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看着逐漸消失的豐田霸道,張超不理解的問道:“老闆,就這麼放了賴勇的侄子和他的手下嗎?”
葉楓冷笑一聲,對張超說道:“當然不是,咱們回屋裡說話。”
沒有讓常振海等人跟隨,葉楓只是讓張超跟着自己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坐在座位上,葉楓對張超說道:“把那幾個小嘍囉送進監獄沒有用處,反倒會讓賴勇短時間之內不敢輕舉妄動。”
“老闆,這樣不是更好?”張超不解的說道。
李銘笑着說道:“傻兄弟,只有千日抓賊哪有千日防賊的,今年我們躲過去了,明年怎麼辦,我即將建成的魚塘怎麼辦。”
張超沒有想到後續的問題,聽到李銘的解釋不禁問道:“老闆,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拍了拍張超的肩膀,葉楓笑着說道:“放心吧,這件事不算完,賴勇一定會報復我們,並且會伺機偷盜胭脂稻,從現在開始,你找三個得力的手下,24小時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一旦對方想要對我們不利,我們立刻報警。”
張超點了點頭說道:“是,老闆,我這就去安排。”
看到張超走了之後,李銘心中冷笑,自己這次敲打賴勇,也算是給他一個機會,如果他真的不敢再打自己的主意,李銘也懶得搭理這樣的小人,不過,如果他要是敢來找自己的麻煩,李銘真的不介意,讓賴勇嚐嚐監獄的滋味。
賴勇家中。
賴勇的侄子捂着被打腫的臉對賴勇哭訴道:“舅舅,姓李的那小子欺人太甚,你可要替我報仇啊。”
看到侄子被李銘的手下打的全身淤青,賴勇憤怒的將手中的茶杯摔碎,大吼道:“李銘,我要宰了你。”
賴勇橫行賴家村這麼多年,何曾受到過這種窩囊氣,拿出電話,賴勇對侄子說道:“你彆着急,舅舅這就找阿東他們來給你報仇。”
聽到舅舅的話,侄子趕忙說道:“舅舅,你先別打電話。”
“怎麼了。”賴勇不解的問道。
“舅舅,要是讓阿東他們來了,看到胭脂稻一定會要求分一杯羹,這多不合適,侄子這裡有一計,只要成了,保證讓那個李銘進監獄,咱們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他的胭脂稻田地。”
賴勇的侄子湊到賴勇的耳邊,將計策說了出來。
聽到侄子的話,賴勇陰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你的計策不錯,就按你說的辦,舅舅明天就去買,你好好在家養傷,明天晚上全靠你了。”
第二天一早,賴勇五點就開車去了市區,不到八點開車就回到了家中,隨後一整天都呆在家裡沒有出來。
一直到第二天的凌晨兩點,賴勇才偷偷摸摸的走出家門,小聲的對身後的侄子說道:“小心點,別讓這東西漏了。”
“放心吧舅舅,你等我好消息。”
說着話,賴勇的侄子抱着一包東西,朝着農場的稻田地當中走去。
沒有開車,走了一個多小時,賴勇的侄子纔來到李銘的稻田地旁邊。
看了看左右沒有人,賴勇徑直走入了稻田地當中,來到一口水井旁邊,賴勇的侄子將包裹放在了井口旁邊。
打開後,十包白色顆粒狀物質,在潔白的月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芒,如果有認識的人會輕易的說出這種物質的名字,冰—毒。
賴勇的侄子冷笑的看了一眼李銘農場的方向,目光陰冷的說道:“李銘,你還想把我送進監獄判刑,這回我倒是要看看,咱倆誰先把誰送進監獄。”
說着話,賴勇的侄子將冰—毒放在了井口旁,然後拿出電話準備報案。
賴勇的侄子設計的計謀很毒,十包冰—毒就是十公斤,如果讓警察在李銘的稻田地裡面搜出來,李銘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到時候賴勇的侄子做僞證,賴勇再找他在公安局的同學幫忙,絕對可以將李銘陷害入獄,嚴重的甚至可以判無期甚至死刑。
可是,就在賴勇的侄子掏出電話的那一瞬間。
“唰”的一下,三十多把手電筒同時亮起,隨後一羣持槍警察從稻田地當中衝了過來。
同時被三十多把手槍指着腦袋,賴勇的侄子當場就嚇傻了。
兩名特警趁機出列,使出擒拿技將賴勇的侄子按在了稻田地當中,並且拷上了手銬。
看到賴勇的侄子已經被警察控制住,李銘目光陰冷的從不遠處的稻田地中走了過來,看着已經全身抖若篩糠的賴勇侄子,李銘冷笑的說道:“小子,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敢走私冰—毒。”
賴勇的侄子看到李銘才反應過來,不由得驚恐的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
聽到這話,李銘和他身後的張超等人冷笑連連。
賴勇跟他侄子自認爲計劃周密的行動,早就被負責監視賴勇的退伍兵實時彙報給李銘。
當退伍兵報告說賴勇除了早上出過一次門以外,一直呆在家裡沒出門的時候,李銘就感覺到不尋常。
所以,李銘事先打電話給樑偉東,讓他帶人做好準備工作。
果然,沒有出乎李銘的預料,一直等到凌晨的時候,退伍兵發來消息,說賴勇的侄子抱着一包東西,朝着稻田地走了過來。
樑偉東立刻安排警察提前埋伏好,李銘也帶着張超等人跟在了後面。
當衆人看到賴勇的侄子藏毒後,立即出動,將賴勇的侄子抓個正着。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賴勇的侄子看到抓他的全都是警察之後,驚懼之下完全崩潰,當場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而且,賴勇的侄子過於恐懼,以爲警察是盯了他很久纔會如此迅速的將他抓住,自以爲知道事情真相的賴勇侄子,將自己以前跟賴勇一起犯過的所有罪行全都交代了。
因此,賴勇也毫不意外的被抓了。
凌晨四點,正樂呵呵的坐在家中等侄子消息的賴勇,怎麼也沒有想到,敲開他家大門的不是他侄子,而是湘南的持槍特警。