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高照,微風陣陣。
珍妮正在屋裡和媽媽急吵。
“珍妮,我對你的不到場表示很傷心,你不要告訴我你是爲了外面這個人,這是你的新歡?”
媽媽指着門外坐着的歐陽振邦說道。
珍妮眉花眼笑:“YES,就是新歡,不過還沒到手!”
媽媽一拍眉頭:“珍妮,你跟你爸爸的性格一樣,但是你爸爸是男人,可你只是個女孩兒,這個傢伙酷是酷,不過只做性夥伴是可以的,如果你要嫁他,媽媽就找個比你還小的情人來氣你!”
珍妮對媽媽這樣的絕招顯然不陌生,笑了笑:“誰說要嫁他了?而且他是做什麼的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好像很強大哦!”
“還說你沒到手,沒到手你怎麼知道他強大了?不過,想找大的可以考慮黑人!”
珍妮一皺眉頭,這還是自己的媽媽嗎?簡直就是自己的老師。
這些天來,歐陽振邦總是在發呆,就坐在門前,一坐就是一天,他完全沒話,自從第一次跟珍妮說過話後,直到現在十多天,兩人的交談不超過十句。
珍妮對這個酷得跟塊石頭一樣的東方人好奇得恨不得鑽進他心裡,可是,歐陽振邦完全無視了珍妮露骨的挑逗和突然的暴露。
其實,他非常痛苦,他明明覺得自己該想起什麼的,他還有重要的事呢,可是就像是蒙了張紙一樣,怎麼樣都捅不破,這讓他痛苦不堪。
他這兩天晚上時會看下電腦,從上邊查些心理網什麼的,有些說失憶是自己對失憶前的那一刻有害怕心理,所以,腦子選擇性的遺忘了,這讓他很是無言,他雖然不清楚以前的事,但他從來沒感覺到害怕,他想調出這些天發生了什麼,自己爲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出現,但是,他一直沒成功。
今天,又是一坐半天,他對屋裡母女的急吵完全沒有聽到。
珍妮和媽媽不歡而散,但她還是答應媽媽,一定會抽空去見一下媽媽嘴裡的律師小夥。
媽媽氣哼哼的出來,路過歐陽振邦時看也沒看就上了自己的車,邊走心裡想着:“臭小子,玩憂鬱,騙騙珍妮那樣的小女孩兒還行,跟老孃面前玩,你嫩着呢!”
發動着車,媽媽還是看了歐陽振邦一眼,她也好奇珍妮看上他什麼了。
一呆,媽媽雖然閱人無數,但歐陽振邦望向街裡的那種空洞而深邃的眼神還是震撼到了她,這時的歐陽振邦好像在苦苦思索着什麼,他的雙眼中射出迷茫而空洞的光,像個無助的孩子,又像個閱盡世事的老人。
媽媽馬上搖了搖頭自言自語:“怪不珍妮如此着迷,這小子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女性殺手啊!”
推檔開車,媽媽還是讚許:“不虧是我的女兒,上帝啊,他太迷茫了!”
珍妮看媽媽走遠,蹦跳着出來蹲在歐陽振邦面前:“酷哥哥,朋友約我去玩,我決定帶上你!”
歐陽振邦點了下頭,出去下也好,說不定有助於記憶。
看着歐陽振邦像個怕迷路的孩子一樣跟着自己,珍妮嘴角帶着得意的笑容。
蘇小暖終於有了歐陽振邦的消息。
楊洋打來的,楊洋告訴她歐陽振邦在美國遭到人通緝了,但楊洋話沒說完突然掛掉了,蘇小暖狂喜之下也沒注意楊洋爲什麼會突然掛掉電話。
快半月了,這是第一次有了歐陽振邦的消息,雖然消息是他被通緝,但這至少說明他逃了出來,而且還活着,只要活着,蘇小暖就對他有信心。
於是,蘇小暖的病好了大半,不管唐豹的建議,蘇小暖馬上讓唐豹帶着自己回了家。
回到家,蘇小暖開始和爺爺嚴肅的對話。
“爺爺,振邦在美國讓人通緝,我想知道你們軍方有什麼行動?”
蘇林搖頭:“沒有行動!”
蘇小暖面色嚴肅:“你們應該行動,沒有軍方幫助,他怎麼回來?美國情報組織太發達了,想捉他很容易的!”
蘇林仍然搖頭:“不能行動!”
蘇小暖看着爺爺:“你們這是讓振邦去死!”
看着越來越憤怒的蘇小暖,蘇林心疼的嘆了口氣:“暖暖,有些事爺爺不能告訴你,但爺爺並沒有停止尋找,而且是盡了最大努力了!這樣說你滿意嗎?”
蘇小暖從小在軍人家庭長大,爺爺的意思她明白,深深嘆了口氣,她確定歐陽振邦這次出去是有任務的,至於是什麼任務,爺爺是一定不會告訴自己的。
蒼白的臉面向着蘇林:“爺爺,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我要一下完整回來的歐陽振邦,要不然,小暖這輩子都跟你沒完!”
蘇小暖說完出去,蘇林點着煙嘆了口氣,望着蘇晨風發來的文件,文件上只有四個字“沒有進展”又嘆了口氣,蘇林自言自語:“你這小子,藏什麼地方去了?”
巨大的音樂聲傳來,歐陽振邦愕然看着眼前亂動的人羣,腦子裡一陣陣的疼痛,珍妮卻拉着他向裡面跑去。
到了幾個男女面前,珍妮尖叫着伸手在一個女孩屁股上拍了兩下。
幾個男女卻看到珍妮身後跟着的歐陽振邦,全都帶着好奇的笑容看着跟個傻子一樣的歐陽振邦。
而歐陽振邦直接把這些人無視了,他的頭開始劇烈疼痛,已經到了不能忍受的程度。
伸手拉着珍妮,歐陽振邦就向外跑。
幾人一看急了,這小子要做什麼?
