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快來看,這皇碑後面的經文怎麼和我的黃帝內經如此相似?”陳晉元驚呼連連,粗略的將那經文看了一遍,只見那上面的經文竟然與黃帝內經有諸多的相似之處。
“不用看了,那是‘皇極經世書’,當年帝皇碑初立的時候,我父皇將‘黃帝內經’簡化,刻在這石碑後面的!”見陳晉元那一驚一乍的樣子,姬靈芸卻是沒有絲毫的興趣,向着陳晉元伸出玉手。
“原來如此!”陳晉元恍然,難怪這經文與黃帝內經如此相似,看到姬靈芸向着自己伸手,忙擡了擡眼皮,“幹嘛?”
姬靈芸道,“軒轅劍!”
陳晉元撇了撇嘴,帶着濃濃的無奈,將軒轅劍取了出來,交到了姬靈芸的手裡。
“如今你已經是天帝之身,大可自如的進出此處,這雲臺上的護罩乃是八大尊者合力所設,如果沒有精純的帝皇之氣護身,就算是大尊者也休想進來!”姬靈芸對着陳晉元解釋了一番,旋即內力一催,軒轅劍中的帝皇之氣頓時便瀰漫而出,化爲一團金光將她罩在其中,身形一閃便出了護罩。
“這他孃的叫什麼事兒啊?”陳晉元回頭看了看帝皇碑,旋即提身一縱,也隨姬靈芸而去,果然如姬靈芸所說,這一次他沒有軒轅劍的守護,依然很輕鬆的通過了護罩,那護罩對他來說猶若無物。
——
“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玄龜見到姬靈芸臉上的笑容,便知道大事已成,不過在看到陳晉元那愁眉苦臉的樣子之後,卻忍不住斥責了起來,天帝之位。由八大尊者共同挑選,掌握天界至高權柄,神威過處,莫不臣服,這小子居然還排斥,真不知道是傻還是瘋。
陳晉元收起軒轅劍,轉臉白了玄龜一眼,卻是沒那個興致和玄龜鬥嘴,心中一個閃念。轉而對着姬靈芸道,“師姐,現在那帝皇碑中的帝皇之氣,我能隨意調用麼?”
“帝皇之氣只能調用一次,你如今已是天帝命格。帝皇之氣自然會生成,還要帝皇碑中的帝皇之氣幹什麼?”姬靈芸搖了搖頭,她自然是知道陳晉元心中在想什麼。
“那咱們現在去哪兒?”陳晉元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小小的失望,剛纔僅僅半個小時,帝皇碑便幫助自己將功力提升了一個大檔次,如果能再來幾次,成爲至尊也不是不可能啊!
“先去凌霄殿看看吧!”姬靈芸想了想。便又帶着二人往來時的路繞去。
——
整個天宮分爲內外兩宮,外宮又分三十六宮、七十二殿,爲天宮供職的衆仙居所及天帝辦公之處,散於天都雲臺各處。內宮又分爲九宮十八院,爲天帝、天后及諸天妃的居所。
姬靈芸所言凌霄殿,便是陳晉元剛入天宮之時,直面南天門的那座巨大宮殿。屬於外宮七十二殿之一。
凌霄殿乃是天宮寶殿之首,爲各路仙神面見天帝的地方。進入南天門後見到的第一殿,便是這凌霄寶殿。
隨着姬靈芸拾階而上,走進凌霄殿,擡頭便能看到前方高高在上的金色寶座,寶座之上盤着兩條栩栩如生的金龍,究其賣相,竟比自己的九龍皇座也不差分毫。
仰頭一看,屋頂一片虛無縹緲,彷彿點綴着漫天星辰,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
殿中鋪着一層厚厚的領悟靈霧,行在其中,就像是騰雲駕霧一般,陳晉元掃視着周邊,沒有神仙佛陀,沒有文武聖衆,也沒有美貌仙女,除了自己三人之外,大殿之中空空如也。
“上去坐坐!”姬靈芸朝着寶座的方向,對着陳晉元努了努嘴。
“嗯?”
陳晉元正在神遊物外,此刻回過神來,看向那高高在上的神座,心中不禁也有些躍躍欲試。
“師姐,你不會又搞我吧?”雖然想去坐坐,不過想到剛纔帝皇碑的事情,陳晉元心中還有些陰影,不禁有些卻步。
姬靈芸白了陳晉元一眼,“你愛坐不坐!”
陳晉元一滯,擡頭看着那神座,不知爲何,心中竟然有些蠢蠢欲動,無法自持,情不自禁的便邁開腿向着那神座而去。
繞過座前神案,一屁股坐在神座之上,俯瞰而去,一種藐視蒼生的豪氣油然而是,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座下玄龜和姬靈芸二人,此刻竟然顯得渺小了許多。
“哈哈,愛妃,坐朕身邊來!”屁股挪了挪,陳晉元颯然大笑,拍了拍寬敞的神座,對着座下姬靈芸朗聲道。
“美的你啊!”姬靈芸俏臉帶笑,輕啓蓮步慢慢的走了上來,輕輕的靠着陳晉元坐了下來。
“哈哈,這時候要是能拍張照片就好了!”陳晉元得寸進尺的往姬靈芸腰間一摟,得意的哈哈大笑。
正想把手機拿出來,讓玄龜給拍張照片,陳晉元卻感覺腰間傳來一陣劇痛,疼的齜牙咧嘴。
“錯了,錯了,我錯了!”陳晉元連忙求饒,十分自覺的把手從姬靈芸的小蠻腰上拿了下來。
“天帝陛下哪裡有錯,該是小女子我錯了!”姬靈芸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對着陳晉元輕聲細語道。
“咦?這裡有道聖旨!”看着姬靈芸這副受受的模樣,陳晉元心中卻知道她其實是攻,心中有些發毛,轉臉看着神案上擺着一物,慌忙轉移話題,大咧咧的對着座下的玄龜呼喝道,“龜丞相,宣旨!”
說着,陳晉元便將那聖旨往玄龜扔去。
“臭小子,你找抽是吧!”玄龜一把將那聖旨抄在手裡,便要上臺來給陳晉元一點顏色瞧瞧。
姬靈芸見那聖旨,卻是收起了和陳晉元玩鬧之心,對着玄龜道,“玄龜,你把那聖旨讀來聽聽,說不定其中與天界衆仙去向有關。”
“哼!”
姬靈芸發話,他卻是不敢不聽,玄龜對着陳晉元哼了一聲,有些不情不願的將那聖旨緩緩展開。
“奉天承運,天帝……”清了清喉嚨,玄龜照着聖旨朗聲讀了起來。
“不對不對,應該是這樣。”剛讀了一句,陳晉元便將其打斷,用一種娘炮的語調,促狹的道,“奉天承運,天帝詔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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