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都進入空間恢復消耗,留單峰負責監視外面骷髏的舉動。
侯不凡本想回房間休息,卻想起兩個徒弟,快速出現在他們身邊,發現他們在修煉。
感受了下週圍溢出的氣息,發現其中蘊含的恢復力比以往強一倍左右,趕緊盤腿坐好,借他們的氣息來恢復。
很快他就入定,內力在體內自動循環後,吸收自然力量要比以往快很多。
“你說小凡子在搞什麼鬼,這麼長時間了還不醒?”
“大姐大!大哥應該進入了深層修煉中,他自己不醒來,外力很難把他喚醒!”
“那就在等等!走吧,我們該去神秘洞窟修煉了!”單峰、單嶽和兩個小徒弟都點了點頭。
只有天狼守在房間外,時不時就會往嘴裡灌一些烈酒,活脫脫就一酒鬼。
兩天的守候,天狼也有些受不了,在房間外活動着身體。要是有人看見它現在的速度,下巴都要驚掉。
空中到處都是它的影子,就沒有一個是真身。你要是以爲它們沒有攻擊力,就大錯特錯,這些影子可不是侯不凡的幻影,它是梨思雨交給的一種幻影戰法。
半個小時後它停了下來,連續灌了兩瓶酒下肚,比剛纔的速度又快了兩分。很滿意地落在地上,躺在地上用前爪抱着酒罈倒出一條酒箭。很大一罈子酒下肚,肚子纔有點鼓鼓的感覺。
它還在自我陶醉,侯不凡卻推開門出來,看到一地的酒罈、酒缸,驚道:“天狼,小心喝死你!少喝點爲好!”
它翻身爬起來,一腳踢過去一大壇酒,自己抓起另外一罈,向前伸了下就往嘴裡灌。
“你小子別的不學,酒文化你到學的有模有樣!”微笑着說完,揭開封泥,往嘴裡灌了幾口。
天狼放下酒罈,一臉笑意地看了他一眼,徑直向神秘洞窟走去。
侯不凡也不管它,抱着酒罈出現在一匹上千米的山峰山,邊喝着烈酒,邊想着先前領悟的東西。
這一站都就是半天時間,最後還是被寒風凍醒過來。
“要想融合出屬於自己的戰技,實在太困難,還需要在沉澱下方能成功!”自語完,苦笑了下,纔回到房間裡。
簡單收拾了下用的上的東西,剛想轉身離開,立即把鐵掌秘籍和藏寶圖等東西都放在房間裡。
帶着很大一捆武器到了空間口放好,才觀察了下外面的情況。
“咦!爲何這裡跟先前戰鬥的地方不一樣,難道他們這幾天移動了位置?”心中有了疑問,就想找安妮等人問下,卻發現定位不了他們。
“全都去了神秘洞窟,我還是自己出去看看好了!”拿定主意,立即出現在外面。
前方是一片密集得連光線都很昏暗的樹林,地上厚厚的枯葉能讓你大半截腿都陷在裡面。
爲了減輕自己的重量,用輕功向裡面摸索了接近半個小時,周圍的能見度幾乎爲零。
用紅外打火機照明後發現四周除了樹和枯枝,並沒有別的東西。仔細尋找了好久,才發現很遠有一個較大的石頭。
快速衝到了哪裡,站在上面看了看周圍,在也發現不了這樣的石頭。
“這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到處都充滿了不祥與詭異,正常人在這裡待久了都要瘋掉!”
話剛落音,試了下進空間的能力,發現並沒有任何影響才放心。
“我怎麼把召喚忘了!看看再說!”拉開召喚界面,發現以前找到的人都還活着,心裡也完全放心了。
“大哥,二哥!老三好想你們,等我從光暗大陸回來,一定好好陪你們大醉幾天!”臉上洋溢着歡喜的神情道。
等了幾分鐘纔回過神,看了眼召喚界面,自己的內功等級不夠,根本召喚不了後面的人,只有刻苦修煉才行。
在空間裡找了兩塊很大的木板,把它們綁在腳上,不需要使用內力人也不會向下陷。
就快離開石山的位置,身後卻響起‘沙沙’的聲響。
先前以爲是蛇類經過身後,仔細一看原來是先前站的石頭在動。隨着聲響越來越大,它居然站了起來。接近五米高的一個怪物,着實讓人心裡一寒。
快速衝到它身邊舞出一股刀氣,瞬間命中了它。一聲聽不懂的吼叫響起,它身上的腐葉和苔蘚都被震落。
“原來還真有這麼大的骷髏,太滲人了!”
想是這樣想,手裡的動作卻一點也沒變慢,不停斬出多股刀氣。
它身體實在有些龐大,根本不可能躲掉密集的攻擊,身上卻發出了猶如斬在金屬上的聲音。
多次的攻擊讓它很憤怒,右臂快速向前一個橫掃,左臂又從上至下砸來。
侯不凡用幻影擊躲掉了攻擊,腳下的木板卻成了拖累,差點被它砸來的大手命中尾椎。
快速踢掉木板,在它身上借力後,雷霆一擊在它脖子處炸開。雖然沒能控制它,卻讓它攻擊過來的手臂慢了些。
從縫隙中躲掉攻擊,反手一刀劈在天靈蓋上時,匯聚了全部功力的左掌,直接打在了咽喉位置。
這裡就算是白骨,也要比其它地方脆弱。密集的細細裂紋出現後,大骷髏很憤怒地發出‘噹噹’的咬牙聲。
侯不凡和先前留在他肋骨上的影子換了位置,又在他大腿骨處留下一個影子。
它是很想全力攻擊,這可惡的人在自己身上,要是不小心就會傷到自己。
猶豫的時間很快,卻被侯不凡抓到難得的機會,寸拳又攻擊到先前有裂痕的地方,瞬間讓它直接崩斷。
大骷髏沒了頭,拿什麼和他打?侯不凡用了接近五分鐘,把這巨大的骷髏頭打成了骨粒。
周圍突然出現了光亮,眼前的樹木也快速在消散,一望無際的石頭平原出現在眼前。
“我明白了,這些都是由陣法變幻出來,其實根本不存在!”小聲嘀咕完,大步走在平原上。
向前走了幾分鐘,都沒見到別的東西,目力隱約能見到很遠的地方,出現了一棵不大的樹。把雙眼灌注了大量的內力,依然只見到一棵樹,在也沒有其它東西。
有了先前的經歷,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很小心地靠近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