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吳亮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說道:“田叔叔,這件事小侄記下了,多謝你的幫助,以後有什麼事情就來找我,我能幫上忙的一定會滿足您。”
聽到這話,被叫做田叔叔的人激動的不住恭維。
李銘的臉上則變得滿是冰寒,沒有想到,老爺子的手下居然都被他們安插進去了人手,而且安插的還不止一個人。
李銘有種感覺,事情已經逐漸失去控制了,現在李銘連首長都有些懷疑了,李銘不確定是不是首長背地裡跟吳家老爺子達成了什麼協議,出賣了自己。
李銘知道,自己必須趕緊給那位老領導治病,同時做好離開的準備,這裡真的不是一個久留之地,只有回到了湘南,回到了自己的地盤上,無論吳亮的人還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對李銘構成一丁點的威脅。
想到這裡,李銘將自己的身體隱藏的更深,雖然李銘知道自己現在就可以殺了吳亮,但是李銘沒有任何的不在場證明,到時候吳家一定不會放過自己,所以,無論吳亮現在對自己有任何的陰謀,李銘都得忍着。
本以爲還要等很久,沒有想到姓田的人跟吳亮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離開了,吳亮也回到了房間當中,李銘則偷偷的綴在了姓田的人身後。
但是姓田的人是從大門口進來的,李銘卻不能從大門口出去,只得順着來路回到了後院當中,一個翻身跳出了後院的圍牆,沿着懸崖峭壁,李銘回到了別墅外面的平地上。
剛好,李銘看到姓田的人從別墅當中走了出來,來到了門口後,姓田的才上了車,李銘趕忙跟在了姓田的人的車後。
李銘本來還擔心姓田的開車進了市裡,面對城市當中的各種監控。李銘就無所遁形了,沒有想到這個姓田的人居然直接將車開向了郊區的另外一個方向。
這裡距離城市更遠,看到這裡,李銘本能的感覺到這裡面有問題。趕忙快速的跟在車後面奔跑起來。
如果姓田的將車速開到了一百多公里每小時,李銘還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但是對方的開車速度只有一半,李銘完全跟的上,所以李銘一直綴着姓田的車的後面。
姓田的人一直將車開了二十多分鐘的時間。來到了另外一個別墅羣之後,將車開到了一個小別墅當中。
看到姓田的下車了,走進了這個別墅當中,李銘趕忙悄悄的跟在了姓田的身後,偷偷的來到了別墅的門口。
躲在了牆角,雖然古樹被李銘拿到了身體的外面,但是李銘的身體素質依然遠超超人,將身體躲在了窗戶旁邊,李銘努力地開始聽起了屋子當中的對話。
李銘本以爲這個姓田的會去其他的領導的家裡呢,沒有想到他居然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躲在牆角。李銘聽到一個女人說道:“真是的,幹什麼去了啊,這麼晚纔回來。”
屋子當中,田斌得意的坐在了沙發上,看着自己的妻子嘿嘿笑着說道:“你一個女人知道什麼,告訴你,老子就要升官了。”
妻子聽到田斌的話冷笑一聲說道:“別開玩笑了,你這話都跟我說了快二十年了,還不是當一個普通的小科長而已,什麼升官。你又是自己在那做白日夢吧。”
田斌被妻子揭了老底,頓時怒了,激動的說道:“你知道個屁,這回老子是搭上了吳家大公子的順風車。吳家大公子已經跟我說了,以後但凡有什麼事,找他,他一定給我解決。”
田斌的妻子頓時被丈夫的話嚇到了,不可置信的說道:“哪個吳家大公子。”
田斌看到妻子的表情更加得意,說道:“京都還有誰能稱爲吳家大公子。不就是吳亮嗎,他你都不知道嗎?”
田斌的妻子怎麼可能不知道吳亮這個人呢,頓時驚喜的說道:“哎呀,老公,你太厲害了,居然成爲了吳亮的手下,你是怎麼做到的啊。”
田斌終於聽到了妻子佩服自己的聲音,嘿嘿笑着說道:“這個就不能告訴你了。”
田斌不傻,這件事卻不能隨意的說出來,畢竟這是一個掉腦袋的事情,可是田斌低估了他妻子的潑辣,看到田斌不說,頓時往歪了想,指着田斌罵道:“你個王八蛋,你快說,是不是帶着吳家大公子去不該去的地方了。”
說着話,田斌的妻子一拳頭打在了田斌的身體上,田斌頓時無語,看着發飆的老婆說道:“你這個潑婦,你到底要幹什麼啊。”
田斌的妻子掐着腰憤怒的說道:“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怎麼跟吳家大公子搭上關係的,人家那麼高高在上的人,你要是不用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怎麼可能獲得人家的青睞,趕緊跟我說原因,不然今天晚上你別想睡覺。”
連續被打了幾下之後,田斌終於受不了妻子的折磨,將實話說了出來,田斌告訴妻子,自己私下裡答應了吳亮的要求,將老爺子給李銘配備的保鏢換成了吳亮的手下,讓吳亮可以順利的對李銘進行報仇,所以纔有了吳亮的報答。
聽到這話,田斌的妻子點了點頭說道:“嗨,我還以爲是什麼事呢,原來就是這樣啊,行,乾的不錯。”
田斌的妻子也沒有將吳亮枉法的事情當回事,只是認爲只要搭上了這個吳家的順風車就一切沒問題了。
田斌得意的說道:“現在知道你老公厲害了吧,還不去給我打洗腳水。”
李銘躲在門口將田斌夫妻說的話聽的清清楚楚,得知了這件事確實跟首長沒有關係之後,李銘才終於放下心來。
冷笑一聲,李銘離開了田斌的別墅,走在路上的時候,李銘心中想到,田斌,你的死期不遠了。
李銘沒有當場殺了田斌,一方面是因爲田斌現在還不能死,如果他死了,吳亮就不敢讓他的手下出手了,同時也證明自己知道了吳亮的一切陰謀,那個時候如果吳亮再死了,自己無論怎麼辯駁也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