歐陽振邦拉着珍妮跑出酒吧,的面的幾個男女也跟了出來。
一個男的笑着看向珍妮:“這個兩眼迷茫的孩子是誰?你新吊的凱子?這小子真夠菜的,哈哈!”
另外幾個也跟着大笑,珍妮卻關心的看着歐陽振邦,眼裡滿是詢問的眼神。
歐陽振邦只是指了指頭,珍妮一皺眉,看來他是頭疼了。
想了一下,珍妮看向幾個人:“你們玩吧,我陪他回去,他可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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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一聽不樂意了,這纔剛來,怎麼就要走了?
一個男的站在了兩人面前:“珍妮,這約好出來玩,你可不能把我們扔在這裡跟這小子走,再說了,你想找夥伴,我不也挺好的嗎?這小子不配你啊!”
珍妮伸手把男人推後兩步:“滾!”
男人哈哈大笑:“好吧,你們要走也成,不過我要挑戰他,如果他贏了,今晚你就是他的!”
歐陽振邦雖然沒明白他在說什麼,但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對自己的小看。
只是,歐陽振邦實在不想跟這樣的人有什麼糾纏,所以,他直接給無視了。
“你當你是什麼?我怎麼就成了你們挑戰的籌碼了?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珍妮出言惡毒。
男人終於惱羞成怒,竄過來用手拍着歐陽振邦的臉:“男子漢,站出來,只會躲在後面讓女人上,你真行!”
歐陽振邦伸手拍掉男人的手,拉着珍妮就走。
男人見珍妮對自己這樣無視,心裡極爲惱怒,初時還是逗着玩呢,但現在,這傢伙顯然是動了真格的了。
跟在後面拉着歐陽振邦的衣領:“小子,把我當空氣?”
衆人也沒見歐陽振邦怎麼動,那人的手突然就抓了個空,歐陽振邦接着拉着珍妮向前走。
“嘩啦,嘩啦”的響聲傳來,後面的幾個男女向前一看,臉色都變了。
前面過來三個黑人光着膀子,牛仔褲下面的褲腳處穿着洞,上面用一根鐵絲串過,然後後面帶了一串易拉罐,走動帶着響聲的從對面過來。
三人邊走邊扭着,嘴裡哼些不知所謂的饒舌,看到對面幾個變了臉色的男女,三個黑人興奮得怪叫着跳了過來。
首先到了歐陽振邦和珍妮面前,直接把歐陽振邦無視掉,一個黑人伸手去摸珍妮的臉:“小妞身材不錯,跟哥玩去!”
但他的手被人只伸到一半就給人握住了,歐陽振邦冷冰冰的扔出兩個字:“滾開!”
黑人叫罵着想把手抽出來,但歐陽振邦不鬆開的話,他根本抽不回去,黑人只是跳的腳的罵。
另外兩個這時還沒當回事,兩個人把手伸在襠下,然後對着幾個男女頂着屁股,嘴裡發着奇怪的呻吟。
幾個男女臉色不好,一個女孩說道:“他們是‘浴火鳳凰’裡的人,這下珍妮糟了。
剛纔還牛逼哄哄的男人也嚇壞了,不過看到歐陽振邦跟人較勁後,他又得意的笑了,一副等着看歐陽振邦捱打的樣子。
“我們報警吧!”
有人說。
“誰管啊,這點小事報警還不把警察忙死?”
“那怎麼辦?眼睜睜看着珍妮被他們帶走?”
衆人無言,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時,被歐陽振邦抓着手的傢伙已經疼得頭上出汗,對着珍妮大吼:“快讓這傢伙鬆開,要不然把你拖走先奸後殺再姦屍!”
拉着對兩個同伴大吼:“你們兩個混蛋,快揍這小子!”
兩人這才注意到自己人臉上的汗,怪叫着,一人從身上抽出把砍刀,揮着就向歐陽振邦的手砍去。
一聲脆響響起,歐陽振邦把握着手捏斷,然後擡腳踢中拿刀傢伙的手腕,砍刀飛出,歐陽振邦腳向上走,對着對方的臉就是眼花繚亂的十幾記亂踢。
最後一腳把那人送出去十幾米遠,一晃身子到了最後面一個傢伙面前,揮手只一下,一巴掌抽在這人臉上,這人馬上翻倒在地,全身不停的抽動。
回身,貓腰衝向第一個被自己捏斷手的傢伙,一米外突然停下,一個側踢過去,高大的黑人身子離地飛出去兩米遠,然後倒地挺屍去了。
拍拍手,歐陽振邦拉起驚呀不已的珍妮:“回家!”
歐陽振邦這一通快打,時間沒超過兩分鐘,一分多鐘時間,他已經把三個高大的黑人放倒,珍妮和自己的朋友根本沒時間反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歐陽振邦動了幾下,然後就已經全面結束了戰鬥。
“咕咚”那剛要挑戰歐陽振邦的傢伙嚥了口口水,然後咧着嘴看着地上躺着的三個倒黴黑人,自己的身上也一陣陣發疼。
另外幾個人已經拍手叫好了,太粗爆,太直接了,太他媽有勁了!”
歐陽振邦根本沒理這些人的崇拜目光,拉着珍妮徑直去了。
溼了,珍妮回家的路上內褲就溼了,這是單純的力量征服。
珍妮邊走邊盤算回家怎麼樣能領教下這具身體下的爆發力,一連想了幾個方案,但都不能讓她滿意,不由得心裡有些焦急。
歐陽振邦倒是跟沒事人一樣,只是走着,好像完全不知道珍妮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