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我們當初都看走眼了吧!”許中天亦是搖了搖頭,當初他還打算把孫女嫁給鄧天授,沒有想到鄧天授會是這麼一個不擇手段的人,野心如此之大。幸好半路還殺出了一個陳晉元,把自己的孫女給奪了去。
現在看來,許中天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心中卻是對陳晉元很滿意,這小子不過是嘴臭了些,人品差了些,花心了些,還有就是不太尊敬老人,除了這些外,似乎也找不出其它什麼缺點來了。
“不管怎麼說,軒轅劍是我華夏的鎮國神器,無論如何都要收回來的,絕對不允許落到那逆子的手裡,下次遇到那逆子,我會親自手刃了他,免得他到處爲非作歹!”鄧炳坤凝重的皺了皺眉,對他來說,他哪個兒子已經是無可救藥了,如過鄧天授現在出現在他面前的話,他一定會選擇立馬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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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到沒?這就是神器八尺鏡,無視所有的攻擊,並且還能反彈攻擊,讓敵人死在自己的招式之下,哈哈哈!”德川太郎得意的哈哈大笑,似乎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麼暢快的事情。
“八尺鏡果然神威巨大,天皇陛下真是有先見之名,看那幾個華夏人臉上的表情,應該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強大的神器吧!”野田上前一步,低眉順眼的拍了句馬屁。
“哈哈,那是當然,你們看他們那震驚的樣子,那是多麼的無助啊!”顯然野田的馬屁讓德川太郎十分的受用,屁股厥得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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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沒死,我居然沒死!”剛剛被陳晉元轟了一掌的山本次郎,驚喜的發現自己居然沒事,這一切都是手上的八尺鏡保護了他,而且還把力量給反射了回去,山本立刻便從驚駭變成了驚喜。簡直就想放聲大笑。
“來啊!打我呀,你們這羣笨蛋!”山本次郎有些瘋狂了,雙手握着那金光閃閃的八尺鏡,對着陳晉元三人猖狂的叫囂。
“想不到這倭國也有寶物。鏡子的妙用已經比那八尺窮勾玉和草薙劍強多了!”陳晉元收起了一絲輕視,上次是因爲軒轅劍在手,所以才能一劍將草薙劍斬斷,如今軒轅劍不在身邊,想要破這結界怕是有些惱火。
“若是石老在這兒就好了,憑他的土屬性天賦能力,或許能遁過這結界把那傢伙拿下!”陳晉元不由得想起了石黃。可惜石黃不在身邊,其實陳晉元卻是不知道,這八尺鏡釋放的結界不僅將地面之上罩了起來,而且地面一下的範圍也被罩了起來,完全就是一個渾圓形的全封閉結界,就算石黃在這裡,也不可能遁入結界之中。
“你也別得意,你這鏡子雖然厲害。但是也並不是完全就沒有破解的方法!”看着躲在結界之中瘋狂叫囂着的山本次郎,陳晉元輕笑了一聲。
“哈哈,破解?你居然說你想破解八尺鏡的結界?真是笑話。我倭國的神器,豈是你們這些低等民族的人能夠破解得了的,來吧,讓我看看你們的手段!”經過剛纔的經歷,山本次郎對手中八尺鏡的信從已經超過了盲目的程度,就剛纔的表現來看,他絕對相信,自己有強大的八尺鏡在手,這些人肯定動不了他半根毫毛。
“呵呵,那咱就試試吧!”陳晉元輕輕的看了山本次郎一眼。注意力卻是在他手上的八尺鏡上,這面鏡子的確讓陳晉元非常的意外,以陳晉元那見了好東西都忍不住要拿過來觀摩觀摩的性格,自然也對八尺鏡起了點壞心思。
“宋教主,還要麻煩兩位了!”陳晉元轉身看了看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宋大芬和高大膽二人一眼,其意自明——我需要幫助。
“陳兄弟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宋大芬倒也上道,嘴角一翹,立刻對陳晉元拱了拱手,她也想知道陳晉元到底會有什麼好主意。
“這結界的確厲害,想破解他還真不是那麼容易,不過咱們可以用最簡單而且最直接的方法,這結界的防禦力超強,但是肯定會有他的承受極限,這鬼子實力低微,這結界就算再強也強不過天去,我一個人想要打破它有些勉強,不過合我們三人之力,想必應該足夠了吧!”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有的東西都只是一個笑話而已,陳晉元相信,只要合三人的力量,一定可以輕易的打碎這個結界。
如果單單是陳晉元一人的話,一心二用加上內力輔助,也不過兩三百萬斤的力量,估計還打不破這個結界,畢竟自己的力量雖強,比高大膽二人的力量天賦也強不到哪裡去,冒然的轟擊結界,恐怕只會得到一樣的結果。
“嘿嘿,這個主意我倒是喜歡,我要抓住那小鬼子,把他的卵蛋捏成碎末。”陳晉元的提議很快就得到了高大膽的認同,這結界讓他吃了苦頭還掛了彩,正想抓住山本狠狠地蹂躪一番,而且他的力量天賦已經開啓有一會兒了,正是力量充沛得無處發現的時候。
“哈哈,你們就算再來十個人,也休想打破八尺鏡的結界!”聽了陳晉元三人的對話,山本次郎突然有種可憐眼前這三個人的感覺,居然妄想破開八尺鏡的強大結界,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
三人並沒有理會癲狂的山本次郎,呈三角之勢圍繞着結界站定。
“吼!”宋大芬昂頭一聲嘶吼,兩顆獠牙瞬間翻了出來,變成了猙獰的殭屍形態,力量天賦全開,血紅的眼眸不帶絲毫感情的瞪着結界中的山本次郎,山本次郎頓時有種大冬天裡被涼水從頭頂澆到腳後跟的感覺,禁不住緊握了八尺鏡一分,只有這東西能帶給他一絲安全感。
“喝!”
陳晉元也一聲低喝,金剛不壞神功使出,上衣嗤嗤嗤的撕裂,四下亂飛,露出金銅色的皮膚,就像一尊鍍金的羅漢,渾身上下綻放着耀眼的金光,將那八尺鏡的光芒都蓋了下去。
這下山本次郎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發毛的感覺,“這都是一羣什麼人啊,怎麼一個比一個詭異,一個比一個恐怖?”握着八尺鏡的手心浸滿了汗水,似乎並沒有剛纔那麼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