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臉上露出羞憤的表情說道:“父親,難道我在家裡住幾天都不可以嗎?”
武田義元冷淡的說道:“畢竟是嫁出去的人,沒事總回來幹什麼。”
女人氣急,一轉身離開了。
武田義元看着女兒走了,又是一聲嘆息,對李銘說道:“這個人是我的三女兒,嫁出去之後總是跟丈夫吵架,沒事就往家跑,煩死我了。”
李銘無語,大家族這種情況很多,李銘也不好說什麼。
在之後,李銘又看到了武田義元的七八個子女,以及武田義元的好幾個老婆。
李銘看着這些人與武田義元說話的時候,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着嫉恨的表情,本來李銘合計着憑藉自己的古樹能力一次性探查出衆人當中誰跟武田義元說話的時候心跳最不正常,結果,武田義元十多個兒子,八九個女兒,七八個老婆當中沒有一個正常的,要說唯一正常的就是他的小孫女了,但是這孩子根本不可能是兇手啊。
無奈的搖了搖頭,李銘跟着武田義元回到了房間之後,武田義元好奇的對李銘說道:“老弟,這就是我所有的家人了,你感覺怎麼樣。”
李銘真心無語,真的很想問問這貨,家人,你家人就這樣啊,這也太奇葩了吧,不過,別人家的事情,李銘也不好多嘴,只好實話實說道:“抱歉,你的每一個家人看到你之後心跳都不正常,所以,現在我也判斷不出來,還是慢慢看吧。”
武田義元也沒有想過李銘一下子就將想要殺他的人給找出來,笑着說道:“沒事,我不着急,這樣,李老弟,你先去休息一下,晚上我帶你去個地方。”
李銘點頭,在僕人的安排下李銘到了一個房間休息下來,武田義元則繼續由他的五十名保鏢全程保護。
到了晚上六點的時候,武田義元來到李銘的房間門口,笑呵呵的說道:“李老弟,休息的怎麼樣了。”
此時李銘早已經休息完畢,正在房間當中喝着清茶,李銘笑着說道:“休息的挺好。”
武田義元嘿嘿笑着說道:“走,我帶你去個地方,保證你會喜歡。”
李銘看着武田義元的表情就知道這老小子帶自己去的地方不是什麼好去處,果然,跟着武田義元來到了一條古色古香的街道,武田義元指着一個最大的仿照日本古屋樣式的房子說道:“老弟,就是這裡,我請你看跳舞。”
李銘無語,想不到老頭子還有這個愛好,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時候,點了頭說道:“也好,咱們進去吧。”
所謂的跳舞實際上是日本古式的舞蹈,就是那種臉上塗滿了大白,如同鬼一般樣子的女人穿着和服跳舞。
兩人從側門進入,立刻一名中年女人邁着小碎步走了過來,恭敬的給武田義元一鞠躬說道:“武田先生您來了,請跟我來,您點的舞者已經準備好了。”
武田義元點了點頭說道:“很好。”
李銘跟着武田義元來到了三樓的一個包間當中,剛坐下,一羣穿着紅衣的美女走了進來。
美女們剛剛來到面前,音樂聲響起,衆人立刻跳起舞來,只是,衆人剛剛一動,李銘的眼睛立刻盯住了七名舞者當中的一名女子。
雖然對方畫了濃妝,但是這眼神不會認錯,這個雙手拿着綵帶的女子就是自己在飛機上遇到的紅衣女子。
只是,此時紅衣女子的眼神當中滿是兇戾,看着武田義元彷彿要將他吞噬一般。
李銘明白過來,無奈的嘆了口氣,趁着音樂的吵雜聲,李銘對武田義元說道:“臉上的表情不要變,今天晚上有人要刺殺你,注意自己的安全。”
武田義元正在色眯眯的看着舞蹈,聞言一愣,不過臉上立刻回覆了自然,反而更加色眯眯的看着衆人,小聲的在李銘身邊說道:“是誰你知道嗎?”
李銘笑着說道:“這你就不用管了,放心吧,有我在你身邊,你不會有事的。”
正在跳舞的七名美女當中,其中一人舞姿跳的是那樣的優美,並且臉上的妝容與其他人不同,別人都是大白臉,只有她,臉上的妝雖然濃,但是一看就能看的出來,這是一個大美女。
女子輕歌曼舞,慢慢的隨同音樂的節奏朝着武田義元接近,在武田義元得知李銘會幫他之後,武田義元就不着急了。
一方面,李銘確實功夫了得,想到那天阮天雄被刺殺衆人是多麼的驚恐,刺殺者都逃到大門口了,卻被李銘給瞬間抓到制服,那種速度,根本就不是人能夠達到的,武田義元根本就不認爲想要刺殺他的人能夠有李銘那種速度。
另一個,就算是被殺死了武田義元也不怕,李銘給他的藥物他還沒吃呢,那可是可以起死回生的啊,那天阮天雄的心臟都被扎透了,這樣都不死武田義元感覺自己也一樣沒事,所以武田義元就安心的欣賞起了舞蹈。
眼看着美女越走越近,武田義元看到對方的臉,也露出了色眯眯的表情。
美女看到武田義元的樣子更加開心,忍不住的舌頭伸了出來,挑逗的舔了一下嘴脣後,大腿居然從和服下面露了出來。
這下子,武田義元更加入迷了,雙眼直勾勾的看着對方的身體移不開表情。
可是,就在這雙腿距離武田義元越來越近的時候,美女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兇戾。
雙手突然間收回放入了袖子當中,再伸出來的時候,雙手拿着的已經不是絲巾而是兩把閃着藍色光芒的匕首,一看就知道,上面有劇毒。
此時,武田義元的一衆保鏢也看着美女發呆不已,武田義元更是沒有注意到,美女看到這個情況,雙手舞動朝着武田義元的腦袋紮了下來。
在雙手落下的一瞬間,武田義元這才反應過來,武田義元的手下也纔剛剛要從懷裡掏出武器。
可是,他們都來不及了。
美女的臉上露出計謀的得逞的表情,可是,就在匕首的刃尖即將觸碰到武田義元身體的時候,卻再也無法壓低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