍,鄭旗歌兩個猥瑣男正在玩遊戲,看兩人興奮的樣子,不用看又是在玩成人遊戲,馬小紅馬上加入戰列,他對這種遊戲有着無法估量的熱情。
歐陽振邦看了看三人,嘆了口氣把自己扔在了牀上,心裡還感嘆爲什麼杜家沒有動作了,按說,他不該就這樣就停下啊。
他當然不會認爲自己穿上身衣服杜威就不敢動自己了,還有韓傳璽,這傢伙,既然把自己扔出去了,下面就一定還會有動作,不會這樣就偃旗息鼓。
只是,現在安靜了下來,他總有不真實的感覺,他感覺一定有人在算計自己,不過他也不是很怕,現在他也不是一個人,有蘇林、廖菲、謝仁軍站在自己的一邊,再說了,如果把他逼急了,他會毫不猶豫的實行黑暗的正義,他從來都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主。
杜家。
杜威嚴肅的看着眼前的大狼和二狼:“你們真的確定?”
大狼點頭:“確定,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已經戰過,再去有什麼意思?”
杜威點頭:“好,我再找人!”
大狼一笑:“謝謝杜總,我們不會去跟他打,但我們也不會通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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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威擺手:“下去吧!”
大狼和二狼下去,杜威摸着下巴坐着,突然,一隻手對着他的頭髮抓了過來。
杜威轉身,卻看到一張憔悴的臉,原來是夫人從樓上下來了,夫人一把沒抓住,張嘴就罵:“杜威,你個王八蛋,你不是橫行京都嗎?現在兒子死了你都不敢收拾人家,你太讓人失望了!”
杜威伸手把老婆推開:“你懂什麼?嗯?他根本不是歹徒,是韓家想利用我對付他,我要出手,恰好上了韓家的當,真正的歹徒跑了,我正在尋找!”
杜夫人一愣,接着眼淚又下來了:“可是,子騰死得冤啊!”
杜威也是傷神,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而且,以後也不會有了,現在,京都全都看着自己呢,如果自己沒動作,就真被人家當成軟柿子了!”
嘆了口氣,杜威說道:“歐陽振邦,你平時太招搖,這次算你倒黴!”
與此同時。
龍騰會所。
韓傳璽不停的向門外看着,他顯然在等人。
等來等去不見人來,韓傳璽急了,拿出電話撥了個號:“江銘,你還來不來?”
電話那邊江銘一笑:“不去了,公司裡太忙了!”
韓傳璽一愣,馬上說道:“好吧!”說完就想掛電話,江銘又說道:“不過,你要辦的事我知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再鬧下去!”
江銘說完掛了電話,韓傳璽拿着電話張嘴就罵:“什麼東西,媽的,說好來又不來,真不是玩意,還勸我,當自己是劉伯溫?”
邊上一個小妹想討好一下,但韓傳璽心情不好,一腳把小妹從沙發上踢了下去:“滾!”
龍騰會所外面。
蚊子他們靜靜的站在黑影裡,如三具雕塑一樣一動不動。
他們在考慮動不動手。
“大哥,我看可以,進包間,殺了他,誰也不會知道!”
瘋狼說道。
蚊子沒有接話,仍在思索。
這裡殺人風險很大,況且這人不是平常人,他是韓家的人,況且,他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但這裡人來人往,還有數不清的攝像頭,他們殺過後不好逃離啊。
“大哥,反正都被通緝了,咱們還怕啥?”
瘋狼又說道。
蚊子看了他一眼:“我們不光要殺人,而且要殺過後安全離開!”
瘋狼不再說話,蚊子接着入定。
此時。
大華實業總部。
江銘看着面前的江雪成一笑:“爸爸,你放心,我不會像他們一樣急不可耐的!”
江雪成也是一笑:“江銘啊,現在京都不穩,你一定要小心,不要捲進去,這個人謝仁軍給了他身份,也就是說謝仁軍是跟他站一起的,還有國安局廖菲,廖菲的父親是廖天河,聽說他跟楊玲走得也很近,楊玲的爸爸可是楊建軍,這些人都是有能力的,所以,他們要鬧就讓他們鬧去,你一定不能捲進去,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江銘點頭,江雪成又說道:“你去加拿大是不是也是追這個人了?”
江銘剛要搖頭,不過一想,自己這點事瞞不了自己的父親,就點了點頭。
江雪成嘆了一口氣:“這個歐陽振邦,完全沒有背景,可是他卻得到這麼多人的青睞,這說明這人是有些能力的,所以,你別直接跟他起衝突!”
江銘咧嘴:“已經起衝突了,他當然有能力,加拿大黑手黨在自己的主場都殺不了他!”
“什麼?你找加拿大黑手黨了?”
江銘點頭:“是的,楊青山牽的線!”
“胡鬧,你是什麼人?嗯?你是大華實業的人,怎麼能跟黑手黨有關係?江銘,這次我要批評你,如果要實現一個目標的話,就要儘可能的減少實現的風險,如果實現的風險比這個目標還要大,那實現了又有什麼用?”
江銘想了想點頭:“我明白了爸爸!”
江雪成對自己的兒子還是很滿意的,見他點頭,自己也笑了:“江銘,你少年老成,爸爸很爲你驕傲,但你自己一定不能驕傲,一步一個腳印的來,明白嗎?”
