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斌豈能同意對方的要求,瞪着眼睛剛要喝罵,突然間一個面帶嘲笑舉止輕佻的青年人帶着一羣國外醫生走了進來。
剛進門立刻高興的對主治醫生說道:“黃醫生,我從英國惠靈頓醫院請來了他們最好的艾倫醫生,他的專業就是治療首長這種疾病的,先後七次獲得過學術大獎。”
主治醫生聽到這話,臉上都快笑出來一朵花了,作爲從歐洲畢業的名醫,他最大的願望就是進入惠靈頓醫院,只不過那個時候他的能力不足,人家惠靈頓醫院不要他。
如今看到惠靈頓醫院的主治醫師,還是獲得過學術大獎的醫生,黃醫生趕忙跟他們挨個握手打招呼,最後跟找來一聲的這個人說道:“張上校,您真是太厲害了啊,居然連這樣有能力的醫生都能找到,哪像某些人啊,只會找來一些鄉下的土郎中。”
這話明顯是在罵武斌和李銘,武斌當場就怒了,指着黃醫生的鼻子罵道:“你他媽說誰呢。”
“這裡是首長的病房,你再大聲說句話試試?”黃醫生根本不懼怕武斌,滿臉鄙夷的看着武斌說道。
聽到這話,武斌還真的沒有辦法,正當武斌下不來臺的時候,張上校則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熱鬧,張上校跟武斌官職同級,兩人正處在競爭的關係,看到武斌吃癟,張上校別提多高興了。
“武斌啊,就算是你想巴結咱們的老上司,你也找一個能夠拿得出手的醫生啊,不說歐洲的名醫吧,哪怕你請一個國內的著名醫生,那也可以啊,你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土郎中啊。”張上校滿臉鄙夷的說道。
“張盛,你什麼意思。”武斌快要氣瘋了。
看到這個情況,李銘趕忙伸出手將武斌制住,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別上當。他是在故意激怒你。”
武斌不傻,聽到李銘的話再看看張盛的臉,一瞬間就明白過來,立刻停止了爭執。
李銘繼續小聲的對武斌說道:“咱們先出去。我敢來就代表我有把握治病,咱們不怕排隊,現在跟他們爭執,沒有任何的意義。”
李銘說的話沒錯,醫生這個職業。就跟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一般,這病你能治,就是能治,治不了,就是治不了,靠嘴說沒用。
張盛和黃醫生等人確實有資格鄙視李銘和武斌,因爲黃醫生本來就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名醫,張盛找來的醫療團隊,更是全世界頂級的醫生。
武斌聽到這話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兄弟。我聽你的,這就走。”
說完話,武斌又兇狠的瞪了黃醫生和張盛一眼,帶着李銘和樑偉東離開了特護病房,來到門口找同僚要了一張號碼牌之後,憤怒的走了。
身爲同僚,張盛知道武斌的暴躁脾氣,本來想激怒武斌,讓人將武斌趕出去,同時讓上面的人聽到這件事。讓武斌在他們心中的形象下跌一些,沒有想到,居然讓他身邊的那個土郎中給破壞了。
這讓張盛不禁高看了李銘這個土郎中一眼,看着李銘的背影。張盛在眼珠子在眼眶中轉了兩圈思慮起來。
走出門外的武斌,仍然氣憤難當,一腳踹翻了醫院門口的一個垃圾箱,武斌恨恨的罵道:“他媽的張盛,我早晚跟你一決高低。”
李銘和樑偉東不同於武斌,兩人都是在社會中摸爬滾打。習慣了社會規則的人,看到武斌這個狀態,兩人都出言安慰。
武斌本來想對兩人表達歉意的,邀請李銘來讓他幫忙治病,結果病沒治上,反倒被羞辱一頓。
“兄弟,真的是對不住啊,我沒有想到會出現這個情況。”武斌抱歉的說道。
李銘則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笑着說道:“正常,當初我給樑偉東他家老爺子治病的時候也遇到了這個情況,跟陳書記治病的時候也是如此,沒有一個人相信我,但是最後我能給他們治好。”
武斌正好奇李銘到底能不能救呢,聽到這話,趕忙問道:“兄弟,我的老首長你有沒有把握救過來啊。”
李銘進門之後就一直在觀察老頭,期間還偷偷的走到老頭身邊,使用古樹分身對老頭進行診脈,根據老頭的情況,李銘知道,老頭離死真的不遠了,老頭犯的毛病跟陳書記的差不多,都是操勞過度,生機快斷了,不是任何的醫療器械能夠救治,也不是任何的西醫能夠解決的,想要救人,真的只能用中醫。
