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他的背誦,教導主任的鼻子尖出汗了,這樣的學生,用得着作弊嗎?
程少謙和查雪楓也是吃驚的對望着,然後看向歐陽振邦,這時的歐陽振邦像一臺冰冷的計算機,好像他的腦子中已經把這些內容給刻了下來,而歐陽振邦要做的,只是把這些內容用章節發出來,這時的歐陽振邦,冰冷而機械。
半個小時過去,歐陽振邦吐完了試卷上的最後一個標點,然後看着教導主任:“請報出出錯率!”
教導主任不說話,也無話可說,因爲根本沒有出錯率,完全正確,事實上,當歐陽振邦背出第一張試卷的內容時,他就已經相信歐陽振邦會背出後面的了,至於後面的時間,他完全在發呆。
見教導主任不說話,歐陽振邦又說道:“如果這樣不足以證明,我還可以倒着背,而且只要報錯一個哪怕是標點就算我作弊了,你覺得怎麼樣?”
非人,妖孽,這是所有人的感覺,還有……強大!
程少謙從發呆中回過神來,轉身面向學生:“歐陽振邦的背誦完全沒錯,正確率是百分之百!”
隨着話音落下,江銘轉身離去,失敗了,而且跟歐陽振邦的對立已經快要明朗化了,江銘怒火中燒。
學生們靜默着,事情到了現在,再起鬨好像完全沒有了意義,只有靜默。
蘇小暖已經拿着買好的一瓶水給了歐陽振邦,歐陽振邦一笑喝了兩口,然後看向蘇小暖:“以後,不許爲了我的事再哭,我會心疼!”
蘇小暖眼角又紅了,歐陽振邦從不溫柔,但他從來溫柔,因爲他的溫柔不需要刻意表現,一句話就足夠了。
蘇小暖的心很軟,軟得現在只能包下歐陽振邦。
歐陽振邦面色一冷看向正要離開的教導主任:“咱們的事還沒完,漫漫學生路,咱們有的玩了!”
教導主任雖然不知道歐陽振邦的手段,但他還是感覺到了歐陽振邦的怒意,整了整衣服,還是故做鎮靜的走了。
沒有歡呼,沒有狂歡,因爲學生們已經悄然離開了,歐陽振邦進入華大已經成了現實,他們只是爲剛纔的失控感到羞憤,他們無形中做了幫兇,如果歐陽振邦不能證明自己,那他就只有在教導主任和學生們別有用心的憤怒下黯然離場,就算是天才也不行。
“我明天正式上課!”
歐陽振邦對着查雪楓和程少謙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和蘇小暖並肩離去。
“其實,作弊不是決對的,只是,他真的沒作弊嗎?”
看着歐陽振邦的背影漸漸走遠,程少謙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查雪楓怒視程少謙:“你也懷疑他?”
程少謙一看查雪楓:“你覺得他的表現正常嗎?”
查雪楓怒而回答:“正常,我們把這樣的人叫做天才!”
程少謙苦笑,查雪楓已經離去,他要給歐陽振邦單獨準備功課。
查妍還是什麼也不說,但她的大腦也在快速運轉,她在想歐陽振邦究竟是不是人類。
並肩走着,蘇小暖突然一擡頭:“振邦,教導主任可能是爲了公平,所以,我還是希望你不要記恨他!”
歐陽振邦輕輕一笑:“暖暖,以你的智商,你應該能看出來這個所謂的教導主任就是針對我來的,他一定收了江銘的錢了,要不就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江銘掌握着!”
“你怎麼就知道是江銘?”
蘇小暖覺得歐陽振邦有些先入爲主了。
“暖暖,無謂的善良是愚蠢,因爲這會讓敵人所利用!”
“振邦,我們是人,不是動物,我們不能太暴戾,而且我們的身份始終是謙卑的!善良是我們的天性,也是人類的天性!”
歐陽振邦一笑沒有回答,只是安靜的陪着蘇小暖走着。
如果以前歐陽振邦一直在防守的話,那他現在準備暴起攻擊了。
如果以前他的心還層層包裹着,那麼這次的作弊事件就是一根引爆他的導火線,忍耐不會換來平靜,忍耐只會讓人覺得懦弱,弱肉強食是規律,該強時不強是不折不扣的愚蠢。
歐陽振邦是憤怒的,不得不說,教導主任或許可以說是江銘已經成功的惹起了歐陽振邦隱藏在心中的熊熊怒火,它迅猛而炙熱,現在,它正在努力尋找着突破口,想要像岩漿一樣噴涌而出。
歐陽振邦的衝動是想殺人,但他本能的壓制了,但他同時在思考,如果是一個正常人的話,這樣的憤怒會上升到殺人的程度嗎?
一陣悸動,歐陽振邦突然有些恐懼,自己的身體,還有自己的思想,還是自己的嗎?
“你想什麼呢振邦?”
蘇小暖看歐陽振邦的臉時陰時晴,不由得擔心的問道。
歐陽振邦轉臉,已經換上了一副非常陽光的笑容:“沒有啊,只是明天就要入學了,有些激動和彷徨!”
“大一很有趣的,只是,你太高調了,會讓你的學生生涯失去許多樂趣!”
歐陽振邦一笑:“怎麼會呢,我覺得很有趣!”
蘇小暖看向歐陽振邦,歐陽振邦又一笑:“因爲這學校裡有你啊!”
蘇小暖一陣慌亂,但仍是平息了慌亂,仰頭看着歐陽振邦:“振邦,你在開玩笑嗎?”
