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一愣,看着身邊的安妮父親說道:“他就是這個地區收咖啡的?”
之前李銘就聽安妮父親說過,他們這裡的咖啡每年到了季節都會被一個人統一收購走然後再賣出去,想不到就是眼前這個人。
安妮父親說道:“是啊,他就是我們這裡最大的咖啡收購商,同時他也有自己的一片特別大的咖啡莊園,同時也是全世界咖啡最好的幾個莊園之一。”
約翰聽着安妮父親對他的誇耀,得意洋洋的說道:“哎呀,李老闆啊,不知道你來這裡是爲什麼啊,難道也想涉足咖啡的行業嗎,不過,你懂得種植咖啡嗎?”
約翰一口一個李老闆,就是要貶低李銘的身份,因爲對方是一個子爵,而李銘現在還沒有被封爲公爵,但是安妮的父親卻聽不出來約翰的口氣,反而笑着對約翰說道:“沒錯,李銘這次來啊,就是種植咖啡的,不過我看李銘還是玩心居多,畢竟都這麼有錢了,也不會想着出售咖啡什麼的。”
安妮父親不知道李銘與約翰之間的矛盾,所以說話不經心,但是這句話停在約翰的口中,立刻讓約翰認爲安妮的父親是在貶低他,因爲,李銘真的要比約翰有錢幾十倍還要多。
回想起當初在女王成人慶典上,他被李銘羞辱的場面,約翰頓時憤怒的說道:“有錢有什麼用,難道有錢就能夠買到這個世界上最極品咖啡嗎。”
確實,這個世界上最極品的咖啡根本不是想要用錢買就可以買到的,就算是比爾蓋茨這樣的世界首富也一樣買不到,因爲,這種咖啡早在幾百年前就已經被當時的各國皇室給壟斷了。
雖然後來很多國家的國王都被幹掉了,但是英國皇室還保留了下來,所以,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一塊咖啡田地就在英國皇室的手中,同時,這塊咖啡田每年出產的咖啡都被英國皇室買走,根本就沒有一克流入到社會當中,所以,當下社會上出售的各種高價咖啡,雖然都說是世界上最好的,但是隻要是種植咖啡的人都知道,真正最好的咖啡就在約翰的手中。
李銘卻不知道這些事情,聽到約翰的話,李銘冷笑着說道:“怎麼,難道你有世界上最好的咖啡不成。”
約翰囂張的說道:“沒錯,李銘,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咖啡地就在我的手中,也是我每天提供給英國皇室的,但是我告訴你,即便是你將來獲得了公爵的爵位,我也認爲你就是一個平民,我是絕對不會將咖啡賣給你的,你就等着當一個口頭爵位吧。”
說完話,約翰囂張的大笑離開了。
安妮的父親聽到約翰這麼說才反應過來約翰可能是與李銘有仇恨,看到約翰走了,安妮父親好奇的看着李銘說道:“你們之間有矛盾嗎?”
李銘笑了笑,說道:“沒事,我跟他之間沒什麼問題。”
說完話,李銘告別了安妮父親,一個人坐車來到了自己的莊園當中,實際上李銘到現在爲止也分不清楚卡布奇諾、拿鐵、藍山、綠山這些咖啡的口味到底有什麼區別,不過,既然有人敢瞧不起自己,這是李銘絕對不允許的。
來到莊園當中,李銘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面,自己的辦公室就在自己三層樓高的別墅當中,這個別墅現在三樓是給員工休息用的,空調、冰箱、電視、洗衣機什麼的應有盡有,而且是四個人一個房間,這些從貧民窟出來的打工者到了李銘這裡感覺就是住在天堂一般。
李銘自己的辦公室是在二樓最中間的房間裡面,房間佈置的很有歐式風格,這讓李銘很滿意,所以,李銘也沒有想過更換什麼東西。
如今坐在辦公室當中,李銘對經理說道:“跟我說說看,這個咖啡之間到底有什麼區別。”
經理一愣說道:“老闆,你怎麼想要問這件事了啊。”
李銘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告訴我具體的區別就可以。”
經理嘿嘿一笑說道:“老闆,這個我跟你說了你也分不出來,因爲,普通的咖啡大家喝起來都是一個味道的,只有那些專業人士喝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各種咖啡之間的不同,比如說,拿現在最有名的貓屎咖啡和藍山咖啡以及普通的雀巢咖啡舉例,如果你在不知道三種咖啡都是什麼的情況下,你將這三杯咖啡沖泡之後,普通人喝起來就是一個味道。”
李銘一愣說道:“那市場上的咖啡是如何定價的啊。”
經理笑着說道:“每年都會有咖啡鑑賞大賽,很多咖啡品牌的商家都會見自家的咖啡拿到這種比賽上去讓人品嚐,它們品嚐之後,就會確定出來哪種咖啡是世界上最好的。”
這種比賽是官方舉辦的,同時,這個比賽也是由全世界各國有名的咖啡鑑定專家集體舉辦的慶典,算是一種比賽,但更像是一種晚宴,大家將最好的咖啡拿到一起,沖泡開來進行品鑑。
他們當中的所有評委前來參賽都是不收錢的,所以,這個比賽也被稱爲最公平的比賽,如果能夠在這個比賽上面獲獎,可以說,立刻就可以讓自己的咖啡品牌獲得一個相當好的價格。
聽完經理的解釋,李銘問道:“那咱們的咖啡如果拿到比賽上去,結果會是什麼樣呢。”
經理想了想說道:“差不多應該能夠排進去前五十吧,畢竟這個世界上的好咖啡太多了。”
李銘無語,對於李銘來說,要做,就做最好的,李銘問道:“有沒有什麼辦法提高咖啡的品質。”
經理搖了搖頭說道:“抱歉,老闆,這個我們是無法做到的,想要讓咖啡變得與衆不同,首先是種植的緯度和海拔,這對咖啡的品質起了很大的作用,其次就是咖啡本身的質量,這兩個條件缺一都沒有辦法形成好的咖啡。”
李銘頓時有些發愁,對於李銘來說,李銘最恨的就是被約翰這種人鄙視,李銘問道:“那咱們現在差在什麼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