江銘又點對,江雪成站起出去,到了門邊又回頭:“一定要記住,這段時間,別惹這個人,讓他們鬥去,咱們坐山觀虎鬥!”
江銘看爸爸出去,自己坐下細想,今天,如果不是江雪成來,他就要去見韓傳璽了,仔細想想,自己如果去了,那就是捲進去了這件事了,江銘醒悟,這件事原本根自己沒有一點關係,自己捲進去就太傻了,江銘還是佩服爸爸,感覺自己還是有些嫩。
想通了,江銘離開房間,自己開車回家,任外面鬧翻天,我只看你們鬥。
江源看守所。
丁八出來了,他的任務完成了,沒必要在裡面了,現在李建偉在醫院,雖然有人看着,但李全旺知道,自己如果想讓一個人死的話,還是很容易的,丁八已經可以出來了。
丁八出來後,王電波同時被放出來,這時的王電波,正和王建文走向一家夜總會。
王電波在裡面憋了多久了,進去後盯着姑娘們的屁股就轉不過頭了,搓着手,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王建文看了王電波一眼:“怎麼,憋壞了?”
“那還用說?裡面啥都不缺,就缺娘們!”
王建文一攤手:“那你說先上娘們還是先接風?”
王電波一臉詫異:“哥哥,你真逗,上娘們不就是接風嗎?再說了,不泄一下火,我也提不起精神啊!”
王建文哈哈大笑:“你小子,自己挑,哥哥等你,不過你要快,兄弟們都等着呢!”
王電波馬上過去點了兩個姑娘,三人上樓,王建文拿出電話:“喜子,怎麼樣?”
喜子在醫院呢,一步都不離醫院,對着電話咧嘴:“哥,我在這裡你還不放心?毛事沒有!”
“你電波哥出來了,等下要接風,你來不?”
“不去,我不是有任務嗎?”
王建文滿意的點頭:“成,改天你哥倆單獨喝!”
掛掉電話,王建文等王電波下來。
可等了兩個小時了,王電波還沒下來。
王建文不耐起來,也不打電話,直接上樓,到了房門前,一腳就踢開了門。
屋裡,兩個姑娘一個蹲在王電波兩腿間,另一個跪在他背後按摩呢。
見房門響,蹲在兩腿正忙的姑娘擡起頭看王建文。
王建文皺眉:“有完沒完?這都倆小時了!”
“哥哥,這一次還沒有呢,你先出去,我兩個小時後爭取下去!”
王建文大罵:“他媽的,你是種豬?真服了你了!”
王電波哈哈大笑,蹲在地上的姑娘趁機喝了口水,王電波見王建文出去,自己伸手把姑娘嘴邊一根捲曲的毛髮拿了下來:“繼續!”
姑娘重新張嘴,又開始行動,王電波滿意得直哼哼。
一個小時的,王電波提着褲子下樓,見着王建文就埋怨:“哥,這事能催嗎?我可說好,就吹了一次,別的都還沒做呢,我一會兒還來!”
“他媽的,等下你住這裡,兄弟們都等着呢,你這一次仨小時,人家姑娘受得了嗎?”
正說着,兩個姑娘也下樓了,王建文一看,一個姑娘的嘴腫起多高,王建文轉身就走,邊走邊罵:“狗日的,純粹是頭驢!”
王電波也跟着出去,邊走邊看着姑娘高喊:“口技不錯,等下我還來啊,等着我!”
姑娘一聽臉就黃了,忙轉頭看向別處。
與此同時。
另一家夜總會。
李全旺和丁八還有劉世昌一起走出了夜總會。
“疤子啊,裡面的任務完了,可是這人沒死啊!”
丁八聽了一笑:“我知道他沒死,在什麼醫院呢?我等下就去辦了!”
李全旺一聽笑了:“要今晚?不需要休息下?”
“不用,早完事早清靜!”
李全旺點頭:“也好,你去辦吧!”
丁八去召集人,李全旺拿出電話:“今天,人出去一下唄!”
電話那邊說了什麼,李全旺掛了電話一笑,又打給夏棟良:“夏總,那人活不過今晚!”
“死了再說!”
夏棟良說完就掛了電話,李全旺大罵,劉世昌一笑:“是啊,要死了再說,要不然,說了也是白說!”
“你不信疤子?”
“我相信,可是,你忘了還有王建文?”
李全旺臉色陰沉:“他媽的,最近什麼事都不順!”
兩人邊說邊上了車,開車回汽修廠。
丁八迅速召集了十幾個人,這此人都是李全旺在江源新收的人,全是些混混,丁八是嫡系,這些人全歸他管。
這些人帶着鏈子鎖,鋼管啥的跟着丁八殺去醫院。
喜子還納悶呢,爲什麼這些守着的警察突然有事離開了,等看到丁八帶着人趕來時,喜子明白了,這些人要在醫院裡殺人了。
喜子二話不說拿出電話就打:“哥哥,丁八帶人來醫院了,人太多,我先頂着,你們馬上來!要快來……”
喜子話沒說完,一把鐵棍對着他就輪了過來,喜子撒腿就向後跑,丁八帶人在後面緊跟。
正在喝酒的王建文站起看着王電波:“丁八帶人去醫院了,喜子一定頂不住!”
王電波猛的站起:“那還等啥,快走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