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車,山鷹看到歐陽振邦下車,一下跳到歐陽振邦身邊指着歐陽振邦:“小子,知道這次我老闆損失多少嗎?一百多萬,這次你倒黴了!”
歐陽振邦本來還微笑着,聽了山鷹的話臉色突然轉冷,山鷹突然就覺得一陣寒冷,嚇得忙向後退,歐陽振邦卻沒有給他機會,伸手就抓住了山鷹的脖子,兩眼盯着山鷹:“小子,在邊境線上沒打死你,你就該好好躲着,祈禱別讓我碰到你,沒想到你還找上門來了,讓我來告訴你,像你樣這樣的帶毒者,我見一個滅一個,見兩個滅一雙!”
山鷹在歐陽振邦的手裡掙扎,兩腳亂蹬,但根本掙不脫,急得大喊:“小子,知道我老闆是誰不?你回到內地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以後,你會天天活在噩夢裡的!”
歐陽振邦對這個傢伙實在是無言,買買江則憋不住了,對着歐陽振邦大吼:“跟他哆嗦啥?直接扔江裡餵魚不得了?”
山鷹一聽嚇得眼睜多大,對着車裡大吼:“哥幾個,出來啊!”
山鷹話音剛落,皮卡車打開,歐陽振邦微笑,這還有幫手,但他馬上神色嚴肅,丟下山鷹對着李建黨和買買江大吼:“有槍,快躲!”
李建黨和買買江一個縱躍就跳到了一邊,歐陽振邦大步向皮卡車跑着,一個架着墨鏡的大漢從車裡探出頭來,手裡拿着一把仿五四黑星,歐陽振邦過去伸手就架住了大漢正要開槍的手,就勢按在了車門上。
“砰砰!”
大漢手中的槍響了,不過,子彈卻打在了天上,他的手被歐陽振邦給舉着按在了車上,這時候,根本不能動。
歐陽振邦扭動手肘,一肘子搗在大漢的臉上,大漢張嘴吐出幾顆牙,他正要再來一下,眼角一陣抽動,車裡還有人,兩個,而且拿出了長槍。
放下大漢,歐陽振邦從車頂一躍而過,剛躍過去,車裡的大漢就開了槍,自動步槍調成了全自動,子彈對着歐陽振邦掃了過來,一邊的買買江和李建黨沒想到這些人在境內竟公然帶槍,而且開槍毫不猶豫,兩人也不敢亂動。
子彈在歐陽振邦的身邊亂飛,歐陽振邦變着向跑動,速度非常快,很快就到了路基邊上,路基邊上插着些紅旗,旗杆是手指粗細的鋼筋,順手拔出一根,停也沒停,歐陽振邦一頭扎進了怒江。
剛纔被歐陽振邦搗了一肘子的大漢手拿手機跑到江邊,對着歐陽振邦跳進去的地方就是幾槍,嘴裡還不停的罵着。
班車上的人亂成了一團,都驚叫着,抱着頭在車上不敢亂動。
山鷹對着買買江咧嘴一笑:“小子,知道什麼叫厲害了?”
買買江和李建黨躲在班車後面不敢露頭,不是膽小,出去是送死呢。
陳亮剛纔見三人下車,他的認知裡,他們下去就會把這些人擺平,自己根本不需要下車,現在見事情有了變化,歐陽振邦竟扎進了江裡,李建黨和買買江也被逼得不敢露頭,陳亮在車上抱着頭向外看,他看到皮卡車上又下來一個人,這人也端着自動步槍,急得直撓頭。
向一邊看了一下,邊上有個傢伙帶着一瓶酒,這時喝掉了半瓶,還有半瓶。
陳亮伸手拿起瓶子,在車上用力按下,瓶子響了一聲,然後爆裂,陳亮拿着瓶子從車窗口就竄了出去,落地彈起,大步到了山鷹身邊,山鷹還沒反應過來,陳亮手裡的瓶子就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山鷹大罵:“你孃的,不看我們有槍?”
“閉上你的嘴,不然我插了你!”
陳亮對着山鷹喝道。
山鷹還要說話,陳亮毫不猶豫的把瓶子向裡推了推,瓶子的斷茬刺進了山鷹的脖子,血流了下來。
山鷹馬上不敢亂動了,這些人他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但他毫不懷疑這些人也是悍匪,自己再敢動一下,這小子決對敢把瓶子****自己脖子裡。
舉着兩手,山鷹嘴裡說道:“兄弟,慢點,慢點,好說,什麼都好說,你先把瓶子拿下!”
“放你孃的屁,讓他們把槍扔了!”
山鷹聽了陳亮的話馬上對着拿着槍的三個大漢擺手:“放下,放下,這位兄弟脾氣不好!”
拿手槍的大漢在江邊轉過身來,拿着手槍對着陳亮就扔了過來。
陳亮頭向一邊偏,山鷹突然低頭,然後一肘子搗在陳亮的肚子,陳亮吃痛,山鷹已經從他的手裡扎脫。
“他媽的,敢插我,敢插我!”
山鷹嘴裡說着,兩眼惡恨恨的看着陳亮。
其實,山鷹也是悍匪,試想一下,能到金三角帶毒的,有誰不是悍匪?山鷹也是非常狠毒的。
話說完,山鷹一擺手:“給我就地槍決!”
