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挺能吃的,你們老爸拼死拼活的掙點功德願力,還不夠你們這兩個小傢伙吃的。
”陳晉元低聲笑罵了一句,臉上卻是顯出了一片慈愛,“但願你們母子平安!”
神識探去,兩個小生命彷彿真如吃飽喝足了一般,渾身散發着淡淡的功德金光,陳晉元眼睛一亮,“若是能就此造就一副先天功德之體,那豈不是發了!”
看來以後要找機會多給這兩個小傢伙補點功德願力,說不定還真能造就這麼一副先天功德之體,那樣一來兩個小傢伙真是一生都受益無窮了。
傳承的時間是相對漫長的,陳晉元靜靜的坐在牀邊爲自己的兩個女人守護,一直到了半夜十二點過,兩女才傳承完畢。
在此期間,義氣盟內很多人都感應到了‘聽雨軒’內的兩股節節攀升的氣勢,不過大家都很識趣的沒有向聽雨軒靠近,因爲整個義氣盟都知道,陳晉元回來了,今晚還和兩位夫人留在聽雨軒內過夜,沒有人會有那個閒心,來‘聽雨軒’找不自在。
劉義洲更是高興,因爲他知道,那兩道強大的氣勢中肯定有一道是屬於自己那個寶貝孫女的。
在陳晉元的千呼萬喚中,二女終於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然而第一件事並不是想象中的歡叫着主動投懷送抱,而是驚叫兩聲雙雙跑進了洗漱間,處理身上的排出的油污雜質。
陳晉元一陣無語,屁顛屁顛的跑到洗漱間外面,恬不知恥的叫到:“老婆們,要老公進來給你們搓背嗎?”
“死遠點,別以爲人家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浴室內傳來王嬌的呼喝聲。
這丫頭懷孕後簡直和懷孕前判若兩人,以前就算自己不說,王嬌也會自己主動的送上門來讓自己快活,現在一懷孕,好像自己就可有可無了一般,難道說這女人一懷孕,那方面的慾望真的就冷淡起來了嗎?這種歪風邪氣可是不可助長啊。
浴室內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和二女的嬌聲打鬧,只聽得陳晉元一陣心癢難耐,心中就像貓抓一般,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一個人乾熬,神識探了進去,偷窺自己的女人洗澡應該不算是偷窺吧。
神識中,二女相互搓着身上的污垢,不時的相互對比着自己的曲線,二女那因爲懷孕而略顯豐腴的嬌軀,看得陳晉元一陣血脈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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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老婆,你們誰可憐可憐老公,給服務一下唄!”陳晉元躺在牀上,一邊摟着一個香噴噴的大美女,天下最痛苦的事莫過於兩位美女在旁,卻只能看不能吃。
王嬌使勁的揪了陳晉元一下,“大色狼,整天都想着那事,你先告訴我,這些天跑那兒去了,連個人影都沒有,電話也不給一個!”
陳晉元一聽,有戲,立刻將這幾天的事給講了一遍,二女靜靜的聽着,聽到最後,陳晉元卻發現王嬌的臉沉沉的黑了下來。
“怎麼了小嬌?”陳晉元疑惑的問道。
“怎麼了?”王嬌立時彪了起來,“好好的軒轅劍,你居然就這麼送人了?”
“我,我那是答應過鄧主席,幫忙取那把劍的,做人不能言而無信吧,我要是把軒轅劍據爲己有,那算什麼事,而且我也沒那個當皇帝的熊心壯志,拿來也沒用,雖然鄧天授那小子人品不怎麼樣,但是鄧主席人還是很好的。只要那小子不來惹我,那我也不會管他什麼,若是不知好歹的惹到我的頭上,我肯定不會讓他好過。”陳晉元道。
“就你能耐!”又是使勁的一捏,“你不要,不會留着啊,非要送給別人,就你大方。要是留着,以後等咱們寶寶長大,給寶寶玩不也挺好的麼?”
陳晉元滿臉的黑線,“那玩意兒可是軒轅劍,定國神器,豈是能給小孩子當玩具玩的。”不過王嬌的話倒是給陳晉元提了個醒,若是鄧天授不肖,仗着軒轅劍在手便爲非做歹,那自己有那個責任和義務將軒轅劍收回,就算自己不用,也要爲其另覓賢主。
“喂,老婆,我已經老實交代了,你是不是該履行諾言了?”陳晉元揉了揉王嬌的肩膀,示意其兌現剛纔的承諾。
王嬌白了陳晉元一眼,“你這麼敗家,還想讓人家給你那個,休想,找蓉姐去。”
劉蓉俏臉緋紅,她和陳晉元只有過那麼一次,雖然年齡比王嬌大,但是在這方面卻沒有王嬌的經驗老到,根就不知道陳晉元剛纔說的“服務”代表的是什麼,還以爲陳晉元又想做大家都愛做的事,“不行的,會傷着寶寶!”
“又沒讓你做那個!”王嬌經驗老到,陳晉元一厥屁股,她便知道陳晉元想要幹什麼,見到劉蓉那副不情願的樣子,忙笑道。
“你演示給蓉兒看看唄!”陳晉元摟了摟王嬌。
“作死啊你!”王嬌嬌嗔的道。
“快點,要不然以後老公不疼你了!”
“討厭!”王嬌嫵媚的給了陳晉元一個靚麗的白眼,身子慢慢的縮進了被窩裡。
“嘶!~”陳晉元吸了一口冷氣,二師兄進入了一個溼滑無比的腔道。陳晉元一把掀開被子,劉蓉便看到王嬌正匐在陳晉元的雙腿之間,雙手握着陳晉元那根巨大,小口含着那個巨頭,在不停的熟練操作。
“太淫亂了!”劉蓉心中只有這麼個念頭,一張臉羞得通紅,把頭埋在陳晉元的胸口,不敢看那淫亂的一幕。
雖然王嬌早就料到陳晉元會把被子掀開,因爲他知道陳晉元喜歡看着自己爲他服務,這樣跟能填補他那顆極度想佔有和征服自己的心,但是當着劉蓉的面用嘴巴爲陳晉元做這種事,還是十分難爲情的,所以被子一掀開,王嬌就想罷工。
陳晉元那會讓她得逞,一隻手探出,將她的小腦袋緊緊的固定住,過了好一會兒,王嬌才認命般的停止了掙扎,十分幽怨的看了陳晉元一眼,只能繼續賣力的爲他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