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陳晉元嘿嘿一笑,不顧林依蓮的阻擾,單手握住了林依蓮的左胸,用力的一陣揉捏,“好像長大了些呢,小丫頭,咱們好久沒有親熱了吧?”
林依蓮一聲嬌吟,瞬間便癱軟了下來,陳晉元那隻作怪的手,讓她感到萬分的舒服和羞澀。
“還知道該怎麼做了麼?”陳晉元揶揄的一笑,將林依蓮的腦袋按到了自己的胯間。
“不要,髒死了!”林依蓮看着陳晉元那悄然挺起的帳篷,擡起頭來既幽怨又羞澀的看了陳晉元一眼。
“快點,以後你和它見面的機會還多的是!”陳晉元嘴角劃過一絲邪笑,伸手一撥,便將那柄散發着騰騰熱氣的鋼槍取了出來。
林依蓮驚呼一聲,閉着眼睛不敢睜眼。過了好一會兒,禁不住陳晉元的百番催促,終於親啓朱脣,閉着眼睛往陳晉元的寶劍湊去。
“唔!”
陳晉元發出一陣酣暢淋漓的呼聲,都有三個多月沒有享受過這般的待遇了,如今情花毒終於解了,看着在自己身下賣力工作的林依蓮,這纔是男人的生活嘛!
過了半個小時,伴隨着陳晉元的一聲低吼,傾盡全力的將寶劍送入林依蓮的喉嚨深處,噴發了好久好久。
“咳咳咳咳……”
林依蓮被嗆得咳嗽不止,擡頭幽怨的瞧了陳晉元一眼,“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陳晉元心滿意足的將林依蓮抱了起來,擦了擦林依蓮嘴上的不明液體,柔聲道,“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欺負你欺負誰?你可還記得當日我剛來蓬萊的時候你是如何欺負我的?”
林依蓮白了陳晉元一眼,“我要是早知道你這麼壞,那時就該把你給殺了算了!”
“是麼?你捨得麼?”陳晉元嘿嘿一笑,伸手解起了林依蓮的衣襟。
“你幹嘛?”感覺到陳晉元的大寶劍又直了起來,死死的頂着自己的臀部,林依蓮頓時有些驚慌失措,死死的抓着陳晉元的手,不要他解自己的衣服。
“我要把你變成我真正的女人!”陳晉元笑了笑,林依蓮的那點力量如何能和他相比,幾乎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不行,不可以,你答應過我,成親之前不那個的!”林依蓮驚慌的掙扎道。
陳晉元見林依蓮掙扎得厲害,知道這丫頭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此時若太急功近利,就算得到了她的身體,恐怕也會給這丫頭帶來陰影,便湊道林依蓮的耳邊道,“讓我看看總可以吧,我保證只驗驗貨,絕對不那個!”
“不行,也不行!”林依蓮慌忙道。
“驗驗貨都不行麼?”陳晉元神色一正,“難道你以前有過其他男人,不敢給我驗!”
“我沒有!”聽了陳晉元的話,林依蓮頓時就急了。
“那你就讓我看一看!就看一眼!”陳晉元道。
“你,你保證不那個?”林依蓮怯怯的看着陳晉元,生怕陳晉元誤會了她。
“我對燈發誓,絕對不那個!”陳晉元舉起了右手,忽然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哄騙小紅帽的大灰狼。
林依蓮聞言,不再掙扎,俏臉紅撲撲的就像一個熟透的蘋果,彷彿剛剛新婚,等待丈夫臨幸的新娘子一般,閉着眼睛躺在牀上,一動都不動,任由陳晉元上下其手。
——“討厭鬼,看夠了沒有?”
半小時後,林依蓮紅撲撲的臉龐上餘韻未退,陳晉元又看又摸,讓她幾番情動,差點就答應將身子交給陳晉元了,還好意志夠堅定,死死的守住陣地,纔沒有讓陳晉元得逞。
“就這麼一會兒熱,怎麼能看得夠?”陳晉元嘿嘿一笑,躺到林依蓮的旁邊,將林依蓮攬入懷裡。
林依蓮縮在陳晉元的臂彎裡,一邊聽着陳晉元那有力的心跳,一邊將小聲的咒罵着陳晉元。
須臾,林依蓮在陳晉元的胸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低聲道,“我剛剛給你講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啊?”
“什麼怎麼樣?”陳晉元眯着眼睛,打着哈欠,倦意上來只想睡覺。
林依蓮撅了撅嘴,使勁的搖着陳晉元,將陳晉元搖醒過來,道,“我想回百花谷看看師父她們,你說過隔幾日就陪我回去的!”
“咱們纔來落伽山幾天啊,這麼急着回去幹嘛?”陳晉元有氣無力的道,一羣老孃們兒,有什麼好看的。
“壞蛋,你說話不算話?”見陳晉元那副愛理不理的模樣,林依蓮頓時就有些委屈的欲要掉淚。
陳晉元一下子就醒了過來,趕緊哄道,“你哭什麼,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等過幾天我就陪你回去唄!”
這麼強勢的一個女人,現在怎麼就成了只小貓,時不時的就要哭喪一場呢?陳晉元心中居然有些懷念原先那個粗暴的林依蓮。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那個唐悅心,這幾日你天天都去找她,你若是不想走,我自己回去便是了!”林依蓮低聲的抽泣着。
出來百花谷已經好幾個月,尤其是在聽說了太上劍宗被突然冒出來的邪派挑戰之後,心中更是擔心百花谷的安危,路上不止一次給陳晉元提出這事,卻一直被陳晉元給推攘着,此刻見陳晉元還在推攘,她是再也忍不住了。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陳晉元拍了拍林依蓮的肩膀,這丫頭跟着自己東奔西跑,吃了不少的苦,卻一直都沒有怨言,陳晉元心底還是對她有所虧欠的,一邊哄着,一般柔聲的道,“待明日,我與熊伯他們辭行之後,便陪你回百花谷瞧瞧,好麼?”
“真的?”林依蓮聞言,擡起頭來淚眼汪汪的瞧着陳晉元,那小模樣煞是可憐。
陳晉元用力的點了點頭,道,“放心,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每次都騙我!”林依蓮撅了撅嘴。
陳晉元一滯,隨即壞壞的笑道,“看在你剛纔伺候得本少爺那麼舒服的份上,這次保證不騙你了!”
“你要是敢騙我,你就死定了!”林依蓮幽怨的白了陳晉元一眼,總算是破涕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