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峰再次無語,支吾了半天之後,顧峰終於說出了心裡話:“我是一線明星,是他李超能比得了的嗎,他受傷了,不過是賠償一點醫藥費,我受傷了的話,你知道我得損失多少錢嗎,我得損失多少人氣嗎,遇到這種事情,就該李超這樣的人頂上去,我跑有什麼不對的,要我說,哪怕你們死了,也沒有我的身體重要。”
顧峰的話一出,讓周圍走出門來看熱鬧的劇組成員一片譁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顧峰。
雖然顧峰說的話是實話,但是這話真的是太傷人了,大家都是人,雖然我們存在着一定的不平等,但是這又不是封建社會,憑什麼我們替你挨刀子就可以,你自己挨刀子就不行,難道你就比我們值錢到哪裡去嗎?
湯偉和朱厚然兩人已經憤怒的不得了,且不說其他,單單就是顧峰說的這一句話,就足夠讓衆人將顧峰攆走。
湯偉憤怒的說道:“自私自利、強詞奪理、飛揚跋扈、卑鄙無恥,顧峰,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現在我正式告訴你,不僅這一次,以後我的戲,你永遠也別想拍,今天最後留你住一個晚上,明天開始,你給我滾出劇組,這個劇組永遠不可能有你的戲了。”
說完話,湯偉不再搭理顧峰直接回到了房間當中,嘭的一下用力的將房門鎖上。
朱厚然也憤怒的冷哼一聲回到了房間當中,李超和關悅等人更是憤怒的瞪了顧峰一眼,紛紛回到了房間裡面。
顧峰剛纔被朱厚然的話逼到了牆角,口不擇言纔會說出這番話,雖然這句話是顧峰心中所想,但是顧峰也從來沒有想過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如今看到自己因爲這一句話被所有人孤立,顧峰臉上徹底的掛不住了,憤怒的對着朱厚然和湯偉的房門喊了一句,你們倆給我等着,我跟你們沒完。
說完話。顧峰迴到房間後提着行李箱走了。
李銘也在門口看着這一切,一直看到衆人走了,李銘也回到了房間當中。
恰好,楊露穿着浴袍從浴室走了出來。對李銘說道:“哥哥,剛纔發生什麼事了啊,我怎麼聽着好像是顧峰在外面喊什麼。”
李銘笑着說道:“是啊,顧峰知道被開除出演員名單之後跟湯偉和朱厚然兩人爭吵起來了,結果顧峰說了一句李超可以被砍因爲他不值錢。他不能被砍因爲他值錢這種話,惹了衆怒,徹底被衆人拋棄了,氣不過在門口對着朱厚然和湯偉的人喊了兩句,揹着包走了。”
楊露哦了一聲說道:“正常,他這個人就是喜歡耍脾氣,剛進劇組的時候就顯露出來了,全劇組的人在私下裡都不太喜歡他。”
李銘點頭,說道:“那就好,我去洗漱了啊。”
走進浴室。簡單的洗漱之後李銘回到了牀上,此時楊露已經換上了一身可愛的粉紅色吊帶睡衣,正披散着頭髮躺在牀上看着劇本,烏黑亮麗的頭髮斜披在楊露的肩頭,感覺很是漂亮。
看到李銘出來了,楊露笑嘻嘻的說道:“哥哥快過來,人家陪你對一遍臺詞。”
李銘點頭,趕忙來到牀上跟楊露試着說了起來。
正所謂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而且這部戲主要以打爲主,看着稿子李銘逐漸進入了角色。將第一幕簡單的對了一遍之後,李銘有了一定的感覺。
楊露笑着對李銘說道:“怎麼樣哥哥,很容易吧。”
李銘點頭說道:“看起來還真不是太難的樣子。”
看了看時間,已經後半夜的三點了。楊露打了個哈欠說道:“有了感覺就好明天我們演的時候再讓湯導給你指導一下,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李銘笑着說道:“恩,希望明天能夠順利拍攝完成吧,時間太晚了,早點睡吧。”
楊露確實困了,拍了一天的戲。之後又是去酒吧,又因爲流氓的事情進了派出所,現在又幫助李銘對臺詞,可以說真的是太累了。
聽到李銘的話之後,楊露點點頭,乖巧的鑽到了被子當中,閉着大眼睛,舒服的睡了下來。
不知道爲什麼,李銘就是喜歡楊露的這種感覺,無論是她笑的時候,還是她安靜的時候,總有那麼一種美讓人覺得愛不釋手。
親暱的颳了一下楊露的小鼻子,李銘說道:“那我也睡了啊。”
楊露睜開大眼睛衝着李銘皺了皺鼻子,表示對李銘剛纔的行爲不滿,可是那天真的樣子,讓李銘更加喜歡。
關掉了電燈之後,李銘笑着睡了下來。
第二天清早。
李銘早早的便起牀了,一方面是熟悉拍攝現場,另外一方面是背臺詞。
有古樹分身的幫助,李銘只要看一遍臺詞就可以將所有的臺詞記得清清楚楚,所以,背臺詞不是一個困難的事情,唯一困難的就是李銘不知道該如何去演習。
正當李銘在片場熟悉環境找感覺的時候,湯偉第二個走了過來,看到李銘後笑着說道:“在練習呢啊。”
李銘失笑的搖着頭說道:“這個演習還真的是挺難的。”
李銘有了古樹分身之後一直都是在做着自己有把握的事情,其他沒把握的事情李銘一件都不做,所以李銘一直都是一個成功的人,但是如今遇到了沒把握的事情,李銘感覺到了一絲棘手。
湯偉卻不這麼看,笑呵呵的說道:“放心吧,有我教導你,保證你沒有問題。”
迄今爲止,湯偉拍戲三十年,從他手中走出來的一線明星當中,光是羣衆演員就有十多個。
李銘也知道湯偉的大名,聽到湯偉這麼說,心中才稍微放心了一點。
李銘又熟悉了一會片場之後,拍攝的人員陸續都到齊了,湯偉忙着將設備擺放整齊後立刻招呼衆人說道:“好啦,都過來吧準備拍戲,李銘、楊露,你倆過來,我給你來說下戲。”
李銘正跟楊露對臺詞呢,聞言立刻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