李銘笑着對武斌說道:“老頭確實快死了。”
李銘這話一出,武斌和樑偉東兩人同時緊張的盯着李銘。
李銘看着兩人的目光,笑着說道:“不過,如果在十天之內能夠讓我去出手相救的話,我一定可以將他救活。”
“真的嗎?”武斌驚喜的問道。
“我撒這謊話幹什麼,我就在你身邊呢,輪到我的時候我救不了,我不是等於抽我自己嘴巴嗎,你手中的號碼牌是多少號。”李銘問道。
武斌一想李銘說的話確實在理,趕忙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號碼,一看,武斌驚恐的說道:“我擦,132號。”
李銘趕緊說道:“快上去,把現在排在第一個的那個號碼搶過來,西醫治療本來就時間長,你要是耽誤了,就真沒招了。”
武斌立刻點了點頭說道:“你等着,我這就叫人。”
說着話,武斌拿出電話打給了軍分區,直接調來了一百多人的軍隊。
當武斌帶着這羣人衝進醫院的時候,整個醫院的人都傻了,還以爲發生了什麼襲擊事件呢。
尤其是在首長門口排隊等待治病的,看到一百多軍人衝了上來,所有人都懵了。
負責保衛的那位軍官也懵了,他都準備讓士兵打開衝鋒槍的保險了,可是看到爲首衝進來的人是武斌,軍官一捂腦袋,對武斌說道:“我他媽就知道是你小子,換第二個人都幹不出來這蠢事,你到底要幹什麼。”
武斌衝到了軍官的面前,嘿嘿笑着說道:“不幹啥,我就搶號碼。”
說着話,武斌直接對排在第一位的那個人說道:“把你手中的一號牌子交出來。”
那人是個中年人,聽到武斌的話當場就怒了,大罵道:“我憑什麼給你,你算老幾。”
中年人已經排隊排了半個月了,好不容輪到他了,豈能就這麼放棄。
武斌纔不管那麼多呢,一根筋的武斌只記得李銘讓他將第一號的牌子給搶過來,所以,武斌一招手,立刻站出來十多名如狼似虎的士兵,對着中年人開始搜身。
中年人死命的掙扎,可惜,士兵太多,也太壯,不多時,身體就被士兵搜了個遍,將號碼搶了過來。
看到手中的號碼牌,武斌露着一口潔白的牙齒對軍官說道:“兄弟,現在我就是一號了,可以不。”
軍官無語的點了點頭說道:“隨便吧。”
“這就對了嘛,咱倆纔是親兄弟。”拍了拍軍官的肩膀,武斌安排十個士兵站在第一個位置上,說道:“隨時向我彙報情況,即將輪到我的時候,馬上通知,知不知道。”
十名特種兵立刻點頭答應。
這下武斌才放心,轉身帶着其他特種兵下樓了。
來到樓下之後,武斌讓特種兵都回去,自己則來到了李銘的身邊得意的說道:“事情都辦好了,現在咱們就等那個張盛了,也不知道他帶來的醫療團隊有沒有能力將首長的病治好。”
李銘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他絕對治不好,你放心,這件事我給你打包票。”
“爲什麼啊,他帶來的可是英國最好的醫療團隊啊。”武斌不明所以的問道。
“你們首長是因爲歲數大了,之前操勞過度,所以身體的細胞已經進入了死亡期,根本不是病,而是他真的要死了,所以,用什麼西醫也沒有用。”李銘得意的說道。
“那怎麼辦啊。”武斌驚恐的說道。
李銘嘿嘿一笑,將懷裡的玉瓶拿了出來,對武斌說道:“想續命,吃了我這個藥丸立刻見效,當多活二十年,這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你有辦法讓我的領導多活二十年。”武斌激動的說道。
“當然了,我有能力讓他身體健健康康的再活二十年,當然,代價也不是一般的大。”李銘笑着說道。
武斌只聽到了前一句,後一句在武斌看來,小兒科而已,首長是誰啊,僅次於那七位的存在,如果身體健康,下一屆搞不好也會進入那權利的頂峰,對於老首長而言,什麼代價是他付不起的呢。
武斌拍着李銘的肩膀說道:“兄弟,趁着沒輪到我們的這幾天,我帶你好好在京都玩玩。”
李銘笑着說道:“好啊,我隨你安排。”
三人說說笑笑的來到了武斌的家中。
李銘本以爲武斌就是個普通軍官呢,可是來到門口一看,李銘轉過頭對武斌說道:“我說兄弟,你別告訴我這五層高的別墅是你家。”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武斌茫然的說道。
李銘真的很想問問武斌,你妹的,你家哪來的這麼多錢啊,不過李銘忍住了,只是在心中感嘆,這京都,果然是一個龍潭虎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