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陳晉元把罈子往地上一放,便要收拾歐陽雪,歐陽雪卻早已呵呵嬌笑,腳下踩着凌波微步,避開陳晉元,閃入了廁所裡,廁所門噗通一聲關上,差點砸陳晉元鼻子上。
陳晉元一掰把手,廁所門早已被歐陽雪給反鎖住,“小丫頭,有本事就躲在裡面別出來,要不然我把屁股給你打爛。”
“你要是捨得,你就打吧!”廁所內傳出歐陽雪帶着笑意的聲音,隨即又是一陣悠長的流水聲傳出,讓陳晉元有種心猿意馬的感覺,看了看地上的虎鞭酒罈,突然有種想試試這酒效果的衝動。
把酒罈抱了起來,看着亭亭玉立在一旁的張娜娜,正好對上她那怪異的眼神,陳晉元頓時無語了,這酒罈雖然透明,但是裡面的酒的確有些尿黃尿黃的,而且還有些渾濁,所以看不太清裡面那根虎鞭的樣子,只能看到是一根長條狀的物事,與排泄物頗爲相像,若自己不是事先知道,恐怕自己都要把它當成大便了,再加上自己從廁所裡出來,也難怪二女會這般懷疑。
“娜娜,你不會也認爲這是。。。哪個吧?”陳晉元一手抱着酒罈子,對着張娜娜問道,似乎是想從張娜娜的回答中得到一丟丟安慰。
“什麼哪個,哪個的,我不知道!”張娜娜臉蛋一紅,轉身向客廳走去。
“唉!娜娜,你別走啊!”陳晉元忙追了過去,一把抓住張娜娜的手,這事必須得解釋清楚,要不然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毀了,“這真是虎鞭酒,不信你聞聞。”
蓋子一打開,一股濃郁的藥酒香味頓時瀰漫了出來,陳晉元使勁的吸了兩口,渾身上下都有一股十分舒坦的暖洋洋的感覺。
“你聞聞,我沒有騙你們吧!”陳晉元把瓶口湊到張娜娜的面前道。
“要死啊你,快拿開!”張娜娜本來就沒有懷疑過陳晉元的話,誰會沒事拿個罈子裝屎玩?不過一想到這罈子裡裝的是壯陽的虎鞭酒,張娜娜的臉立刻就紅的像顆熟透的蘋果一樣,陳晉元哪方面那麼強,要是再喝這壯陽酒,那還有哪個女人能夠承受得住。
張娜娜還在沉思間,擡頭便看到陳晉元抱起酒罈子使勁的幹了一口,張娜娜的小心肝頓時就抖了抖,“遭了,這下可闖大禍了。”低頭看了看自己那還有些隱隱作痛的地方,臉上帶着苦笑,不知道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你看,我都喝了一口了,這下你總該相信了吧!”陳晉元恍若未覺的對着張娜娜道。
陳晉元話一說完,便感覺胃中竄起一股騰騰的熱氣,很快便瀰漫了全身,只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十分的舒坦,慢慢的臉也漲紅了起來,那種暖洋洋的感覺變得有些燥熱,儘管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衣,但是陳晉元還是忍不住有種想把它脫掉的衝動。
“我靠,這酒勁怎麼這麼大?”陳晉元看了看手中提溜着的酒罈子,這才喝了一口,反應就這麼猛烈,渾身汗都要下來了,緊接着陳晉元便感覺一股熱流順着血液直往自己的下身而去,彷彿渾身的熱血都在向着哪裡集中一般,下身就好像一個正在充氣的氣球,很快就鼓起了一個帳篷,只感覺二爺堅硬石鐵,漲的像要爆開一般。
“遭了!”陳晉元轉臉可憐兮兮的看了張娜娜一眼,“這他孃的到底是春藥還是補藥啊?”難怪海大富內傷那麼厲害,原來都是這藥酒給憋的。
張娜娜對上陳晉元的眼神,頓時心中顫抖了一下,看到陳晉元那高聳的帳篷,眼中閃過一絲驚懼,轉身踩着凌波微步就開跑。
陳晉元無奈的搖了搖頭,火氣這麼旺,還是得先把火給泄了才行,放着兩個小美女不用,難道躲進廁所自瀆不成?隨即腳尖一點,施展出絕世輕功,就在張娜娜就要躲進臥室關上房門的那一霎那,一把將其抓住。
張娜娜嚇得哇哇大叫,渾身都在顫慄,這時躲在廁所的歐陽雪聽到張娜娜的叫聲,也跑了出來,“怎麼了?怎麼了?”
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形勢,歐陽雪便看到臥室門口的陳晉元單手向着自己一探,一股龐大的吸力傳來,自己的身體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的向着陳晉元飛去。
“蓬!”的一聲,臥室的門關上,室內傳來二女的尖叫,接下來的事不用再細講,歐陽雪和張娜娜現在都已經是後天五重的武者,肉身的實力已經強大了很多倍,這一夜陳晉元很盡興,房間內直到大半夜都是二女嗷嗷的叫聲,兩女暈過去後,陳晉元又進空間找小龍女舒坦了一下,直到快天亮的時候,堅挺的二爺才戀戀不捨的疲軟了下去。
清晨,陳晉元揉着有些痠軟的老腰,從暖暖的被窩裡起來,兩女經過一夜的折騰,早已昏睡過去,看樣子昨天剛剛纔好些的“暫時性下肢癱瘓”要再次發生在這兩名新晉的後天高手身上了,包括空間中新婚的小龍女,一時半會兒也是下不來牀了。
“這酒勁真是太大了,這背時的海大富,沒事搞這麼猛的酒幹什麼?”陳晉元有些不捨的從被窩裡鑽出來,嘴裡低聲的罵着海大富,這赤睛虎王鞭酒的效果簡直叫一個恐怖,自己這麼猛的身體都有些扛不住,才喝了一口,就遭了道。
其實陳晉元不知道,這赤睛虎身與火山之上,身上的陽氣可以說是非常的強,而且這赤睛虎並不是獨生的猛獸,而是羣居,一頭公虎一般都會配上十幾頭母虎,到了發情的季節,這赤睛雄虎一天都能配種配上六十多次,更不用說赤睛虎王了。海大富那老太監也是費了老大的力,才深入火山將這頭赤睛虎殺虎取鞭的。
而且昨日喝酒的時候,陳晉元雖然只感覺自己輕輕的抿了一口,但是作爲一個海量的人來說,這抿一口,幾乎幹下去好幾兩,尋常武者就算是喝上幾滴都承受不住,會被補得流鼻血,更不用說像陳晉元這樣的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