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程虎和程飛看到李銘的動作,卻彷彿吃了蒼蠅一般難受,因爲,那個麻袋中的所有玉石原石,都是李銘從他們家買的。
餘光看到程虎和程飛的表情,李銘心中得意。
李銘是故意這樣做的,雖然其他的麻袋當中也有這樣的冰種玉石,但是李銘爲了噁心程飛和程虎,專門在他們家的麻袋當中挑選。
本來前兩個原石開出來滿玉之後,衆人對第三塊玉石並沒有抱太大希望,可是當李銘再次切開之後,衆人驚訝的發現,居然又是一個冰種翡翠。
接着,第四個、第五個、第六個……一直到李銘切了十塊之後,衆人已經徹底的暈了。
因爲,整整十塊原石當中,每一個都包裹着一塊完整的冰種翡翠,一衆玉石商人都是擺弄玉石几十年的人了,都知道這種玉石的價格,眼前的這十塊玉石,價值起碼達到一億五千萬啊,這還是批發價,如果做成了玉鐲子和戒指之類的飾品,最少估價兩個億啊。
將最後一塊玉石扔在桌子上,李銘嘲諷的對程虎說道:“這十塊玉石一共作價一億五千萬如何。”
眼前的這十塊玉石,有三分之一是從程虎家的麻袋中拿出來的,程虎的心都在滴血。
程虎面色陰冷的看着李銘說道:“可以。”
李銘纔不管程虎是怎麼想的,笑呵呵的對他身邊的程飛說道:“小子,你剛纔跟我說你們家有多少錢來着。”
聽到李銘的話,衆人同時玩味的看向了程飛。
程飛此時臉色漲的通紅,剛要爭辯的說話,程虎卻擋在了程飛面前,冷着聲對李銘說道:“李老闆,剛纔咱們說好的是比總資產,我的身家是三個億,而你現在不過開出來了價值一億五千萬的玉石,就算加上你卡里的三千五百萬,也才一億八千萬而已,可遠沒有我的身家多啊,如果比賽到此結束,可是你輸了。”
李銘就知道這個程虎會胡攪蠻纏,也不在意,冷笑着說道:“既然你想讓我將你兒子的自信心完全摧毀,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着話,李銘再次走向了七個玉石麻袋,從第五個麻袋當中,李銘挑出來了一塊只有兩個成年人拳頭大小的原石,隨後來到了桌子上。
這塊原石當李銘挑選時放在古樹分身邊上的時候,古樹分身差點暴走,古樹對這塊玉石的渴望,讓李銘有一種恐懼的感覺。
李銘猜測,這塊玉石的品質,絕對是前所未見。
因爲古樹分身一碰到這塊玉石,反應太過激烈,如此近的距離,李銘擔心被衆人發現自己兜裡的古樹分身。
所以,爲了保險起見,李銘沒有再用古樹分身去尋找原石中玉石的位置。
拿起角磨機,小心翼翼的在一側的打開了一個缺口。
只一瞬間,一抹明亮的深綠色出現在衆人的面前,看到這個色澤,有人直接激動的喊道:“玻璃種帝王綠。”
聽到這話,衆人頓時陷入了瘋狂。
玻璃種帝王綠啊,玉石當中最頂級的存在,哪怕是一個戒面那麼小的玉石,都要價值數百萬。
衆人看着眼前這塊兩個成年人拳頭大小的原石,如果當中能夠蘊含十分之一的玻璃種帝王綠,價值就達到上千萬啊。
看到自己成功的切開了一個面,李銘冷笑的看了程虎一眼,隨後角磨機轉動,從另外一面又打開了一個缺口。
又是一抹明亮的深綠色。
一個商人衝到李銘面前,激動的說道:“李先生,我出三千萬,這塊原石賣給我怎麼樣。”
聽到這個商人的話,其他商人立刻不同意了,紛紛喊道:“我出三千五百萬。”
“我出四千萬。”
……
聽着衆人的喊話,李銘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不賣。”
隨後,在玉石的側面,又開出了第三個缺口。
果然,不出所有人的意料,又是一抹明亮的綠色。
不同於其他的翡翠,玻璃種的帝王綠翡翠,已經脫離普通玉石的概念,轉而變成了一種傳家之寶。
這種玉石,已經成爲了身份、地位和榮耀的象徵,而且這種玉石十分的稀有,每開出來一塊,都會立刻被人買走,而價值往往了億元起步,上不封頂。
面對這個還沒有完全開出來的帝王綠,一個商人已經忍不住激動的喊價道:“李先生,我出一個億。”
身旁立刻有人高聲喊道:“誰都別和我搶,我要送給我母親過六十大壽,我出一億五千萬。”
這價格一瞬間鎮住了現場所有商人,可惜,李銘還是微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不賣。”
說實話,雖然李銘表面上裝作平靜,可是內心當中,已經翻起了滔天巨浪啊。
一億五千萬啊,老子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多錢啊,如果賣了的話,自己立刻就成了億萬富翁,想幹嘛就幹嘛啊。
可是,一想到天上的雷電,李銘就有一種想要哭的衝動,無奈,爲了保命,李銘只能想着一會回家之後,將玉石送給古樹分身吃了。
不過,既然有商人給了這麼高的價格,李銘也就不需要再去切割其他玉石了,擡起頭,李銘冷笑的看着程虎,說道:“程老闆,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程虎此時已經懵了,想不到李銘居然如同賭神一般,弄到超過三億價值的玉石,這完全出乎程虎的預料。
如今被李銘逼問,程虎尷尬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李銘也不去管程虎,站起身來,將李安安摟在懷裡,李銘走到程飛面前,挑釁着說道:“程飛啊,既然你已經輸了,我希望你能夠遵守諾言,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的女朋友。”
程飛的自信心早已崩潰,聽到李銘的話,只能失魂落魄的點頭答應,隨後一個人走了。
用力的摟了一下李安安,李銘笑着說道:“老婆大人,現在不會再有人糾纏你了哦。”
李安安正美目流轉的看着李銘,今天李銘的神奇實在是給了她太大的震撼,聽到李銘的話,嬌羞的將頭依靠在李銘的肩膀上,說道:“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