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筋經中還提到一種‘聖體’的體質,更是讓陳晉元垂涎不已,這種體質,各種屬性都非常的突出,比起普通人來要強出數倍。
但是這種體質是非常的稀少的,比起屬性單一的體質還要稀少萬倍,甚至根本就不會存在於現實之中,因爲想要各種屬性均一的成長,而且還是同樣的突出,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易筋經’卻能辦到,只不過需要大量的時間去修煉,陳晉元心中對傳說中創下‘易筋經’這門奇功的佛門祖先達摩由衷的佩服,居然能夠想出這麼震撼人心的法門,將先天就已經固定的體質屬性改變。
‘易筋經’中所記載的法門,具備各種體質屬性的修煉方法,陳晉元心中非常的驚喜,他早就對石黃的‘土神決’垂涎不已,光是那在地底下來去自如的遁術,便讓陳晉元非常的羨慕,只可惜自己沒有那個天賦,體質屬性也是普普通通,只能乾巴巴的看着,想學也學不成,沒有相應的體質,根本就無法感應到空間中各種屬性的能量,所以陳晉元心中一直都非常的遺憾。
但是眼下,這部佛門聖典‘易筋經’卻是讓陳晉元看到了希望,陳晉元對‘易筋經’中記錄的‘聖體’極度的幻想,如果自己能修煉成這種體質,那不僅可以學會石黃的‘土神決’,甚至還能學虎子的‘木神決’,待到以後,其他屬性的功法,也能盡數囊括。
“就修煉這‘聖體’了!”陳晉元想着,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起來,迫切的想要修煉‘聖體’,盤坐牀頭,很快便入定了去。
修煉‘聖體’比起修煉屬性單一的體質來,尚且還要難了無數倍,畢竟是幾乎不可能存在於現實之中的體質,在佛門歷史上,就連創下‘易筋經’的達摩佛祖有沒有修成這種體質,也無人可知,而且體質練成之前,是不具備任何攻擊力的。所以佛門高僧,都只會選擇耗時相對較少的單一屬性進行修習,陳晉元或許是毛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亦或是對自己有強大的自信,修煉聖體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無數的時間來完成,一般古武者,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光陰,來修煉這種體質,不僅如此,這種體質還需要龐大的外來力量淬鍊,否則光靠自己一人之力修煉,不知道要修煉到何年何月,或許尚且未修成‘聖體’便已經壽元耗盡。
這半夜,陳晉元便在修煉中度過,陳晉元的體內本來便有‘漭古朱蛤’和‘觀音寒蟬’,這兩種天才地寶的力量存在,對陳晉元淬鍊體質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但是當清晨,陳晉元從入定中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一夜修煉收效甚微,冰火二屬性僅是提高了一點點,還遠遠達不到感應空間中各種屬性能量的程度。
“這‘聖體’不知道要修煉到什麼時候才能練成了!”這時候的陳晉元,才感覺到自己選擇的這條路有多麼的艱難,自己體內的能量如此的強大,居然收效這麼的微弱,這讓陳晉元難免有些泄氣,不過就算是再難,也得堅持下去,相信總有一日會修成‘聖體’,現在唯一需要的是時間,對於時間,自己現在暫時還消耗得起。
“先慢慢的修煉修煉再說,實在不行,只有拿空間裡的那隻人蔘娃來淬鍊‘聖體’了!”伸了個懶腰,渾身上下發出關節噼裡啪啦的爆響。
“晉元,你醒了麼?”陳晉元剛從牀上起來,外面便傳來許夢的敲門聲。
“這麼早,也不多睡一會兒?”陳晉元打開房門,便看到許夢亭亭玉立在院子裡。
“有事找你談,這院子裡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溼?昨晚上好像沒下雨啊?”許夢幽怨的白了陳晉元一眼,轉頭看了看院子中的斑斑水跡,她一路過來,路上都是乾乾的,只有這院子裡有水跡,就像下了一場大雨一般,着實讓她有些疑惑。
“這我那知道,或許是昨晚下過雨吧!”陳晉元也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當然不會告訴許夢自己會‘金口玉言’,那場雨便是自己求來的。當然,就算自己說了,許夢也不會相信,畢竟這種事情太過匪夷所思,玄幻了些。
“什麼事?這麼早就過來?”陳晉元拉着臉上仍有些疑惑的許夢走進了屋裡,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一之手摟住許夢的小蠻腰,另一隻手很自然的掀起許夢的裙角,伸進了許夢的雙腿之間,在那片令人癡迷的神秘地帶,一陣狠狠的揉捏。
“討厭,快放開,我有事給你說?”許夢一聲驚叫,奮力的掙開陳晉元的懷抱,俏臉嗔怒的看着陳晉元。
陳晉元嘴角微微一笑,大嘴印上許夢的半點朱脣,奮力的吸允了一陣,纔將她鬆開。
“壞死了你!”許夢擦了擦沾滿陳晉元口水的嘴巴,雙眸之中滿含着春水。
“你是我的女人,親一親,摸一摸又怎麼了?”陳晉元一笑,做到了旁邊的凳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這裡來,慢慢說!”
許夢紅着俏臉,幽怨的看了陳晉元一眼,知道這小子肯定沒想什麼好事,但還是乖乖的坐到了陳晉元的懷裡,任由陳晉元使壞。
“夢兒,老公又想要你了!”許夢那圓滾滾的翹臀,緊緊的貼在陳晉元的大腿上,兇器不由自主的頂在了許夢的雙股之間,陳晉元又禁不住有些浮想連篇了,許夢可是陳晉元的初戀,對陳晉元來說那種愛戀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抱着許夢,陳晉元卻不禁想起了空間中的霍水仙,那位漂亮的姑娘,帶給自己的感覺,就是這種溫馨的感覺,腦海中閃過一個猥瑣的念頭,“若是霍水仙也能讓自己這麼抱着,那可真是太爽了。”
上下其手了一番,許夢被陳晉元弄得氣喘噓噓,身上私密的地方几乎都被陳晉元給猥褻了個遍。
“喂,現在可是白天,你怎麼這麼色!”許夢輕吟了一聲,死死的按着陳晉元那隻在自己身下搗鼓的惡手,“你聽我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