這小子,說話還喜歡當軍人。
但就在這時,水裡突然一陣響,站在江邊的大漢轉頭向江裡看,歐陽振邦從江裡突然竄了出來,嘴裡噴出一口水,手裡的鋼筋旗杆被他拋了出來。
旗杆直衝站在江邊的大漢,大漢躲避不及,直接被旗杆串在了身上,從肚子上串過,大漢驚訝的低頭看着插在肚子上的旗杆。
歐陽振邦的身影從他身邊一閃而過,旗杆的另一端從他的後背探出,歐陽振邦一把抓住旗杆的另一端,用力一抽,旗杆又被他從大漢的後背上抽了出來。
抽出沒有停,一個姿勢,直接向前拋飛,旗杆直衝對面的一個拿着步槍的大漢。
大漢向一邊躲,歐陽振邦拋過後就起跑,大漢剛躲過旗杆,歐陽振邦的人已經到了他的身邊,躍起,兩隻膝蓋狠狠的撞擊在大漢的臉上,大漢身子蹬蹬後退,歐陽振邦落地,彈起,追着大漢就跑。
後發先至,從大漢的身邊一閃而過,大漢腳下像被人拉了一下,仰面重重的倒下,歐陽振邦的胳膊在他的脖子裡掃了一下。
快、狠、準,時間過去了二十幾秒,從歐陽振邦從江裡竄出,到現在兩個大漢失去行動能力,時間過去了二十幾秒。
衆人看得眼花繚亂,眼睛差點不夠用,如果不是地上躺着兩個挺着屍的大漢,他們會以爲剛纔是在做夢呢,太快了。
只有事件的發生,而沒有時間的記錄,快竟能如此之快。
歐陽振邦出手也沒有留情,這樣敢公然拿槍開槍的傢伙,一定是不折不扣的悍匪,自己沒必要對他們留情。
站在江邊的大漢已經暈倒,血不停的從他的肚子上向外涌,但看樣子,他死不了,歐陽振邦扎的不是要害,送醫院還能活。
另一個現在也暈着,這樣大力的打擊,怕是嚴重腦震盪了,沒有十天半月,他別想恢復過來。
山鷹張着嘴看着歐陽振邦,歐陽振邦全身都是溼的,這時候瞪着兩眼,要多嚇有多嚇人,山鷹馬上明白自己惹到硬茬了,心裡這個悔啊。
但是,另一個大漢手裡還有槍呢,這時候反應過來,對着歐陽振邦就開了槍。
歐陽振邦左突右閃,一邊的買買江已經對着大漢大步跑來。
李建黨沒跑,直接從地上拿起陳亮剛纔扔下的瓶子,對着正在開槍的大漢就扔了過去。
大漢被瓶子打中,槍口向一邊偏,買買江已經到了。
大吼一聲,買買江竄了過來,兩手環抱着大漢的脖子,兩隻腳已經盤上了大漢的兩腿,大漢跌倒,買買江在下,大漢在上,買買江兩手如鐵箍一樣緊緊勒着大漢的脖子,大漢的槍向天空徒勞的開着。
下面的買買江咬着牙,兩手越發的用力,大漢的臉很快就白了,槍也拿不動了,扔在了一邊,兩腿不停的亂蹬。
蹬了半天,大漢終於不動了,心臟還有跳動,呼吸卻沒有了,他暈死過去了。
買買江放手,把大漢翻在一邊,對着大漢吐了口,然後對着歐陽振邦咧嘴一笑。
歐陽振邦一咧嘴,然後突然轉頭看着山鷹。
山鷹嚇得一個哆嗦:“那啥,兄弟,哥錯了,哥錯了!”
歐陽振邦大步走了過來,山鷹不停的向後退,班車上的人見這些人沒有槍竟把三個拿槍的給收拾了,當下都拍起手來,他們的心裡,敢拿槍攔車的,一定是壞人。
山鷹退不動了,李建黨面無表情的擋住了他,山鷹看着歐陽振邦,嚇得直哆嗦。
“兄弟,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會做牢的,這裡是華國,你沒有任何的權力殺我!”
歐陽振邦到了山鷹身邊:“你這樣的人,早晚會死,殺你會髒了我的手!”
山鷹一聽大喜:“是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找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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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山鷹邊說想走,歐陽振邦大喊:“我說讓你走了嗎?”
山鷹又站住看着歐陽振邦:“你想怎麼樣?”
歐陽振邦看了看怒江:“不想啥,就想把你扔江裡!”
山鷹偷笑,這小子會游泳,扔江裡就等於放了他,但山鷹卻裝出一付害怕的樣子。
不過,他馬上就真害怕了,因爲歐陽振邦大步到了路基邊,伸手就抱起了一塊石頭,對着李建黨擺手:“師傅,把他弄過來!”
李建黨明白了歐陽振邦的意思,皺了下眉,抓着山鷹就到了歐陽振邦身邊。
陳亮很有眼力勁,這時候已經從車上找了一根繩子放在了歐陽振邦的身邊。
歐陽振邦面無表情的把石頭用繩子栓起,山鷹驚恐的大叫:“不能,你們不能,這樣我會死,我死了,我老闆會殺了你們的,知道我老闆是誰嗎?我老闆是李全旺,旺哥,還有昌哥!”
歐陽振邦和李建黨一愣,接着笑了,這世界太小了。
歐陽振邦手上沒停,把繩子綁在山鷹的身上,然後大步走向皮卡車。
把皮卡車上的油管拔下,塞進山鷹的嘴裡,拍了拍山鷹的臉:“小子,到江底玩一會吧,等着警察來救你吧!”
說完,抱起石頭就扔到了江裡,山鷹被石頭一帶着向江裡滾,嘴裡忙咬着油管,現在,這根油管就是他救命的東西,丟了他就要淹死。
山鷹落水,歐陽振邦轉頭向車裡看了一下:“誰有手機?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