歐陽振邦神色嚴肅的指了指自己的心臟部位:“暖暖,我的心,是永遠!”
蘇小暖突然閉眼,兩滴淚如露珠一樣從嬌嫩的臉上滑落。
一句話,足夠了!
夜晚的隱秘空間,從來都是夜行動物的天堂。
比如教導主任陳運民。
陳運民常常感嘆一句話:“那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他自認爲自己是英雄,是人才,所以,美人對他來說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且他有着特殊的愛好,那就是隻睡學校裡的老師和學生,越是白天一本正經的老師和學習特別優秀的學生就越是對他胃口。
這是種變態的需求,也是種畸形的情節。
陳運民把自己的行爲總結爲一句話:當官當皇上,睡覺睡娘娘!”
看自己的表現,當皇上是不可能的了,那就只好努力的睡娘娘一類的人,但這也只是他一箱情願的想法,這些人又怎麼會是娘娘?
但正經、漂亮、反差,這都是刺激陳運民的重要因素,他常常把自己歸爲漂亮女人背後日到她吐的男人,所以,陳運民的生活還是多姿多彩的。
只是,這世界上像他一樣的人多的是,這樣的男人多的是,這樣的女人同樣,他認爲他是在睡她們,但她們卻有可能認爲是她們睡了他,所以,這無所謂征服和佔便宜,而是一種互相利用,一種的互換。
但夜路走長了總會遇到鬼,常在河邊走的人,一不小心就會溼到鞋,就在一年前,新生入校後沒多久,陳運民看上了新生中一個還算清純的學生。
這個學生不漂亮,但是帶着農村少女的清純和天真,這對陳運民來說就足夠了。
這女孩似乎也知道陳運民的需要,沒過幾天就給了他,但陳運民失望了,這個外表還算清純的女生竟對牀上的事非常熟悉。
惱怒的同時,陳運民發現了一個令他恐懼的事實,那就是他跟這名女學生在牀上做的事已經被人拍下來了。
陳運民沒有什麼值得讓人敲詐的,唯一有的,只是他在學校的這點權力,雖然並不大,但仍是會被用上。
於是,陳運民成爲了拍攝者、也就是江銘的傀儡,而那個女孩兒,後來常常被人叫做公交車。
今天白天的事,江銘還是給了錢的,他不缺錢,讓人做事就給錢,但陳運民卻真的不是爲了錢,而是自己的東西還在江銘的地方存着,如果這東西讓江銘公佈出去,自己的前途和家庭都會消失,雖然現在社會不太注重這些事了,但陳運民是個中年人,媳婦也是,而且,他的兒子都比公交車大了。
但是歐陽振邦的表現出乎了他的意料,也僅僅是出乎了意料,別的沒有什麼,他不相信歐陽振邦會殺了自己,也不會相信歐陽振邦能讓自己少點什麼。
所以,現在的陳運民,正在一個姑娘身上唱着大河向東流。
陳運民的唱法很獨特,他是叭在姑娘的兩座肉山中間唱的,一曲唱罷,陳運民斜着眼睛看了下姑娘,然後一臉嚴肅的高喊:“我是黃瓜,我是黃瓜,請求進入!”
姑娘兩腮如火,但更像一個鬼,張開塗得腥紅的嘴狂喊:“我是河蚌,我是河蚌,批准進入!”
陳運民哈哈大笑着站起,然後用手扶手扶自己並不算太硬的器官,接着趴下……《此處省略4830字》
一輛奧迪Q5慢慢的停在了陳運民正在運動的樓下,一條黑影從車內下來,整了整衣服,然後邁步向樓上走去。
這裡很偏僻,因爲偏僻,所以陳運民纔會租下這裡,但是這裡同時也是陳運民的驕傲,因爲在這個偏僻的地方,陳運民成功的睡到了幾十個女人。
樓內。
響聲終止,陳運民如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姑娘白晰的身體上,頭上冒出的汗水打溼了他爲數不多的頭髮,沾在近全禿的頭上,像幾根的水草一樣。
扭動了幾下肥肉叢生的屁股,陳運民站了起來,伸手拿起一根菸點着,深吸了一口,陳運民想要再唱一首歌,但是,他的聲音卡在了嗓子裡,因爲他發現,臥室的門不知道什麼時間開了。
不對啊,自己明明關了門的,爲什麼它自己打開了?陳運民喜歡開着燈,這樣才刺激,他喜歡看女人期待又無助的叫喊,至於她們是不是裝的,那完全就無所謂了。
順着門向客廳看,客廳裡黑洞洞的,沒有一點動靜,但陳運民卻感覺非常的不對勁,但到底是什麼不對勁,他卻想不出來。
慌忙穿上褲子,陳運民打開了客廳的燈,客廳裡什麼都沒有,靜悄悄的客廳彷彿並不知道剛纔陳運民做了什麼,但陳運民還是止不住的害怕。
“陳老師,你怎麼了?人家想讓你摟着!”
姑娘慵懶的聲音從屋裡傳來,陳運民回頭看了一下,姑娘光着身子趴在牀上回頭看着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這時沒有一點誘惑,卻像兩座山一樣壓在陳運民的心頭。
“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
突然的手機鈴聲讓陳運民差點跳起來,擦了一把汗,陳運民這才接了電話,電話裡傳來疾風暴雨一樣的狂喊:“陳運民,你這個禽獸,又去禍害誰家姑娘了?人家的13是鑲着金邊的?你還不一頭扎進去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